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江深:“让青河带着进杰,我们带着小寰睡一会。”

    “我中午不睡。”

    “真不睡?”

    白桃在卧室抽出几张纸页,好笑道:

    “真不睡,春姐在这学习呢,我在屋里睡觉不合适,干脆也画图吧。”

    “晚上顾大哥回来,我们一起商量合伙开店的事。”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墨江深垂着眼,脸上有点失落,“那我去带他们俩,把小寰带过来。”

    房门关着,他站在白桃面前,话说的好听,却没有退步的意思,黑漆漆的眼眸锁着她。

    他身量高,带着侵略性的压迫感,沉沉罩住她。

    白桃被他看得脸红心跳,感觉呼吸不畅,不敢和他对视。

    她声音轻轻:“我要出去了。”

    墨江深眉眼冷沉,“哦。”

    还是不动。

    白桃试着挪脚,想从他身边绕出去。

    忽然被一股大力拽住,背上撞上了门板,却并未感觉到痛感。

    后脑勺被温热的大掌扣住,还没让她反应过来,轻柔的吻猛地袭来。

    撬开她齿贝,攻城掠地。

    白桃嘴角止不住溢出嘤吟,四肢开始发软。

    这时,身后陡然传来脚步声。

    她全身一僵。

    “小桃,你没事吧?在干什么呢?”

    春姐狐疑地看着又没了动静的门。

    “唔……”

    白桃惊慌地拍打墨江深的手臂。想让他放开。

    墨江深不但不放开,力道还加重了。

    白桃唇上一疼,他居然还咬她!

    他掐住她腰,哑声贴着她的唇角道:“专心点。”

    眼里透着不满。

    春姐觉得奇怪,移步去了隔壁小房间,看见三个小脑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干嘛呢?都睡觉!”

    三个小孩顿时作鸟兽散,分开躺进被窝,还把眼睛给闭上了。

    屋里没有大人。

    那两人就是在隔壁屋。

    夫妻嘛,做点什么也说的过去。

    只是没想到啊,在外离姑娘三丈远的老墨还有这么黏人的一面。

    春姐心里感到稀奇,默不作声地坐回到了缝纫机旁。

    这会冷静下来后,也开始觉着中午待人家家里不合适。

    她蹑手蹑脚地走回小房子里,拉起儿子,“走了,我们回自己家去睡。”

    顾青河不想走,“为什么啊?”

    “别问,大人的事你少管。”

    春姐拉着儿子往门外走,路过厅朝大卧室喊:“小桃,姐走了啊,中午回家去休息,下午两点半来找你!”

    “唔……”

    白桃衣领敞开,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颈子上点缀着几点粉色的印子。

    她脸色通红,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漏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这下你满意了?”

    “还行。”

    半个小时后,白桃气鼓鼓地卷着被子,把自己卷成春卷。

    墨江深背对着她,坐在桌前提笔写着建房的申请,嘴角勾着笑意。

    几分钟后。

    他停下笔,合上笔盖,“下午我送他们去幼儿园,要去一趟部队,晚些回来,要是回来晚了,你就煮上饭等我回来。”

    白桃面对着墙,唇色光泽红肿,“干什么去?”

    她本就气着,这会说话颇有一股管人的味道。

    墨江深把治疗叠好放进口袋,“去交建房申请材料。”

    白桃:“要不别建了,我和春姐打算在外租房开店。”

    墨江深上了床,没被子盖,看着面前的蚕蛹,拽了拽,没拽动。

    他无奈的侧身单薄躺着,“要是我又生病了,还得委屈我的小桃媳妇熬夜照顾我了。”

    白桃这才勉为其难地抖开被角,把他接纳进来。

    “问你呢,要不别建了。”

    墨江深把她抱了个满怀,“小孩子长得很快的,能让他们一直睡一个屋子啊?”

    “那倒也是。”

    白桃点头。

    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我可以带着小寰睡,你去带着进杰睡的。”

    “这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

    墨江深:“我不搂媳妇睡,跑去和儿子睡?我是和尚还是鳏夫?”

    “你以前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

    墨江深看着她红透了点耳垂,眼眸深深:“你也说是以前了。”

    “行了,快睡觉。”

    他环着她的腰,捏她的手。

    午睡后。

    墨江深带着两个孩子去幼儿园。

    白桃起来后去卫生间洗脸,把头发低扎在脑后,她颅型饱满,随意扎着自然好看。

    趁现在春姐没来,她拿着图纸开始画稿,脑子里已经有了大概轮廓。

    很快画完,她继续织围巾。

    刚织了几勾春姐就来了。

    春姐眼睛在白桃脸上多停留了一会,走过去故意碰一下她肩膀。

    白桃看她,看到她脸上揶揄的笑。

    白桃一时间不知道说啥,知道她指的是中午那事。

    墨江深也真是的,都那么大人了,一点都不稳重。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半天没憋出一个屁来。

    春姐实在绷不住了,笑出了声。

    白桃明明不想笑的,被她给带偏了。

    一起笑了起来。

    “行了,咱都懂,要不是你啊,我都不知道老墨还有这副面孔。”

    春姐摆摆手,和她换位置对着单子本裁剪布料。

    白桃还在勾毛线,靠近她小声说:“其实他也是最近才这样,他以前对我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那是哪样?”春姐好奇,停下了手里的剪刀。

    “很冷淡,把我当空气。”

    春姐一脸的不可能。

    她明明看得出墨江深对白桃是有感情的,眼睛里的喜欢做不了假。

    在闹哄哄的人群里,要想找白桃,就去看墨江深的眼睛。

    “这有啥,他对其他女人也这样,有可能是之前不熟,现在处出感情来了当然不一样了。”

    白桃低着头,发现围巾上又出现了一个洞,拉出毛衣针,继续织。

    “或许吧,对了,你把吃午饭前在谈笑笑家里的谈话都和我说一遍。”

    春姐记性好,记得大差不差。

    白桃听完,沉吟片刻,“你说谈笑笑问你内衣是不是我做的,然后你说是我们一起做的?”

    “是。”

    如果谈笑笑她妈不是诚心下单做内衣,那就是来探查底细来了。

    不好意思,她不怕。

    “不用管她们了,我们做我们的,干活时间过得快,等会就下山了。”

    白桃把毛线放下,开始和她一起照着单子本裁剪布料。

    幼儿园是四点半放学。

    时间快到了,白桃急匆匆放下手里的活,赶紧去接孩子。

    没想到遇到了井生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