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5章你叫什么?
甚至于强过他们的第一回。
那第一回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的记忆,毕竟她没有怎么的心甘情愿,而做那一档子事情想要好到极致,必须得是两个人都十分乐意,那时候别说她不愿意,就是他,也没多投入,说白了是在气头上做出的举动,后来,见着她的眼泪虽然有些的心疼怜惜、举动缓下来,可到底憋着一股子的气。
两个人真都没什么好的可言。
……
桑临一遍一遍描绘商怜的唇,继而薄唇又游离到别的地方,嘴角,脸颊,鼻尖,额头,又往下……房间里面的气温一寸一寸的攀高着……
到后来几乎是到了一年中最热盛夏的中午般的地步。
也是在这极致的热里,桑临哑着声问商怜:“女孩儿,你叫什么名字?”
是,即使她们已经亲热过,即使她们已经在一起待了有几日……可彼此都还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也没想过问,纵使一开始桑临对商怜就有了占有欲,就觉得这个女孩无论怎么样都是他的,但关于名姓,并没有什么所谓。
商怜更不用说了,她从来没想过和桑临牵扯上什么,她想要离开,甚至厌恶他,要知道他的名字做什么。
竟然如此,竟然这样,那现在桑临又问什么?
不过是占有欲演变成了心动,心动又在升级,姓名开始变得重要,想要呢喃她的名,她的姓,想要彻彻底底了解她。
是热冲散了理智,牵动了不理智?
商怜脑海里面大片的空白,听到男人的声,没多想什么,没有不愿意,就是那样的脱口而出,顺着他的问话。
“商怜。”
“商怜?商王朝的商,怜爱的怜?”
“嗯。”
“好。”桑临一边应,一边吻住女孩白皙又透着红的小耳垂,又低低的唤:“怜怜。”
商怜因男人这一声轻唤,睫毛轻轻颤抖。
很细小,却落入了桑临的眼中,同时这愉悦到了桑临。
他眉眼间染了笑意,下一秒,他又霸道着声:“怜怜,记住我的名字,桑临,你的男人叫桑临。”
“桑临,你的男人叫桑临。”
男人这霸道的一句话一直在商怜的耳畔回荡,令她心里涌起莫名的情绪。
不知道是什么,那异样的情绪不知是什么,这时也没法去深想,她被桑临拉入了一个漩涡、深渊,极热的漩涡、深渊,在此刻,只能与他浮沉,无暇顾及旁的。
……
港城因桑临和商怜的亲密变的极热,是,他们的亲密、热度仿若感染了城市,让这城市都升温。
而魔都则因……变得有些寒冷。
那个傍晚,霍辞和宋年都还极好,然而几十个小时过去,不过几十个小时,他们之间又有了些不愉快。
……下雨了。
不久前还是晴天,现在却是下起大雨,外面一片雾茫茫,完全看不清楚路、在路上行驶的车以及行走的人,但宋年还是毅然决然冲进了雨幕中,这会,她不想面对霍辞,完全不想……
是以,当霍辞从酒店追出来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一个冲进雨中的背影,也转瞬被雨雾遮挡,看不见!
望着像是用泼一般在下着的雨,霍辞脸色一片黑沉沉,她是不要命了吗?这么大的雨,她还敢往外面冲!
“该死!”
低低咒一声,霍辞迅速返身下地下车库去,去开车。
霍辞开着车在街上找宋年。
可,一个多小时过去,雨都停了,他还没有找到她。到底是这么大的一个城市,无数条街道,街上无数人,要找那么一个,很难。
霍辞闷燥的抬手捶了方向盘一下,视线自然投至窗外,猛地顿住。
……
宋年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耳畔响起刺耳的刹车声,她猛然扭过头去,见一辆车就停在离她人不远的地方,她才停下,忽然停下,身子由于惯性,站不稳当,所幸,只是踉跄两下,没有摔倒。
可也让宋年吓得不清,她扶着肚子,重重喘了两口气。
这一下也让宋年清醒了一些,她没再走得很急,但还是没什么方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就知道那么一直走。
一直走,一直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学校——“F大”,曾经傅骞来进修过的学校。宋年想傅骞了。
可……
事实上,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想过他了,他的样子,原本那样清晰的印在她脑海,她心间的他的样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宋年!”
身后忽然响起低沉男音,宋年僵硬着身子回过头,正对上霍辞漆黑双眸。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下意识问道。
霍辞双眸紧紧攫取住宋年:“你说呢?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知道?你的心思,我怎么猜……”
宋年话还没有说完,被男人大声的打断:“我的心思什么?你想要说什么?你猜不透?好,那我告诉你,因为你,找你,所以我才会在这里!宋年,你说,你是不是疯了?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你往外面给我跑?你是想死?想拉着你肚子里面的孩子一起死?”
霍辞凶恶的说着,他的眼眸中蔓延开一片的红,是那种被惹怒了时,才会出现的。
宋年心里莫名有些害怕,因为霍辞的这个样子,也是想到方才经历的事情,差点被车撞,差点摔到。
但,当她一想到之前男人的所作所为,那一点儿害怕就被压下去,被愤怒压下去,她睁大眼睛,瞪霍辞,要回嘴。
可,还不等她回嘴,男人已经不给她机会,他一下的将她扛了起来。
“啊!”宋年吓得叫起来。
回过神,马上挣扎:“你做什么!你放我下来!霍辞!你听见没有,放我下来。”
宋年剧烈挣扎。
屁股被人重重拍打一下,随后沉沉男声传入耳中:“别动!”
“你到底想做什么!把我下来!”
被这样扛着,宋年觉得很难受。
可任由她怎么叫,怎么挣扎,霍辞都没有将她放下,一直将她扛到他车旁,粗鲁的将她塞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