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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零五章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她知道他说这席话,是为了让她冷静下来,可是她没办法冷静!

    她心如刀割。越难受,头部的伤口越痛。

    “安安,不要再想这件事了!”傅时霆紧紧握着她的手,一字一字道,“就算天要塌下来,你也不要管!一切等你出院了再说!”

    她试着深呼吸,想让自己颤抖的身体镇定下来。

    几分钟后,她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些。

    “闭上眼睛。”他的声音低沉传来,“只有好好休息,你才能快速恢复。”

    她没有听话的闭上眼睛,她不想闭上眼睛。只要闭上眼睛,她的脑海里一定会出现庄叙的脸。

    在看到庄叙发来的那条信息时,她不是没有怀疑过。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金开利竟如此残暴!

    她没办法让自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算暂时压制下愤怒的情绪,她也必须要保持清醒。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她将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掌里抽出来,“我会好好养病,我不会下病床。我想自己待着。”

    “好。”他起身,看着她苍白清冷的脸,“我在外面,你有事喊我。”

    “不用了。”她拒绝,一字一字道,“你回去休息吧!有保镖看着我,我不会出事。明天我就可以下床了。”

    “为什么不让我陪你?”他不得不怀疑,她把对金开利的恨,迁移到了他身上。

    “我想自己待着。我不想听到任何劝告,我什么都不想听!我只想安安静静养病!”她双眼通红,眼泪随时要滚落出来,哽咽道,“我求求你,走吧!”

    他大步离开病房。

    保镖看到他出来,立即问:“你怎么出来了?我老板怎么样了?”

    “她不想被打扰。”

    “可她现在是病人,需要人陪护。”保镖挠头,“要不我进去?”

    “她现在在哭。你等会儿再进去。”傅时霆眼神晦暗,交待道,“你进去之后,不要劝她。她不想被劝。”

    “哦……她是不是对你发火了?”保镖见傅时霆脸色不太好,于是安慰,“庄叙是被我老板喊来的,现在庄叙死在这边,她肯定觉得庄叙是被她害死的。换了我,我也会这么想。所以不管她对你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千万不要当真。”

    “我知道。”傅时霆没生她的气,只是心里堵得慌,“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庄叙是中剧毒而死,这种毒药,只要摄入极少的量,就能让人快速死亡。

    这种药是禁药,普通人根本拿不到。

    也因此,庄叙死的时候,没有遭受过多痛苦和折磨。

    只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离开了人世。

    对他的亲人和朋友而言,将是痛苦的打击。

    傅时霆从医院出来,让保镖将车子开去金开利的别墅。

    金开利恢复的不错。

    傅时霆见到他,感觉他气色比昨天更好了。“时霆,我交给你的工作,你办的还不错。”金开利见到他,和颜悦色道,“对了,你跟老二和老四谈的怎么样了?他们应该找过你了吧?”

    傅时霆颔首:“我跟他们见过面了。初步达成的意见是,老六和老幺的财产……”

    “那是我的财产!老六和老幺的财产,早就是我的了!是我从他们遗孀那儿合理合法买来的!”

    在老六和老幺死后,金开利不择手段,用低价买断了他们的财产。

    明着是买断,实际上是掠夺。

    老二和老四因此跟金开利闹掰!

    如果金开利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对付外人就罢了。

    老六和老幺是他们结盟的兄弟,怎么能侵吞他们的财产?就算要侵吞,也是他们几兄弟一起分,怎么能金开利一个人独吞?

    再说了,老六和老幺是为了给金城摆平烂摊子而被人害死的,结果金开利为了利益,做出这样的事,实在令人不齿!

    “大哥,我提出把这部分产业所得收益,捐三分之一出来给国库,再捐三分之一出来做公益。我们最后只拿三分之一的收益。”傅时霆怕金开利发火,解释,“我们可以通过做账的方式,只捐出少部分钱。这样一来,我们只会损失小部分利益。”

    “哼,就算只是小部分利益,我也不想损失!”金开利冷着脸,咬牙道,“要不是看在我跟他们曾经兄弟一场的份上,我他妈绝不吃这个亏!”

    “跟他们闹翻,对我们没好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退一步,是为了更好的前进。”

    “就照你说的去做吧!”金开利说着,烟瘾发作。他让保镖递烟过来。

    保镖立即点燃一支雪茄,送到他手里。

    “大哥,您现在身体还没恢复,最好别碰烟。”傅时霆提醒。

    “我闻闻,我不抽。”金开利将烟拿在手里,“现在有你帮我,我金家只会越来越好。我当然要好好活着。”

    “嗯。”

    一支雪茄燃完,他将烟蒂扔到垃圾桶。

    “时霆,你过来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些吗?”金开利眯着狐狸般的利眸,开口,“秦安安怎么样了?听说她做了个大手术。”

    “手术还算成功,不过她人不太好。”

    “人怎么不好了?”金开利明知故问。

    傅时霆平静道:“她同学死了。她同学叫庄叙,是一名神经科医生,她特地喊过来,准备让这位同学给她做手术。结果在她手术那天凌晨被人害死了。”

    “哦……”金开利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是我弄死的。”

    傅时霆将所有情绪压在心底,语气无风无浪:“他怎么惹到您了?”

    “他当然没惹到我。”金开利呼了口大气,“我左思右想,心里气不过。我儿子不能就这么死了。不然他在黄泉路上该多寂寞啊!我又不能杀了你儿子发泄,更不能杀了秦安安,不然你要跟我生气,我只能杀掉秦安安身边的人,发泄我心中的怒火。”

    傅时霆薄唇抿着,没有说话。

    金开利这辈子坏事做尽,对他而言,杀个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随意。

    傅时霆从椅子里起身,“您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您。”他说完,大步朝门口走去。

    金开利看着他冷傲的背影,不受控制喊住他:“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生气了!我答应放秦安安离开,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要是你敢背叛我,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Y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