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听说他只喜欢她
刚刚感觉还好,季子默这么一哄,季爱儿似乎是更加的委屈了,怎么忍也忍不住一般,抽抽搭搭的小声哭起来,边哭着边说。
“怎么会?爱儿,你想得太多了。”
见季爱儿这样哭了,季子默是真的急了,没想她会这么的脆弱,不过如果是换了自己可能也是会受不了的。
顾疏白的毒舌,冷面,讲真,真受得了的也不会有几个,当然这里面不包括季子默,她就没有受过顾疏白的毒舌,向来她都是被他捧在手心上宠爱的。
有时候,或者说是很多时候,她会好奇,甚至想他能对自己毒舌一下,想知道他对她毒舌,狠绝,冷漠起来,她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会怎么的难堪。
这样的不好的期待若是有成真的一天,当它成真的那一天。
季子默明白了很多成语:“一语戳成”,“悔不当初”以及一句话:“人不作死就不会死,作死的人自有天收。”
“顾教授,你说句话呀。”
回到正题,季子默哄不住季爱儿,只好找罪魁祸首,想他说两句好听的话,让季爱儿止住哭声,当然道歉这样的话,她可不会让他说,能让他说出抱歉两个字的,她或许算一个,但她不想他这么的下面子。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如季子默的愿,顾疏白开口说话,只是说出来的这话,唔……还不如不说呢。
“顾教授。”季子默赶紧的扯住顾疏白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继续的说下去。
“姐夫……”季爱儿真的是懵了,她没想当着季子默的面,他这个做姐夫的说话会这么的狠绝,也想不到他作为一个男人竟然能对女人说出这么狠的话,对上他冷漠的眼神,略有些嘲讽样的笑意,季爱儿心里翻江倒海一般的疼。
“爱儿,对不起啊,你姐夫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他就是这么样一个人。你别介意啊!”
“顾疏白你好好说下话。”
季子默视线扫到季母朝着他们这边走过来,心里着急,是怕妈妈等下看到妹妹哭,以为是她欺负了人,本来是心情十分愉快的逛街,倒最后别变得尴尬,别闹得母女三人不欢而散。
季子默有点怕,好不容易得到的亲情,可不能被搅和了,她扯着顾疏白的衣袖,再度和他开口,让他好好开口和季爱儿说话,别那么冷漠,到底眼前的人是她的妹妹,这一回她和他说话,语音里面带了撒娇和一点儿的哀求。“顾教授……”
顾疏白顺着女人扯他衣袖的动作垂下头,对上女人的眼睛,圆溜溜的大眼里面荡漾着“可怜。”他顿时软下心,在心里缓了缓情绪,对着面前还在抽噎的季爱儿开口:“刚刚那一句话的意思:孩子的东西,我们自己来置办,作为父母,亲力亲为才好,我和你姐姐也很享受这样的亲力亲为,所以你的好意,我和你姐姐心领了。”
今天顾疏白也是很不容易了,屈尊纡贵的做了很多事,还破天荒的对人解释了很多话。
“爱儿,你听到了吧,你姐夫他刚刚的话是这么个意思。”
好在这一回他没有再和她闹着情绪,好好说话,季子默听了他这一顿话,高兴了,赶紧的跟着和季爱儿说,期盼她不要再生气,不要再难过。
“这样啊!”这给了个台阶,季爱儿自然是要顺着下的,她收住了眼泪,乖巧的点了点头,只是不一会儿,又看向顾疏白,欲言又止。
“怎么了?爱儿……”季子默正从包里面抽出纸巾,递给季爱儿,让她擦擦眼泪,看着她望着顾疏白,好似还有话说的样子,她疑惑。
“那姐夫你是不是不讨厌我?是不是并不是不喜欢我?”季爱儿没有回季子默的话,只盯着顾疏白,后这样说道。
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却不想她还惦记着这一点。
季子默将目光重新自季爱儿那边移到顾疏白那儿,与季爱儿一般等着他的回答,希望他的回答能不再伤到自家妹妹那一颗玻璃心了,当然也不准让她心里不舒服。
“不讨厌,也不喜欢。”顾疏白克制住不耐,用最后的、仅剩的因季子默而有的耐心,缓缓的对季爱儿说道:“你还不到让我讨厌的地步,至于喜欢,我只喜欢你姐姐。”
啊!
这个回答,真是一百分。
真不愧是顾教授,她家的顾教授!
季子默听完,眉眼绽了甜蜜的笑意。
至于季爱儿,也不好再往下多问什么,否则会将她那一点儿的心思给暴露出来。
“默默,来看看,来看看,这个好不好看?”恰好这个时候季母走了过来,她招呼着季子默。
“妈妈喊我们了,我们过去看看去。”
“好的。”季子默拉着顾疏白,又牵着季爱儿往季母那边过去,算是比较完美的缓解了尴尬,带过了这一笔。
……
“默默,你看这件衣服和这一件怎么样?”“咦,这是情侣装啊!”季子默初初看到季母手中拿着的两套衣服的时候,心里闪过的是这样的想法,想着她说了出来。
“什么情侣装。”季母听了季子默的回答,佯装恼怒的瞪了她一眼:“这明明是兄妹装。”
“恩?”
“指不定你这一胎是双胞胎,还是龙凤胎呢!”季母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当然是在表面说着,内心是什么样的心思,其他的心思,只有她自己知道。
“怎么会!”季子默听到季母这话,瞪大了眼睛,是觉得季母这话说的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不会?”季母反问:“世界上这么多的生双胞胎,龙凤胎的,你怎么就不能生?你肚子里面怀的怎么就不会是龙凤胎?难道你不想要双胞胎,不想要龙凤胎。”
“想,想,想要的。”怎么会不想要,若是一胎两宝,还特么的是龙凤胎,她得要高兴坏了。
“顾教授你想吗?”季子默回完季母的话抬眼去看顾疏白,问他,是有点克制不住地激动了,尽管是八字都没有一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