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以霍格沃茨的幽灵提供的文娱节目作为结束。当所有人心满意足地返回塔楼时,一个一年级的斯莱特林突然在走廊里塞给奥莉一张字条。那上面没有署名,只写着一句话:
今晚八点,到地窖办公室来。
————
七点四十五分,奥莉溜出格兰芬多塔,准时踏上了通往地下的阶梯。
叫她前往地窖办公室的不会有别人,而斯内普这个时候找她,或许就是要说关于狼毒药剂的事情。
在那间她无比熟悉的办公室门口,奥莉刚要抬手敲门,动作却顿住了。因为办公室里明显不止有一个人,邓布利多和斯内普交谈的声音正从中隐隐约约地传来。
斯内普:“……关于这一点,你有什么见解吗,校长?”
斯内普问道。
邓布利多:“西弗勒斯,我相信……”
是邓布利多的声音。
斯内普:“你记得我们的谈话吧,就在——哦——学期开始以前吧?”
斯内普说。
邓布利多:“记得,西弗勒斯。”
邓布利多说,声音里含有类似警告的意味。
就在这时,斯内普的声音突然放大了。
斯内普:“沃特斯,进来。”
奥莉满脸尴尬地推开了那扇木门,走进了办公室里。邓布利多一脸错愕地看向了奥莉,而斯内普的脸色透出了一种快意。
斯内普:“就在今天,我在给卢平送药的时候,刚好她和波特也在那间办公室里。就算你要隐瞒这件事,但她勉强还算个沃特斯——”
斯内普的目光从邓布利多的脸上移到了奥莉的身上:
斯内普:“说说看,关于今天卢平喝的那杯魔药,你都知道了什么?”
奥莉:“如果我看见的没错,那是一杯狼毒药剂。”
奥莉老实地回答。
斯内普:“所以,什么人才需要喝狼毒药剂?”
斯内普脸上出现了一丝残忍的笑意,似乎揭露这种真相让他身心舒畅。
奥莉:“狼人,教授。”
奥莉站在原地,安静地说。
邓布利多:“奥莉……”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像是想要说点什么似的,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邓布利多:“莱姆斯他……唉。算了,我不能强迫学生接受……”
奥莉:“卢平教授是个狼人,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可以接受他,他是我见过最好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了。”
奥莉语速飞快地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这有点无礼,但她顾不上那些了。
办公室里一瞬间陷入了寂静,斯内普嘴角的那丝笑意僵住了,而邓布利多却好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斯内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斯内普几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吐出了这句话。
奥莉:“我当然知道,因为我相信您熬制的狼毒药剂。”
奥莉抬头跟他对视着,
奥莉:“只要卢平教授按时服药,他就不会对学校的安全造成威胁。而我对您的魔药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斯内普似乎怔住了,他在原地站了半晌,忽然重重把自己手里的一支羽毛笔丢在桌面上,然后坐到办公椅上侧头看向墙壁上的一个架子,像是突然对罐子里的液体产生了兴趣。
而邓布利多笑了几声,拿起手边的杯子,喝完了里面的茶。
邓布利多:“那么,我就先走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赞许地向奥莉微笑了一下。在即将要出门时,又回头补充了一句:
邓布利多:“对了,奥莉,关于魔药回收的事情,你不要太急。我正在跟校董会沟通这事,大概要春天之后才会有结果。还有,莱姆斯的事情,记得保密。”
奥莉:“谢谢您,校长。我知道了。”
奥莉朝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