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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章:他有病,她是药

    “陆景呈你听到没有,是四哥喊我出去的,你赶紧的松开我。”

    眼见着陆景呈还趴在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动静,容易慌了,抬手再重重的推了他两把。

    “容易不要骗我。”陆景呈听到容易说是四哥喊着她出去的,身子僵了僵。

    等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出声,声音里是有点咬牙切齿的。

    容易听着他这语气是有点想笑的,最后憋住笑,严肃认真的回:“我骗你,我骗你做什么?四哥是和我说让我过去找四嫂和他的,让我过去陪着他们打麻将,不信的话,你可以打个电话问问四哥。”“那四哥怎么没有通知我?”陆景呈听容易这么说,从她肩窝里面抬起脸来:“这很不科学,赶紧的,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骗我的,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否则的话……”

    “我说的是大实话,至于四哥没有通知你,这事情你问我,我又要去问谁?”他突然抬起脸来,容易闪躲不及,和他正面的对上,刹那间的晃神,不过好在她不是什么小女生,能够很快的掌控自己的情绪,收回目光,她装作玩笑的道:“大概是你在四哥那里失宠了,他不待见你吧。”

    “你……”

    “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别当真,你要是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可以自己去问四哥啊,现在先松开我吧,我现在要走了,你若再不让我走,到时候四哥等急了,发火,责怪起来,我可就说是你挡着我不让我出门了!”

    “容易你。”“怎么,我说的可是实话。”

    “快走。”

    这四哥可是第二次坏了他的好事了,但这苦亏,他只能咽进心里,不能给谁说,更不能上四哥那里去讨,要知陆景呈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顾疏白那张冷脸了。

    “那我可就先走了。”搬出四哥这么容易就能走,早知道就早点的搬出四哥了,不过现在看着他吃瘪,心情也是很好的,容易从床上爬起来,整了整衣服,对着陆景呈挥挥手,转身往外面走。

    陆景呈躺在床上,目光死死的定住在容易的后背,直到她走远了,看不到了,才收回来。

    ……

    “铃铃铃……”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有电话铃声响起,他心中一喜,觉得是四哥打过来让他去凑麻将的,赶紧的将手机从裤兜里面掏出来,并不是,是刚刚走了的那小妮子打过来的。

    她打过来做什么?是想要让他陪着她一起过去?

    陆景呈想着笑了,划了接听。

    “喂?做什么?”

    “对了,有个事情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事情?”陆景呈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户边,等着容易继续往下说,说出他想要的话。

    可她不仅没有说出他想要听得话,甚至是相反的,不是让他心情变好,而是变得很糟糕的。

    她说:“打麻将么,是需要四个人一起打的,四哥,四嫂,我,还需要一个人。”

    “恩,那个人是严云浓。”容易慢慢,慢慢的说道。

    严云浓,严云浓是谁?陆景呈是谁?

    陆家大少,一般的人的名字,他都是不记得的,都是喂喂的称呼的,不过这个严云浓,这个严云浓,就是把他的名字给拆了,给倒了,他都是会记得清清楚楚的,因为这他女马的是容易那小妮子的前任!是现在还在肖想着她的前任,并且容易这小妮子对他也还有点意思!

    “容易,我跟你说……”不准去了。

    “那个什么我先挂了啊,走了啊!”陆景呈刚要说话让容易不准过去,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直接给打断了,她扔了一句挂了,就真真的把电话挂断了。

    “该死!”听到电话里面的嘟嘟声,陆景呈肺都要气炸了,手一抬,直接将手机扔到床上,后还不觉得解气,双手插在腰上,目光往外面,狠狠地瞪着,好似在瞪着容易和严云浓那对狗男女。

    不想,竟然是真的,他目光刚刚的往外面落,那一对狗男女的身影就撞入他的眼中,啊呸,什么狗男女,是那个狗男人,容易是他的,要骂狗男女,也得和他组着。

    可,可眼前那看的太气人了啊!

    那个严云浓狗鈤的,他竟然敢开车开到他别墅门口,来接他的女人,真他女马的不想活了不成!

    四哥是要管的,可自家女人都要跟着别人跑了,他去追一追还不允许吗?

    陆景呈回身,捞了扔在床上的手机,就往外面跑。

    ……

    “顾教授,还有多久到啊?”因顾疏白说要去打麻将,季子默很激动,心里那点儿愁绪全部都被扔掉,坐在车上,只记得麻将,一个劲的问顾疏白还有多久能够到能打麻将的地方。

    “就快了。”顾疏白瞧着小孩脸上因为能打麻将的喜悦,很是不平,他昨晚给她做的那个糖果都没能那么的逗着她开心,就说着要去打麻将,她就这么的开心,真是越想越不平,越想越生气。

    “顾教授你怎么了?”

    季子默起初没有注意到顾疏白的脸色变化,因能够打麻将了,她太激动了,忘记观察了,直到感觉到周身越来越冷,她才有点感觉,扭头朝着顾疏白看过去一眼,发现他的脸色很黑,很黑,跟包青天一样的,她不由弱弱的问一声。

    “……”

    “顾教授?你怎么了?”

    他怎么不做声?这是怎么了?季子默很不明白,抬手扯了扯顾疏白的衣袖。

    “我真要被你气死。”

    “恩?唔……”他终于出声,可话的意思,季子默还没有弄明白,就没有时间来给她明白了,因为他的吻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

    “顾……唔,顾教授……”

    这人现在是怎么回事?说不得几句话就要吻着她,莫不是有什么病?

    季子默想的没错,顾疏白现在就是有病,病的名字叫:“需要季子默的吻的身体。”而药,一听病名就能猜出,就是季子默的一个吻,很多很多个吻,如果太严重,吻不够的话,就是要她的身体,总归她季子默是能够治顾疏白病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