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一家三口
虽然,他不想承认,也不愿意承认,但他自己的心告诉他,他怕是爱上她了。
是那种一发不可收拾又不能自控的爱。
天渐渐露出鱼肚的颜色,女人睡的很熟,枕着他的胳膊,往他的怀里蹭了蹭,小鸟依人。
他唇角有一抹宠溺的弧度。
他很想再跟她腻一会,可是不行,他有会得开,必需得起了。
他吻了吻她的唇角,带着胡茬的下巴蹭了蹭她雪白的颈子,无比满足。
“小懒虫。”
女人被打扰,翻了个身,继续睡。他起身下了床,洗漱过后,拉开了宽大衣柜,找今天要穿的衣服,他的衣服很多,尤其是衬衣,他瞥到她的衣服,寥寥几件,规规整整的躲在一个小小的角落,好像被欺负了一般。
男人的眉心微皱了一下。
穿好衣服,他又走到床前,蹭了蹭她的额头,这才转身离开卧室。
他的心情很好,吃了蔡姐做的早餐,还顺带着夸奖了她一句。
蔡姐有些受宠若惊,一直到把陆之沇送走,还嘿嘿笑着。
叶知暖一直睡着,昏天又暗地,她昨天晚上被折腾了许久,好累,好累,累的她腰都快断了。
以前,她怎么没发现。
叶知暖的脸上氲起一片潮红。
她睡的昏沉沉的,一直在做梦,梦里有他也有她,还有小烊烊,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很开心,又很幸福,像真实的样子。
手机在她的枕头底下,震动了好久,她都没有接听,她被放了几天假,应该关机的。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很有耐心,一次不接,就两次,直到震动的叶知暖的头疼,她才摸索着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接了起来“喂?”
她的声音疲惫又暗哑,还带着些许的起床气。
电话那头明显怔了几秒,这才有些抱歉的开口“知暖,是我。”
听到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叶知暖一下子醒了,她把手机拿离自己的耳朵,看了看上面的名字,拍了自己的脑袋两下,清了清喉咙“不好意思,唐总,您找我有事吗?”
“哦,也没什么事,我听刘总监说你的脚受伤了,好些了吗?”“啊,嗯,好多了,其实没什么事,您不用担心。”
“在家还是医院,我去看看你。”
叶知暖慌忙拒绝“不用了,唐总,我没什么事的,都好的差不多了。”
“我去看看放心。”唐均然一再坚持。
叶知暖只好扯了个慌“唐总,我现在在我朋友家,不方便的,不好意思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这样啊,那好吧,你好好养伤,别着急唯一的设计稿,在家里多休息几天,时间还来得及。”唐均然的声音和态度永远那么的温暖和煦,温和又温柔。
“嗯,好的唐总,我真的没事的。”
“没事就好,那不打扰你休息了。”
“唐总,再见。”
挂掉唐均然的电话,叶知暖揉了揉脑袋,又倒了下去,盖好被子,继续她的美梦。
只是这刚刚躺下,蔡姐又敲响了她卧室的门。
“哎呀,什么事啊?”还能不能让她睡个觉了。
“太太,朝医生来了。”
“什么朝医生?哪个朝医生啊?”烦不烦啊。
“太太,是朝阳,朝医生,说是来给你看脚的。”
看脚的,叶知暖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昨天陆之沇是说过这么一档子事的,她没往心里去,还真来了。
她赶紧呼啦了几下头发“你让他稍等一下,我换件衣服。”
“好的,太太。”叶知暖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洗漱,换衣,一气呵成,而后面带微笑的,坐到了卧室的宽大沙发上,出了声“蔡姐,让朝医生进来吧。”
“好的,太太。”
蔡姐下了楼,很快,朝阳就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卧室,
看到朝阳的第一面,叶知暖心里就蹦了句平生不怎么说的脏话,不,是赞美:卧槽,一个医生长的那么风姿卓越,仙骨飘飘的是想要撩谁啊?
“你是……”朝阳唇角微弯,“……叶知暖?”
叶知暖懵懵的看着他,点头“啊,是啊,你是朝阳医生?你这长的也太……美了吧。”
朝阳把出诊箱放了下来,眉心一蹙,他拒绝美这个词用在他的身上,他清了清喉咙自我介绍道“我叫朝阳,是个大夫,准确的来说,是陆四爷的家庭医生。再准确一点,算半个朋友。”
这话倒把叶知暖给懵住了,陆之沇的朋友?OR家庭医生?
“你是给爷爷看病的吧?”
朝阳抬眸扫了叶知暖一眼,摇头“不是,是四爷。”
她的小脸一皱,有些不怎么明白“他……有病?”
“他有病,你不知道?”
叶知暖懵逼的看着眼前这个尤如谪仙般的男人,“他有什么病啊?”
“他有腿疾。”
“他是个残废?”女人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朝阳的额角齐唰唰的一排黑线,乌鸦叫嚣着从他的眉间飞过“他不是个残废。”“那……”
“他的腿受过伤,所以,时常会发作。”
“哦,这样啊。”腿伤?听起来好似不是很严重的样子。
说话的功夫,朝阳已经来到了叶知暖的面前,他戴上手套,拆了她脚上的纱布,“基本都消完肿了,大惊小怪的。”
“不是,我……”
“我是说四爷,你这脚啊,没什么大事,也没伤着骨头,我这有药,擦几天就好了。”
叶知暖点头“哦。好。”
“药我就放在这里了,一天三次,这个药是我自己配的,效果不错。”
“谢谢你啊,朝医生。”
“不用谢。”他收拾起自己的出诊箱,又摘下了手套,“以后,这种小伤小痛的,不用大惊小怪的。”
“……”又不是她非要他来的。
朝阳眨着那双会放电的眼睛,疑惑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叶知暖,你怎么不好奇他的腿疾是怎么来的?”
叶知暖茫然,懵逼,纤细的手指指了指自己“我?为什么要好奇?他的伤,又不是我弄的。”
“也是,你有不好奇的权利,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