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顾教授霸气威武!
可知道我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说服自己对你放手?
快走。
再留在我面前多一秒钟,我可能就会后悔。
快走。
否则,我就不想放你离开,我怕我会可耻的用非常的手段将你留下。
真的。
你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好的。
可是就如你爱他。
你说无论他是什么样子的男人,你都是爱,都是要,就是非他不可,那么你于我而言,也就是这般,不知道你那里好,就只是想要你,我向北阳就只想要你季子默这么一个女人。
快走。
我真的会撑不住,要撑不住了,想要抱抱你,想要不放开你。
“快走吧,你走吧。”向北阳瞪着血红的双眸,一字一顿的对着季子默重复道。
“对不起。”
他眼里那么浓重的痛,季子默不是瞎子,她看得懂,也痛。
人一生,遇到知己好友,遇到深爱之人,遇到深爱自己的人,是多么的难得。
伤他,非她本意,只是,一个人只有一颗心,一生,她只想要一双人,以前以为是厉少泽,后来,是顾疏白,再后来也是顾疏白,她季子默从现在到以后只想要一个顾疏白了。
季子默哑着声说完对不起这三个字,转身,离开。
……
一步,两步,三步。
她一步,两步,三步的在走出他的世界,就跟她来到他的世界一样,悄无声息的,不,她的离开不是悄无声息的,她每走远一步,他的心就一阵钝痛。
……
其实,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美好的回忆,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甚至他说爱的次数都很少,因知她心里有人,她还未从以前走出来,他也不逼迫她,以为来日方长。
纵使几个月前,在伦敦,他敏感的感觉到有人追着他们,他也以为他们之间时日还多。
毕竟那一份造假的死亡名单,他费尽心思布下的局能够隐瞒她的痕迹,也确实是隐瞒了一段时间,没人再调查着她。于是以为来日方长,时日很多,她终会爱上他。
没想。
这么快,她就要离开。
以后,不会再有她,他的世界。
以后,她在别人的怀里微笑,她为别人生儿育女。
疼痛自脚底板而起,一点一旦的开始蔓延,沿着皮肤,沿着全身的神经脉络。
他疼的不行,他疼的弯下腰。
……
“别走。”
季子默没走几步,身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的身子被人抱住,是一具很温暖的胸膛,贴着,她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心跳,但是这样的拥抱,她不要。
“放开我。”
季子默极力的挣扎着:“向北阳你放开我。”
“别走,求你,别走。”
向北阳将头埋入季子默的脖子里面,贪婪的,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行走的快要渴死的男人忽然看见一片绿洲般贪婪的呼吸着属于季子默的身上的香气,他的手极紧的禁锢着女孩儿的身子,像是要将她给镶嵌进自己的身体,如果真的能,他应该也是会毫不迟疑,那样她就是属于他了,永远不能离开他了。
“向北阳你放开我。”
季子默因为男人喷洒在她脖子的重重的呼吸,而惧怕,胆颤,她努力的想要挣开他。
可是女人和男人的力道那里能够相提并论?
她一点都不能撼动他,甚至,因为她的挣扎激发了他体内的暴戾因子。
他抱着她,走动,将她按在墙面上。
“不要离开我。”他嘶吼,吻就要朝着她印过来。
“不要。”
季子默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
“恩!”
向北阳没有得逞。
在他的吻差一分就要印上女人的月几肤的时候,一大手横插过来阻挡了他。
甚至,他被人狠狠的甩到了地上,身子滑出去好远。
……
以为会被向北阳吻,没想峰回路转,没想会看到那人,那个明明已经是三十好几,沉稳至极却因她吃醋,幼稚发脾气将她丢在大路上的男人,那个站在权与财富顶端,明明是睥睨众生却总为她弯腰的男人,那个爱她如命,疼她如命的男人。
“顾教授。”
喜极而泣,季子默捂着嘴喊男人一声,后极快的往前面走两步扑进男人的怀里。
“……”
看着扑进自己怀里的小女人,顾疏白忍了忍,终究是没有忍住,抬手回拥住她娇小的,发颤的身体,他拍拍她的后背,褪去一身戾气,在她耳边,放柔声音:“别怕。”
“恩。”
一声别怕,他的一声别怕,便是足以,让她面对天翻,地覆。
……
顾疏白拥着季子默缓步走向向北阳。……
那样的优雅而从容的步伐,那样冷漠而犀利的眼神。
他是天生的王者。
哪怕是生在軍政世家,见过无数大人物的向北阳,在面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都为他周身的强大气场折服,无法否认他是尊贵的,天生的王者,他的高度,是他穷其一生,可能都无法达到的。
这样的男人,难怪,她会喜欢,她会爱如生命。
眼里,原本的火焰,光彩,渐渐逝去,变得灰败,没有光彩。
……
“对于你爷爷的事情,我为我的妻子说一声抱歉。”
“对于你对我妻子方才的所作所为……”顾疏白慢条斯理的开口,那语气真真是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怎么样一般的轻松自在,但他的动作,他抬脚踩上向北阳的动作,是狠戾的,霸气的,无情的。
这是季子默第一次见到顾疏白这样子。
她几乎有些缓不过神。
直到听到向北阳口中溢出无法克制的呼痛声。
她才恍然回神。
“顾教授。”
她下意识的张嘴,想要为向北阳求情,只是对上男人射过来的眼神,她就什么话都不敢往下说了,知道这男人动了怒气,知道她越说,向北阳就会越惨。
“她是我的女人。”
他居高临下,一字一顿的对着向北阳如此宣布。然后他缓缓的从向北阳身上移开脚,他搂着季子默,转身,一步一步离开,姿态优雅,倨傲。
而在他们身后,躺在地上起不来的向北阳的脸色,一刹变得惨白,额角渗出的冷汗,配上那惨白,极惨,像是落败的公鸡,任谁也无法将这人与那京都城里的向家三公子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