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入目,是女孩…
当他的头缓缓的朝着她的颈项低了下来,滚烫的唇一下一下的印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
那才真正的是让她生不如死。
第一次,顾疏白要她的第一次,她难受过,那时候是觉得和厉少泽一切都完了,他们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
可当时,除却因为这有难受之外,没有其他的感受,比如说厌恶,这个时候想起来,她才觉得,当时,对顾疏白的接近,对他的亲吻,扶摸,对他的到来,她除却心底有那一点儿隐隐的难受之外,她是真的没有一点恶心,厌恶,甚至于,她还可耻的有些情动。
到今天,厉少泽要对着她做那档子事情,她也是觉得她和顾疏白要完了,那个男人,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躺在一起做了这样的事情,他肯定是不会再要的,一想到这个,她心里就有难受,铺天盖地的难受席卷了她整个人,她难受的全身发软。
更多的是,是厌恶,药效发作,身子火热,想要慰藉,却在厉少泽的吻落下来那刻,她只觉得全身冰凉,难受,恶心。
“呕,呜呜……”
她嘴里被白布堵住,不能叫喊,不能真正的呕吐出来,只能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是痛苦的,起初厉少泽没有感觉到,直到发觉身下这一俱身子十分僵硬,他疑惑的抬起头看她,才发现她眼睛是血红,才发现她嘴巴里面堵着一块白布。
“默默,你怎么了?怎么了?”
因为身下女孩的狼狈样子,他的理智稍微回了一点,他一手撑在季子默身旁,不让自己的手压到她,另一只手抬起伸到她的嘴边,将她口中的白布抽掉。
“唔,唔,唔……”白布被抽掉,哭音便自季子默的红唇里面倾了出来,她哭着,喊着:“顾教授,顾教授,顾教授,你在哪里……”
人在自己极端害怕的时候,往往的会情不自禁的喊住自己最想要依赖的人的名字,比如说你在游乐园玩着跳楼机,三百六十度旋转转盘的时候,你会情不自禁喊妈妈或爸爸,爱人的名字一般,季子默嘴巴一得到解放,她就开始死命的喊顾疏白。
“默默,你在喊什么?”厉少泽原本脸色还是紧张的,在听到季子默喊出一个陌生的称呼的时候,他脸色从紧张变得阴沉,醉酒后的眼神也是猩红的吓人。
这是季子默第一次看到厉少泽的脸色是阴沉的,以往,无论她怎么的折腾,怎么的惹他生气,他绝对不会露出这样的脸色。
当然,她也不是傻,她知道厉少泽是有别的一面的。
他骨子里面流露出来的那种冷然气质,小一些时候可能感觉不到,感觉到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到了长大都是明白的,他是天生冷漠的人,只是因为他从未在她面前有过冷漠的一面,她方以为他是一个温柔的男人。
“阿泽,你放了我好不好,放了我。”在他阴冷的眼神的注视下,季子默不敢再喊顾疏白,她极力的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望着厉少泽,软着声音哀求,让他放了她。
“放了你?”
“是,阿泽,我不是已经和你说了么,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们……”
“不,我们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们可能的。”
“你只是介意我有了别的女人,默默,你不是说你和别的男人有过了么?那么你还介意着我做什么,我们都是一样的了不是么?我们可以继续在一起的,我们拥有彼此的第二次,我们依旧完整,依旧能相爱,默默,别离开我。”
厉少泽越说越激动,而这些激动到最后化成了迅猛的动作,他高大的身子再次对着季子默低伏下去,唇贴着她的肌肤,开始进一步的游离,攻池掠地。
“厉少泽,求你,放了我,不要……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只喜欢他,我不要你了,求你不要毁了我,他会不要我的,我会死的,厉少泽,你要我死吗?厉少泽你是希望我去死吗?我死了,你就甘心了吗?”
昔日亲密的情人,到这一日,两人之间剩下的是一人深爱,一人不爱,求着放过,疼痛至于两人而言,又何止是一点一点?
可又能怎么样,世事变迁,爱情消散,说不爱就是不再爱,谁能强求得了谁?
……“晏溢。”
“少爷?”
“去拿房卡来。”
“是。”
晏溢跟随着顾疏白一路从缪斯酒吧上到上面五楼的酒店,踩过厚实的地毯,停留在一间房间门口,至了那房间门口,前面的人好长时间没有动作,晏溢几乎是以为这人是被施了什么法术僵住了身子不能动的时候,他动了动身子,随即他低沉的声音自前方传来。
是让他去拿房卡。
晏溢没敢耽搁,看了眼房间号,赶紧的转身下楼,去前台那边拿房卡。
晏溢走了之后,这寂静的酒店长廊便只剩下顾疏白一个人,他高大的身子笔直的站在一间房间门口,他一手垂着,另一手举高,手中拿着手机,手机亮着光,屏幕上闪着一个红点,旁边还有一个黑点,黑点和红点几乎是要靠在一起,如此便是可知他们是在一个地方,至少不差多远。
“少爷,房卡。”
酒店,无论是那种的酒店,私密性都该是第一位,酒店房卡是不能够轻易的拿到手,但有特殊性,当某些大人物想要探知一些消息,需要开门的房卡,无论是里面住着怎么样的人,酒店的人都会双手奉上,亦或是给予前台或者酒店一些好处,坚持的东西都是能够变成不坚持的。
社会的黑暗面,有时,无需去什么大事上体现,一些些的小事,便是可以探知的淋漓尽致。
当然这里也不能使以偏概全,酒店的安全性到底还得是有保证的,这里是特殊情况,特殊人群,特殊对待。
房卡放置到感应器上,滴的一声,门便开了。
顾疏白冷着脸色推门进去。入目,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