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是说给就给,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多少人梦寐以求想得到秦氏集团的股份,哪怕1%都能一辈子衣食无忧。
秦家大部分人不光没有股份,连进去集团工作的资格都没有。
因此,他们眼馋的很。
“不会吧,5%的股份啊,这就给了?”
“看他得意的,别忘了集团还差十亿的投资,有他哭的!”
“这病都能给治好?”
“他不是沈家的废物女婿吗?他哪里来的这种能力?”
面对质疑,江年并没有回应,而是转过身来,问道:“上次的药方呢?”
“这…”
秦东来犹豫了一下,面露尴尬。
“那药能吃么?”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里面加了一些东西,害老爷子的。”
秦沧天冷哼一笑,虽对于江年赠送股份一事很震惊,但是在他看来,废物终究是废物,即便翻了身,还是废物!
“爸,妈的心肌炎就是江年治好的。”秦淑仪嘴角苦涩道。
“你闭嘴!”秦沧天瞪了一眼。
“你才给我闭嘴!”秦东来冷哼一声,要不是下了不床,自己一巴掌早就抽上去了。江年两次出手,两次救他性命,其医术早已远超海内外名医,且年龄尚小,今后的前程必不同凡响!
虽不知沈家为何要抛弃,但如今落到了他们秦家这,可得捏住了。
“爸?他”
秦沧天微微一愣,不敢言语。
一张药方放在桌上,江年说道:“药已在此,吃不吃随你!”
说完,他看想秦淑仪,“该走了。”
“江年,我.”
秦淑仪轻抿嘴角,话到嘴却又说不出来,她看着江年那一双疑惑的眼神,开口道:“我这几天不打算回家住,江年你要不也留下来吧。”
“啊?”
江年愣了一下。
不回家?
那住哪?
这?
那秦沧天还不得一口吞了自己。
看着自己最心疼的小孙女,秦东来满眼宠溺,她那一点小心思又怎么可能瞒得住自己?
“江年,你救了我两次,你最想要什么?”秦东来已经想好了,5%的股份给了秦淑仪,那他秦家也不能亏待了江年。
正当他想准备一张支票时,秦淑仪忽然开口道:“爷爷,江年还没有地方能去呢?不如就让他留下吧?”
“这不太好吧?”江年想了想。
非亲非故的,他与秦淑仪只是协议上的情侣,连证都没领呢。
秦淑仪双手叉腰,小嘴一撅,“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之前还住在我那呢,你怎么没觉得不好意思?”
“没事,就当自己家就行了!我秦家什么不多,房子多!你随便住哪间都行!”
“再说,我爷爷的病你也看到了,万一哪天复发了,不还得找你帮忙吗?”
江年还是感到为难,秦东来的态度变化实在是太大,一时之间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况且周围的秦家人早已将自己视为眼中钉,一个个眼神冰冷的瞪着自己,恨不得将他给赶出去。
毕竟,得罪了林家,也将秦家推到了火炉上。
见江年还没同意,秦淑仪很是不满,悄然走到江年身旁,两手一捏,‘嘶!’江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连连点头,“好,好。”
“这还差不多!”
秦淑仪白了一眼,“我一个女孩家家的都不怕,你一个男人怕什么?”
“淑仪!”
秦沧天沉声道:“你怎么可以擅作决定?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我”
秦淑仪一下说不出话来。
“沧天!你当我病糊涂了吗?淑仪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秦东来气的干咳一声,苍眉一皱道。
“有,有”秦沧天一下蔫了气。
等秦沧天,慧兰两人离开后,秦淑仪招呼着下人给江年准备一间房间。
“江公子,请随我来。”
一名下人缓步上前,说道。
“好。”
江年点头,跟了上去。
屋内就剩下秦东来,秦淑仪两人。
秦淑仪看了一眼药方,准备找人去购药时,秦东来喊住了她,“丫头,这江年当真是沈家的废物女婿吗?”
能凭一己之力将他的病情给控制住,还能开出药方,将他的病情彻底治愈。
若不是看到江年斩龙的一幕,他都怀疑自己糊涂了,都以为太奶要来接他。
龙声,龙鳞,龙身,龙须.那一幕,他闭上眼都不敢忘!似浮现在眼前,挥之不去。可拥有如此本事的男儿,竟只做了一个上门女婿,还被沈家定义为废物,垃圾,窝囊废!
他想不明白啊!难道沈家五年来都没有看到江年的本事吗?
之前林秦两家订婚失败后,就有沈家派人来告诉过他江年的出身以及五年来所做之事,可以说路边摊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比江年强,哪怕是一个乞丐都知自食其力。
可今天.
颠覆了他的三观。
很强,年龄看上去才不过二十五六,又有一身高超本领,将来的前程不可想象。说不定,天海只是他的一个跳板。
不过,他秦家也不错!
能在短短三年的时间,从一个三流家族一跃而到今天的成就,排行天海前五大家族之一,涉及的生意领域众多,若不是资金链发生了一点小意外,超越林家,只是时间问题。
他又看到自己的孙女,眼神一直巴巴的看向大门外,江年远去的方向,随即笑出声来。
“爷爷,你笑什么?”
秦淑仪眨了眨疑惑的眼。
“他是比林家那小子强。”秦东来说道。
“啊?”
“对啊,江年他可有本事了!”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秦淑仪轻哼一笑,小手捏着裙摆,哪还有一点霸道女总裁的样子,突然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跺了跺脚,不满道;“爷爷,你说什么呢!”
“哈哈哈!”
老爷子爽朗一笑,摇了摇手。
两名仆人简单为江年打扫出一间房子。
还没入住,一名脾气火爆的青年男子假意路过,肩膀狠狠撞在了江年的胸口。
他劲铆足,力使大,怎么撞也撞不开来,疼的他琵琶骨似开裂一般,退了几步道:“真疼,你这身子,是铁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