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陈不欺、九霄、曾玄道三人打车前往当地公交车公司,郝建开着皇冠带着司空血单刀赴会。
“阿血啊!一会要是打起来,我肯定会帮你的,但是打一顿就算了,别弄出人命啊!”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你有数个屁!我中午看到你在酒店的后厨偷了一把菜刀,放车上吧,别乱来!”
“你跟踪我?”
“兄弟啊!这么和你说吧,你可能还是不太了解陈不欺这个人,跟着他你这辈子基本就转运了,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听哥的话,先把菜刀放下!”
郝建哆哆嗦嗦的看着后视镜里正举着菜刀的司空血。
“陈哥一个开公交车的….”
“唉….别问了,我知道的也就比你多一点,听我的不会错,女人你会有的,大度一点,黄玲这种女人你早点看清楚也是好事。”
“我咽不下这口气啊!”
“我今晚带你去找女人行不?找三个!听话,菜刀别离我这么近,我真的害怕!”
郝建是真的怕,司空血的的菜刀都已经架到他的座椅头枕上了,要是现在一个刹车,都能直接见血。
此时的陈不欺他们已经坐在了当地公交车公司的会议室里,对面的几位领导那是愁眉不展,这个陈不欺、曾玄道、九霄看起来太年轻了。
“各位领导,你们放心,我来了就一定没事!”
“小兄弟,上次来的高僧也是这么说的,你们有什么方案吗?能不能先和我们说说看,我们也好知道要准备一些什么?”
“给我们一辆公交车就好了!”
????
对面的领导直接懵了,公交车?
“你们没听错!就是公交车,我这人驱鬼吧有个习惯,硬干!”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好!”
对面的领导们纷纷点头,这小子还是挺务实的,没有这么多虚头巴脑的说词,还要你猜半天。
夕阳西下,郝建,司空血在某家餐厅里见到了那对狗男女,郝建毕恭毕敬的站在司空血身后,目不斜视的看着对方,这就把黄玲和寝室老大看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是开轿车来的?这小子难不成是富二代?
就在他们还在思索着司空血是不是发财的时候,没想到司空血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到寝室老大你们什么时候上的床。
“阿血啊,你这话问的!”
寝室老大和黄玲被问的尴尬不已,司空血的嗓子之大,周边的人们都听到了,纷纷八卦的看了过来。
“我问你们什么时候上床的?”
“司空血,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闭嘴!你这个贱人,当初你给老子舔脚趾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司空血你说什么呢!”
黄玲直接气的站起,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嘛!
“你等会,你不是和我说你们没那个嘛!”
“没有啊,你不信我!”
面红耳赤的黄玲气呼呼的看着自己的男友,面部表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操!穿老子的破鞋,还当块宝,喜欢你就拿去吧!”
“司空血,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寝室老大皱眉看向司空血,他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啊!
“说你麻痹!打!”
跃跃欲试的郝建直接操起桌上的水杯砸了过去,接着两人一起冲上前对着寝室老大就是一顿暴揍,黄玲每次想上前拉架,都是被郝建无情的一脚踹飞。
“喜欢钱是吧!给你!”
心情舒畅的司空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直接甩在这对狗男女身旁,接着又甩了一叠百元大钞给赶来的餐厅经理,餐厅经理一看,这是大老板啊!连忙让身后的服务员退下。
“走!”
神采奕奕的司空血抬着头就往餐厅外走去,郝建冷笑的看着坐在地上的那对狗男女。
“以后你们给我小心一点,我家少爷不是你们能高攀的!”
接着黄玲他们和餐厅里的其他人就看到郝建、司空血开着皇冠扬长而去。
“好帅啊!”
“那车得要不少钱吧?”
“这女的也是眼瞎啊!”
….
餐厅里的人们纷纷低声交流起来,此时黄玲和寝室老大脸黑的一塌糊涂,接着黄玲瞪大眼睛看到自己的男友竟然一张一张的捡起地上的钞票。
“看我干嘛,还不帮忙捡钱!”
“周勇,这钱你也要?”
“呵呵,黄玲,你可以的,还他么和我装!”
“你什么意思?”
“滚!”
也不怪这个周勇这么生气,他们第一次开房的时候,刚进酒店房间这个黄玲就是利索的掀开被单,接着去洗澡,嘴里还催促着让自己别傻愣着开空调啊!
这一套专业的流程熟练的让人心疼!现在回想起来,就这还敢说自己是第一次!
尤其是完事以后,周勇还仔细的检查起床单,发现什么都没有,黄玲淡定的回道是自己读初中的时候骑自行车造成的,尼玛的,你家自行车是没座椅垫的嘛!
夜里,陈不欺、九霄、曾玄道三人开着一辆没有亮灯的公交车行驶在那条闹鬼的线路上。
郝建则是带着司空血在市区的百乐门卡拉OK包厢里买醉,伤心不已的司空血正搂着两个短裙丝袜女子,失声力竭的唱着郑源的一万个理由、当郝建看清楚司空血点的歌单后差点哭出声。
该死的温柔、爱死了昨天、我的心好冷、一万个舍不得、有一种爱叫做放手、等一分钟、老鼠爱大米、小薇….
“阿血啊!你慢慢唱,我出去抽根烟,这个包厢里是有卫生间的!”
“啊?卫生间?”
正在唱歌司空血懵逼的看着郝建,卫生间什么意思?
“你别管了,半小时以后我再回来、小妹我都交代过了。”
坐在皇冠车里的郝建点起一根烟,接着掏出手机准备和陈不欺说说这边的情况。
“郝建!”
手机刚掏出来,就见车温度突然冷了下来,接着一道沙哑的嗓音从车后排冒了出来,和陈不欺处久的他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遇见邪祟了,就见郝建头也不回,右手慢慢的朝自己的口袋摸去。
“别掏了,王天霸的毛别乱用,用一次少一次的,留着以后保命在用!”
“大哥,你哪位啊?你还知道我有毛啊!”
“我叫胡一筒,陈不欺的小弟!”
“啊?”
大喜过望的郝建立马扭头往后看去,就看到一位身上冒着阵阵黑烟的西装男子坐在车后排中央,他的身旁还坐着两个丰乳肥臀的女鬼。
“别怀疑,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
“为什么?”
“我哥和嫂子在杭城结婚的那天我也去了,只是没见你们罢了,但是你们我都见过的,所以我认识你!”
“哦….你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你呢,你跑这来干嘛?”
“我和陈哥一起来的。”
“什么,陈不欺也来了?”
胡一筒吃惊的直接瞬移到副驾驶座上,一番沟通下来,胡一筒是暗自庆幸自己看到郝建过来打了声招呼。
半个月前,实力不凡的胡一筒接到了当地新晋的鬼仙邀请,来此一聚,闲着也是闲着的胡一筒,便携带家眷前来看看这新晋的鬼仙要干嘛!
一到这里后,好家伙,胡一筒这级别的鬼不下十个,目前就是天天在一个叫沙石镇的地方摆鬼戏,让方圆百里的孤魂野鬼前来观看。
问那鬼仙叫它们来到底要做什么?鬼仙也不说,就说时间还没到,胡一筒是那种能静下心看鬼戏的鬼嘛,直接带着自己的小妾在这里闲逛了起来,等到了那天再说吧!
此时九霄正一脸轻松的开着公交车、陈不欺和曾玄道则是坐在公交车中间位置悠闲的抽着烟。
“哥,鬼公交来了!”
九霄看到自己的车后正有一辆破旧不堪的公交车,缓缓的往自己这边逼近,隐隐有超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