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血腥的整治手段(1)
“爸,你有什么事情,你赶紧的说,我朋友他们都还在外面等着我出去玩呢!”因还在外面玩着被紧急的召回,杨磊格外的不爽,坐在沙发上,目光直视自家老头。
“急,急,急什么,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坐着!”
“哎,爸,您别生气,我坐,我坐还不行吗?”杨磊眼见着自家老子要发飙,赶紧的乖乖坐好,没一会儿再次不安分,他双手合在一起搓搓:“爸,您到底是有什么事情?你先给我透透口风行吗?”
“有人要见……”你。那个你还没有说完。
门口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扭头看过去,是门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嗨,你这人懂不懂礼貌……”
杨磊依仗着自家老子是校长,向来在学校作威作福惯了,现下瞧着自家老子办公室的门被人一脚给踹开,怒了,站起身子就指着来人开骂。
“闭嘴。”杨峰见着自家儿子指着的来人是谁,心肝都要吓裂了,连忙的喝止住他再继续的乱说。
“顾教授。”
见自家儿子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他心才定下来一些,赶紧朝着来人迎过去,嘴上挂着谄媚的笑意。
顾疏白目光在杨峰身上打了个转,后落在杨磊身上,他嘴角一掀,一抹薄凉的笑意滑出来,接着就见他抬起脚,一脚踹向杨磊。“顾教授。”
杨峰没想到这人一上来就会给自己儿子一脚,看到自己儿子被顾疏白踩在脚下,他神情不是愤怒而是惶恐,他躬身在顾疏白的面前:“顾教授,不知道犬子是在何处惹了您不快了,以至于您有这么大的怒火,我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还请顾教授高抬贵手放犬子一马。”
杨峰喊顾疏白虽然喊得是在学校里面的称呼—“顾教授。”但他心里是明白眼前这一位是个什么样的尊贵身份。
“放他一马?”
顾疏白睨杨峰一眼,说话的语调,要阴不阴,要阳不阳,像极了电视里,那些作威作福的狗腿子,可他这不是狗腿子,而是正主儿,靠着自己的势力就能欺负人。
“那校长你们可放了我一马?”
“顾教授,您,您,这是说笑了,我们哪敢,哪敢。”校长微抬了一点儿的头,赔着笑脸。
“说笑?难道不是么?”顾疏白踩在杨磊身上,皮鞋尖儿戳着他的胸膛。
“哎哟,哎哟。”杨磊在顾疏白的脚下疼得哎哟哎哟的直叫唤,又挣脱不开。
“我的老婆,你们都敢死命的往里伤着,可不就是不放过我么?”
“顾教授,您,您这是和我们在开玩笑吧,顾教授您的夫人,我们,我们没见过啊,我们怎么会伤害她呢?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
“误会?”顾疏白眼皮一掀:“难道说我家默默今天不是你给下的开除令?她的那些放出去的照片不干你儿子的事情?”
“开,开除,默,默默……”校长虽然已经有四十几岁了,记忆力有点退化,可今早见过的人,发生的事情,他还是有点印象的。
“顾教授,这,这,我不知道季子默同学是您的人啊,若不然我自然,不敢,不敢……动她!”
想起来,当即脸色一白,身子险些瘫软下去,万是没有想到今天白天弄的那个女学生会是这一位的妻子,他狠狠的瞪了杨磊一眼,气他该死,却心里也明白这会都是无济于事的,现下只能想办法安抚,只能盼着眼前这一位体谅他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放他们一马。
“哦?不知道?那感情,我的私生活还要搬上台面来给你们过问了是吗?”顾疏白将踩着杨磊的脚抬起来,怒火蔓延到杨峰身上,一脚过去,又是将人给踹倒。
“对不起,对不起,顾,顾教授,这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顾疏白踢在校长身上的力道是半点没有留的,此时的校长,嘴里全是血,还被顾疏白踩在地上,不敢动,只敢哑着声音求饶。
“确是你的错。若不是你,也不会让我老婆流了眼泪。”
顾疏白一想起大雨中,小孩一身狼狈的蹲在报刊亭边,他心就跟被放在油锅里面烫着一样的疼。
再落在校长身上的目光也就更加的阴狠,薄凉,嘴角勾着的笑都是让心惊的弧度。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唔,你这张嘴骂了她是吧?那不若将你的舌头给割了,以免以后再说了些什么糟心的话得罪了人。”
“还是说,校长比较喜欢把嘴巴给缝合起来?那么我也是没有意见的。”
校长本来是还想要求情的,失去舌头意味着什么,一辈子不能说话,做个残疾人。他话还没说出口,顾疏白又一句,直堵的他不敢求情。
“失去舌头和嘴巴缝合。”自然是前者要好,校长点着头应:“我的错,我不该骂着季子默同学,我的舌头该割,谢顾教授开恩,谢顾教授放过。”
“如此,甚好。”顾疏白点点头,移开了踩在校长身上的脚,偏过头朝着一边的晏溢瞧了一眼。
晏溢会意,立马招手,让后面跟上来的几个穿黑色西装的人上前,将软在地上的老男人抬起来,带到一边去解决。
“爸……”杨磊听着方才的一番对话,见着自己老子要被拖下去割舌头,吓出一身冷汗,他望着顾疏白,声音哆哆嗦嗦:“你,你这是犯法,你就不怕我们告你吗!”
“犯法?告我?”听到杨磊的声音,顾疏白将目光放到他身上,黑眸一眯,目光澄锐,隐隐是莫可逼视之势:“你可以试试,如果你还有命去的话。”
这话一落,已经是判了杨磊的刑,晏溢再一招手,他亦是被抬到一边去解决。“校长之后呢?该是谁?”校长被拖下去之后,顾疏白仰着头,轻问一声。
“文学院的主任,还有夫人的辅导员,学生会的主席,副主席。”晏溢尽责的回答,他脸上的神情是如顾疏白的一般冰冷,丝毫不因为屋子里面的惨叫和血腥味而有一点儿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