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没想到
“顾疏白你现在是在得意吗?”
“还是说讽刺?”
“你是觉得我只有你一个男人这一点让你觉得非常的自豪,觉得我非你不可,觉得我们的关系无可撼动吗?”
“顾疏白,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是什么?不过是三条腿的男人,只要我想,只要我要,随时的可以有,哦,不对,你刚刚那话的意思就是除了你之外的我都不想,都不要?呵呵,你就那么的笃定?因为我爱你?”
“顾疏白,今非昔比,真的,我现在对你毫无感情了,你只是我的一个过去式,我现在就是要开始我的未来,全新的没有你的未来,所以是谁都比你和我要亲密,谁都可以比你和我更亲密,所以请你,”
季子默说到这里顿了顿,顿了顿才接着往下喊道:“求你,别再摆出一副你是我的谁,我非你不可的样子,真的,没有什么意义,除了让我更加的讨厌你之外,没有任何的意义。”
“你再说一遍,季子默你敢再说一遍!”
顾疏白真的是被季子默气到红了眼睛,他猛地朝着季子默过去,手已非常快的速度掐上她的脖子,一脸凶神恶煞的仿若是要吃人。
季子默被他这猛然冲过来,又是这么凶狠的样子吓了一跳。
而向北阳亦是,不过很快的反应过来,他朝着他们那边冲过去,手搭上顾疏白掐着季子默脖子的手:“松开。”
“滚!”顾疏白狠狠瞪过去,浑身散发出来极其可怖的戾气。但向北阳又岂是会惧怕的,不说他一个从部队里面出来的铁血铮铮的汉子,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他舍得!
眼眸一眯,也灌进来怒意:“顾疏白,我再说一次,松手,否则的话,别怪我对你不气!”
“砰!”
顾疏白终于是动手了。
在向北阳这话落下的时候,他终究是忍不住动手了,重重的一拳就朝着向北阳给招呼过去,向北阳没有设防备,被打中了脸,一下就高高的肿起来,嘴角亦是流出来血。
“嘶”他嘶的呼一声,用手抹去嘴角的血迹,又是扯开嘴笑了笑,然后开始反击。
但他的拳头最终没有落在顾疏白的脸上。
因为季子默喊了暂停。
她的一声:“北阳,不要。”让向北阳的拳头硬生生的停留在离顾疏白脸不过寸许的地方。
“默默……”向北阳觉得心里翻滚着一阵一阵的痛感,他扭头看向季子默,声音暗哑:“你舍不得我打他?”
顾疏白本已经做好准备迎接向北阳的一拳,可以躲开,但他准备迎接,毕竟他先打了人家,然后他是想要被季子默关心,从她眼中看到心疼的光,没想更出乎意料,那拳头还没有落下来,她已经喊住,就是这么的舍不得他受一点的伤?见到向北阳眼睛里面的痛苦,顾疏白一下觉得心情极好,嘴角微微翘起来。
“不是!”但季子默接着出来的话又是将他给打入十八层地狱,只听到她说:“我不是舍不得他,我是舍不得你,虽然你是从部队里出来的,打架也很厉害,可是和他打,你不一定会赢,就算会赢,也肯定是会受伤,比现在伤得厉害,而我不希望看到你浑身是伤,所以我喊住你,不让你和他打起来”“至于你受的这一拳,北阳,我们就算了好不好?毕竟我们是文明人,我们不能和一个野蛮人计较。”
“好。”
这下换向北阳嘴角翘起来。
顾疏白整张脸阴沉下去,他望着季子默:“你为了他骂我是野蛮人?”
“我没指名没点姓,你不要对号入座,当然了,如果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乱动手打人,你也是可以对号入座一下的。”
季子默一个眼神也不愿意分给顾疏白,只如此淡漠的说道,完了之后,就和向北阳说话。
“北阳,你过来一点,让我看看你的伤,是不是很厉害,喊医生过来处理一下吧。”
“季子默,你当我是死了吗?”
脖子又被一把掐住。季子默不怒反笑,她笑着,眼神往顾疏白身上移:“你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吗?对了,你现在这样是要做什么?掐住我的脖子是想要干什么?要杀了我吗?顾疏白就这么容不得我活在这个世界上了?要杀了我?”
“也罢”
“其实死了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死了就可以再也不见你,再也想不起那些难过的事情,还能够去陪母亲,陪我的孩子,这么想想,也真是不错的,那你动手吧,能死在你手上,讲真的,我还是蛮乐意的,这样我就再也没有原谅你的理由了,下辈子也没有再遇见你的理由了!”
“季子默,你真的是要把我逼疯逼死吗?”
顾疏白真的完全受不了了,季子默这个样子让他整个的快要疯了,实在是太过于恐怖了。
是,这样的对他的她比对他发脾气,和他闹起来的她让他觉得恐怖多了,他完全没有一点办法来挽救他们的关系,这样的冷处理让他完全束手无措,真的是要把人逼疯逼死。
“顾疏白……”季子默头痛的抬手揉了揉额角“你别老是来给我说重复的话,事情好不好?真的是有一点儿的烦人了。”
“讲真的,我们现在这个情况,我是觉得不适合交谈,你先走好吗,等冷静下来,我们再谈,或者说你还是希望我走,让我离开这间医院?也不是不可以……”
季子默视线离开顾疏白:“北阳,能不能帮我去办一下转院手续……”
“我走,我现在离开……”
顾疏白妥协,说离开,他虽然十分的不想离开,但眼下这个情况确实是容许不得他留在这里,他和她完全没法沟通,两个人说什么都在崩!再这样下去,她们的关系撑不了太久!“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是等你冷静。”季子默纠正顾疏白的话。
顾疏白抿抿唇,却是什么也没说的,就走了,甚至是连向北阳也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