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说完,站了起来。他的目光在哈利和奥莉中间徘徊了一下,
斯内普:“——顺带一提,波特,别什么事都指望着沃特斯,她又不是你妈妈,没空整天为你操心。”
“砰”地一声,小天狼星也站了起来,带倒了他身后的椅子。
小天狼星:“你也知道奥莉不是哈利的妈妈?真是出乎意料,鼻涕精——跟我念,是‘奥莉’,不是‘莉莉’!”
斯内普的脸上迅速泛起一阵不正常的红,那种急怒更甚于羞恼。但在他开口辩驳之前,奥莉就已经掏出了魔杖:
奥莉:“西里斯·布莱克!你又要这样吗?!”
小天狼星:“奥莉,你太小,你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事……”
小天狼星想要说些什么,可看到一脸茫然的哈利,又顿住了。
奥莉:“我知道。”
奥莉平淡地说。
奥莉:“教授什么都跟我说过了。”
场面一下子掉转过来。斯内普露出一种得胜者的微笑,里面还夹杂着一丝庆幸。而小天狼星的嘴巴张的能塞进去一颗鸡蛋。他一脸震惊地看着斯内普,又看着奥莉。
小天狼星:“你都知道……什么了?”
奥莉:“你以为我不知道的,我应该都知道了。”
奥莉很平静。她仍用魔杖指着小天狼星。
哈利:“谁能跟我说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哈利终于忍不住地问。
奥莉:“没什么可说的,主要就是某人在阿兹卡班娱乐匮乏,所以对学生时代的旧事总是念念不忘。”
奥莉冷冷地说。
小天狼星:“奥莉,放下魔杖,我不是有意要针对你……”
小天狼星无措地看了一眼奥莉,又转头瞪着斯内普:
小天狼星:“至于你,斯内普,如果我听说你借教哈利大脑封闭术来整他,我会找你算账的。”
斯内普:“多么动人哪,”
斯内普嗤笑道:
斯内普:“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你一定发现波特很像他的父亲吧?”
小天狼星:“当然。”
小天狼星一挺胸,很自豪地说。
斯内普:“那你就应该知道,他骄傲自大,愚蠢鲁莽,批评对他来说就像耳旁风。”
斯内普凉飕飕地说。
小天狼星一把推开椅子,大步朝斯内普走来,一边走一边掏出了魔杖。斯内普也亮出了魔杖,两个人摆出了决斗的架势,小天狼星脸色铁青,斯内普面露阴沉。
哈利:“小天狼星!”
哈利叫道,但小天狼星大脑充血,似乎没听见。就在这时,厨房的门突然开了,韦斯莱夫妇、弗雷德乔治还有金妮拥着比尔和查理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
亚瑟·韦斯莱:“太棒了!查理总算赶上了圣诞节的尾巴,比尔今晚也有假期!”
韦斯莱先生骄傲又兴奋地对大家宣布着。然后他们全都僵立在门口,瞪着眼前这一幕定格的情景。
亚瑟·韦斯莱:“梅林的胡子啊。”
韦斯莱先生的笑容消失了。
查理·韦斯莱:“这是怎么回事?”
查理喃喃地问。
小天狼星和斯内普都垂下了魔杖。他们的脸上仍带着极度的轻蔑,但突然进来的一大群人似乎让他们恢复了理智。斯内普把魔杖插进口袋,大步走出厨房,黑色的旅行斗篷带起一阵风。走到门口时,他又转回身来:
斯内普:“星期一晚上,六点。波特,还有沃特斯。”
他的目光最后在奥莉脸上停了极短的一瞬间,然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