奥莉:“是你?”
奥莉皱眉,在昏暗的烛火光照下,她看到了洛哈特那张恶心的脸。
洛哈特:“是我啊,奥莉。”
洛哈特的舌尖在嘴唇上一扫而过,神色怨毒而贪婪。
洛哈特:“今天轮到我来看守囚犯,难不成你怕我在这地下寂寞,特意来陪我的?”
奥莉:“我是奉主人的命令来的,收起你那套恶心的话吧。”
奥莉冷淡地说:
奥莉:“看来即使沦落到地牢里当个看门人,你也没长记性。”
洛哈特阴冷地瞪着奥莉:
洛哈特:“我沦落到这里是拜谁所赐?——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被罚到这里,失去主人身边的位置……”
说着说着,他又用鼻子努力嗅着空气,仿佛能在这浊臭不堪的空气中闻到什么香气似的:
洛哈特:“最近过得好吗,奥莉?我听说主人对你青睐有加,斯内普也还跟你纠缠不清……想必你每晚都忙得很吧。”
奥莉:“主人的事情你也敢妄加议论?”
奥莉立刻抓到了他的话柄,她佯装在烛光下观察自己刚刚裂开的指甲,实际上则故意让袖子滑下,露出胳膊上的黑魔标记:
奥莉:“主人青睐谁,晚上在哪里留宿,难道还需要你来过问不成?还是说,你洛哈特连主人的事情都要……”
洛哈特瞬间发现了自己的失言,慌忙摆手不让奥莉说下去。他一边用眼睛上下左右警惕地打量,一边用手虚掩住自己的豁嘴:
洛哈特:“我可没这么说!”
奥莉毫不放松,步步紧逼:
奥莉:“一会儿我就把你刚才说的话都禀报主人,看看主人会怎样处置你——我听说有一种特制的钢丝刷,专门用来给你这种嘴臭的人刷牙,要不要试试?”
洛哈特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畏惧,那些恶心的神情如退潮一样消失无踪。他就仿佛一只被吓破了胆子的老鼠,后背也显得更佝偻了一些。
洛哈特:“你……你可别乱说……主人不会相信你的……我一直是主人最忠心的奴仆……”
奥莉:“我现在是黑魔药剂的发明者,预言中的女孩,享有主人手边第一位的座次。而你,不过是一个只配烂在地牢里的垃圾。想想看,主人会相信你还是会相信我?”
奥莉露出笑容,满意地欣赏着洛哈特畏惧的眼神:
奥莉:“就算我现在杀了你,主人都不会过问一句,你信吗?”
洛哈特彻底慌了神,他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像是要谄媚,却又带着丝不甘心。
洛哈特:“奥莉,不,沃特斯小姐,你今天到这地下有什么事?主人派你来一定是有急事吧,千万别耽误了主人的命令……”
奥莉:“现在知道关心主人的命令了?看来所谓‘最忠心的奴仆’也不过如此。”
奥莉一边说,一边朝地牢里走去。地上不知是什么层层累积的黑色污垢被她踩在脚下,感觉就像踩在雨后的湿草地里,说不出的恶心。
洛哈特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旁,又不敢靠得太近,只殷勤地为她引路。
随着他们往前走,周围变得越发昏暗,气味也越发不堪起来。奥莉动了动胳膊,让魔杖滑到手中,随时戒备着周遭的黑暗,更戒备着身边的洛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