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汪海等人一愣,随即兴奋了起来。
收点秦沧天一家的股份,充公他们的资产,最后还是落入了自己的腰包。
这感觉。
爽!
甚至生怕老爷子犹豫,秦汪海还叫唤道:“对!爸说的没错!”
秦沧天脸色难看,一个踉跄跌坐在椅子上。
慧兰急的两手轻轻顺着秦沧天的胸口,说道:“看,你把你爸气的!”
“十亿啊!那可是十亿啊!”
“咱们上哪能弄到这么多!”
秦淑仪咧嘴一笑,一脸坚定道:“妈,十亿,一周我一定带来。”
“做到再说!”
秦东来瞪了她一眼,刚要走时,有人要扶着他,却一把被他推开,“让开,我能走!”
等秦东来走了后,秦家的其余人冷冷看了江年一眼。
在他们看来,秦家有今天,全赖江年所赐。
“秦淑仪,你别太得意!话也别说的太满!十亿投资,要是换做以前,或许有这个可能!”
“但!如今的秦家四面楚歌,你能到哪借?别一周后哭鼻子!”
秦天昊呵呵一笑,看了一眼江年,说道:“找谁不好,偏偏找了一个这么个玩意,真是丢人!”
“他害你不浅,害我秦家不浅!”
秦淑仪冷冷说道:“与你何关?”
十分钟后。
诺大的酒店,只剩下秦沧天,慧兰,秦淑仪,江年。
“完了,彻底完了…”
“江年啊,难怪沈家要把你赶走!像你这样的扫把星,就该去死!”
“我秦家到了今天这一步,花了多少代价你知不知道?而你呢?恬不知耻的和我女儿在一起!还…还把她坑成这个样子!”
“害苦了我们啊!”
秦沧天低吼一声,手微微颤抖着,很想一巴掌抽上去。
“沧天,话都已经放出去了,还能怎么样?现在摆在眼前的是那个十亿投资。”
“你早些年不是认识了不少人吗?问问他们看,能凑一点是一点。”
慧兰也知道事情的紧急,催促道。
“你问我?我就能解决?他们会帮?”
秦沧天冷哼道:“十亿投资,希望都在林家那里!咱们的这个岗位,多少人眼红!”
“拉拢了林家,成了亲家!今后,秦家里谁还敢给咱们脸色看?”
“但是!”
“晚了,都晚了!”
秦沧天瞪了一眼秦淑仪,指了指江年道:“这小子必须得滚!要是他继续缠着淑仪,后果不堪设想!要让他滚!要让他离开我秦家,离开淑仪的身边!唯有如此,林家才会原谅我们,才会重新接纳淑仪!”
“到时候.”
“爸!”
秦淑仪喊了一声,微微摇头道:“不,他不能走!”
“嫁给林烨,您是想让我死!”
“你!混账!”秦沧天气的面红耳赤,手已然扬起。还没等他落下来时,慧兰挺身上前,身躯一颤,眸子紧闭,“不能打女儿,你你要冷静!”
“冷静,你还能让我怎么冷静?老爷子他都已经放话了,必定会实现啊!”秦沧天气急败坏道。
看着三人,他快气炸了,但打又不能打,说也不能说!最后,他咬紧牙关,一把将大门推了开来,头也不回的离开。
见秦沧天走后,慧兰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她转过身来看向自己的女儿,捂着她的脸,关心道:“女儿,你没事吧?”
“没。”
秦淑仪摇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慧兰呼出一口气,“该走了,留在这里也不是事。”
她催促了一下,转过身来朝着大门缓缓走去。可越走,脚步越慢,整个身躯摇摇晃晃,似随时都会倒下来。与此同时,脸色开始苍白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而下,轻轻喘着一口粗气,尽可能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倒下来,可视线已然模糊,已经渐渐看不清前方的路。
“妈?”
走在后面的秦淑仪喊了一声。
“啊?”
“妈没事,没事。”
慧兰咧嘴一笑,扶住墙壁道:“就是胸口有些不舒服,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
江年眉头紧锁,虽与慧兰相距不过两米,但其气息已然微弱,听音辨声下说道:“应该是心肌梗塞引发的胸口沉闷。”
“药”
“我记得好像在这里。”
慧兰掏了一下口袋,一板药片掉落在地。
“你去给妈倒杯水。”江年催了一下秦淑仪,而后自己小步走到慧兰的身旁,握住她的手腕,一股真气涌入其中,沿着筋脉流向其胸口。
调理气血,顺平气息,以至于慧兰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好转起来,不累不喘也不虚。
她微微一惊,看向握住她手腕的江年,眼神复杂了起来。
因为江年握住的地方正是她手腕处的穴位,一指一穴,拿捏到位,与天海市中医院的老医师差不多,甚至其力道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是.”
慧兰还没说完,就听到秦淑仪走来,“妈,水来了。”
‘咕哆!’
药顺着水喝下去,胸口也舒服了不少。
“心肌梗塞这毛病应该很久了,是因为每一次发作的时候都用药物及时遏制,看医生及时才没有引发更大的问题!但,长此以往不是办法!胸口沉闷只是第一现象,继续下去,很有可能会诱发心脏病,甚至.”
江年没有说下去,秦淑仪吓的小脸苍白,紧握慧兰的手,两抹热泪涌出,“妈,去医院,我们去医院,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小毛小病,无碍。”
“没事的,妈不去医院。”
慧兰微微蹙眉,很是抗拒。
“是小毛小病,没什么大碍,只要我扎一下针,通一下气血,调理一下身体就好了。”江年含笑松手。
“什么?”
“你连这个都能治?”
秦淑仪小嘴微张,不可思议道。
“怎么,不相信?”江年白了一眼,“这还是我小时候和一个中医大师学的,他的医术,都不用碰病人,仅凭一个呼吸就能判定病情。”
江年没有说假话,也没有吹牛皮,老头的医术他还是知道的。
那几年,跟着老头学医术时,也见证了不少奇难杂症,有些病状,老头甚至都没有出手,一个耳光就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