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挥手从斯莱特林里选出了马尔福。他登上舞台时露出一种得意洋洋的表情,就仿佛要被授予梅林一级勋章似的。
斯内普:“那么下一个,波特。”
斯内普又看向哈利。
洛哈特:“哦?我认为或许沃特斯更合适。”
洛哈特的目光盯住了奥莉。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哈利和奥莉的脸上,像是在等着他们俩自己决定。哈利咬了咬牙,正准备上台,就被奥莉从后面拉住了。
奥莉:“我去。”
奥莉深吸了一口气。
哈利:“可那是马尔福!”
哈利小声但坚决地反驳她。
奥莉:“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他还敢对我做什么不成。”
奥莉努力做出轻松的语调小声说:
奥莉:“而且你的安全可关系到我的小命,还是我去吧。”
说完,她不待哈利反应,就抢先一步跳上了舞台。
马尔福已经站在斯内普的一侧了。他的铂金脑袋高高地仰着,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奥莉。
奥莉只能走到离洛哈特三步远的地方站定。隔得远远地,她偷偷看了一眼斯内普的方向,但他站在阴影中,奥莉看不清他的表情。
洛哈特:“面对你们的搭档!”
洛哈特高声喊:
洛哈特:“鞠躬!”
奥莉和马尔福几乎没有点头,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洛哈特:“举起魔杖,做好准备!等我数到三——”
洛哈特大声说道
洛哈特:“只是解除武器!我们不希望当众出事故——”
马尔福:“你害怕了?”
马尔福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奥莉能听到。
奥莉:“你做梦。”
奥莉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单词。
洛哈特:“一——二——三!”
洛哈特的声音一停,奥莉便猛地将魔杖举过了肩膀,但马尔福在刚数到2的时候就动手了。他的魔咒狠狠击中了奥莉,奥莉觉得自己仿佛被一个平底锅猛拍了脑袋。她踉跄了一下,还好,似乎没什么大碍。于是奥莉抓紧时机,用魔杖直直地指着马尔福,想到了她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咒语:
奥莉:“咧嘴呼啦啦!”
一道银光击中了马尔福的肚子,他弯下腰,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笑的浑身瘫软,没法动弹。奥莉站在原地,不知道现在该不该趁他无法行动时继续施咒。但她很快就后悔自己浪费了宝贵的机会,因为马尔福一边拼命喘息着,一边把魔杖对准了奥莉:
马尔福:“乌龙出洞!”
他的魔杖头炸裂出一团漆黑的烟雾,一条长长的黑蛇忽然从里面窜出,重重地落在他们中间的地板上,然后昂起蛇头,准备进攻。
围观的人群尖叫起来,他们拼命地往后闪退,在舞台前让出了一大片空地。哈利他们想要冲过来,但被珀西死死地抓住了衣领。
斯内普:“不要动,沃特斯。”
斯内普一边说,一边掏出了魔杖。
斯内普:“我来处理。”
洛哈特:“让我来!”
洛哈特喊道。他举起魔杖,威胁地向蛇的方向挥舞着。突然,膨地一声巨响,蛇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蹿起一丈多高,又重重地落回地板上。它狂怒不已,嘶嘶地吐着信子,径直朝着奥莉游去。接着,它昂起脑袋,露出毒牙,摆出进攻的架势。
奥莉整个人都僵住了。恐惧让她动弹不得,但反而放大了她的其他感官。她能听见场下赫敏的惊呼声,罗恩的抽气声,还有蛇麟的簌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