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准备了一根烟,随时准备点燃,之后在这密室里转悠起来,这密室就在那董事长办公室的书柜后面,这里面藏着各种枪械、手雷、防弹衣等,段飞摸出来一把手枪,这是一把沙漠之鹰白银纪念版,段飞暗赞,这把枪全世界限量一千支,很少有人能拿到。
在这里看了一会,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不,准确的说是房门上的一个小暗格被人推开,暗格上露出一个外国男人的灰色眼珠。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直接问道。
段飞皱皱眉,点燃了香烟,靠近房门,但是还没走两步,一把步枪的枪口就出现在了房门暗格上。
“站住!往后退!”门口那燕京的主人说道。
段飞一愣,随后心头一沉,这男人灰色的眼珠中闪过一抹杀意。
“段飞!”段飞没有隐瞒,这次任务是拯救世界,自然要用自己的真实名字。
那眼珠里闪过一丝戏谑:“就是你要拯救世界?你有什么能力?”
虽然看到了杀意,但是段飞还不能确定这人是不是真的要杀自己,所以干脆回答道:“我能让想害我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什么能力?”
“复仇的能力,不然怎么会提出加入复仇者联盟?”段飞嘴角一翘,反讥笑了一下门外的人。
门外的人意会了过来,没有恼怒,而是呵呵的一笑,随后一阵让段飞感觉心底冰冷的话语便传了过来。
“问话结束了,纳兰德,干掉他,回去就说杀掉了一个齐塔瑞人的间谍。”外面那灰色眼珠的主人说起话来十分轻松,像是捏死了一只蚂蚁。
“是。”外面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接着便听到那个董事长谄媚的声音以及砰地一声关门的声音。
段飞眼神冰冷,没想到这一路都挺顺的,好不容易见到了神盾局的长官,竟然会是这种结果!
“咣当!”暗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身材起码两米以上,一个人顶段飞两个高大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段飞的目光带着讥笑。
“叮当!”
突然,段飞袖子里飞出来一把匕首掉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段飞眼神冰冷的看着这高大的男人,道:“我给你个自杀的机会。”
“嗯?你确定你不是在说梦话?”纳兰德眉头一凝,好笑的看着段飞,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小个子他一只手指就能碾死了。
但是现在这只被他当做蚂蚁的存在,竟然嚣张的要给他一次自杀的机会?
“三。”段飞没有废话,他心里在不断思索问题出在了哪里,截止到自己上次使用的那个探员,绝对没有问题,也就是说问题出在这个董事长这里?
是了,可是神盾局怎么会有这种败类?段飞想不通,看着眼前的高大男人,觉得可以从他嘴里搞出来一些自己想得到的信息。
“二。”段飞继续倒数。
纳兰德脸色一沉,眼前这个华夏男人也太狂妄了,张口闭口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
“哼!去死吧!”纳兰德挥舞起拳头朝着段飞砸过去,这拳头虎虎生风,速度奇快,带的空气都劈啪作响。
“敢轻视我!”见段飞根本没动弹,纳兰德恼怒的大喝一声,拳头威力更盛!
段飞深呼吸一口气,待看见拳头即将砸到面门的时候,整个人气质陡然生变!刹那间,像是变成了一柄开了刃的青天利剑!剑锋茫茫,直指高天!
“砰!”
一只比纳兰德的拳头小了起码一倍的拳头跟纳兰德的巨大拳头狠狠顶撞在一起。
“咔吧!”一声脆响当即传了出来。
“哼!”纳兰德嘴角泛起讥笑,这肯定是眼前这华夏人被打断了手腕,下一刻他的胳膊也会断掉!
但是片刻,纳兰德的笑容就刹那凝固了,因为他的手指“噗”的一声崩开,血液爆裂变成血气,露出手指的森森白骨,同时一股无形的气流像是冲击进了他的胳膊,让他的胳膊皮肉一震,像是脱离了骨头一般!
“噼里啪啦!”
在纳兰德惊惧的几乎扭曲的表情下,他挥拳的右臂爆出来一大团血雾,整条手臂立即无力的垂了下来!
而对面的段飞,虽然也遭受到了冲击,但却只是手指破了点皮而已。
“砰!”一个拳头突然出现在眼前,纳兰德还没有反应过来,鼻子就是钻心一疼,整个人一下子跌飞出去,最后噗通一声撞在了墙上。
“唰!”
“叮嗡!”
一把匕首瞬间飞来,一下子钉在了他脖子边上的墙上。
“哇!”纳兰德吓得大叫,下半身不由自主的湿了。
“不要,不要杀我!”
段飞脸色冰冷,看了一眼铁门,确认短时间内不会有人进来,冷哼一声,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好好,只要不杀我,我什么都可以配合!”纳兰德彻底被吓怕了,眼前这个年轻人太厉害了,他完全不是对手,拼命都不行!
“你们是神盾局的人吗?”段飞靠在桌子上,表情闲适。
“是,我们的确就是神盾局的人,要杀你的是保罗长官,哦,他是反对复仇者联盟计划呼声最高的人,与我无关,真的与我无关啊。”
纳兰的惊恐的大叫。
段飞瞳孔一缩,只要这一句话,段飞就能摸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想到这里,段飞不想再耽搁下去,当即身体一动。
“不!不要杀我!”纳兰德感到眼前一黑,下一刻,睁开眼睛,眼前已经没了段飞,脖子上的刀子不见了,而密室的暗门则半开着,看来他已经走了。
自己还活着。纳兰德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忽然发现自己气息不顺了,同时脖子上传来剧痛,纳兰德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顿时“咕噜噜”一声,一颗圆圆的脑袋从脖子上滚落,这密室里瞬间被血水淹没了。
“保罗指挥官。”段飞眯起眼睛,离开了这个集团大厦,纳兰德之前想杀他,如果胜利的不是他的话,现在他已经死了,面对敌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