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长生会

    另一边,水洛蓝看完付云行的尸体,走了过来,朝冷钰摇了摇头。

    冷钰开口道:“夫人请节哀。”便领着众人走了。

    路上,水洛蓝开口道:“我仔细勘验过付云行尸体,同那吴老头一样,身上并没有别的伤痕,死状及其相似,像是入梦了一般。”说着,手上敲击着木板。

    冷钰:“你觉得是同一人所为?可这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一个是前太医,一个是个富甲一方的豪绅。”

    水洛蓝也说不清其中关系,说道:“不知,可这两人死状相似,死法相似,定然脱不了干系。”

    冷钰算是默认了她的想法,转头对金子道:“去查这两人之间的关系。”

    金子领命,闪身走了。冷玄城本来一直没有说话,现在却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冷钰一路上看他这副模样,本不欲搭理,可眼下事情陷入僵局。

    冷钰:“你想说什么?”

    冷玄城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纠结,良久,才反应过来是在问自己,支支吾吾道:“刚刚在付府,我听到那个孩子说他爷爷在吃什么东西,能长生不老。我问他是什么的时候,他就哭了。”

    众人这才想起,刚才冷玄城惹得那孩子哭的事,冷钰盯着冷玄城,“什么长生不老的东西?”

    冷玄城:“我不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怎么说呢,很奇怪。”他有些发怵地望着冷钰,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惹到他了,自己哥哥那个臭脾气他是最知道的,最讨厌闲事,若此事无关,自己不定又要挨训。

    这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江清峰拿着扇子掩着嘴道:“王爷,你们说这人不会是想追求长生不老,然后吃药把自己给吃死了吧?”

    冷钰水洛蓝对视一眼,眼中光芒闪烁,有的时候明明两个没有任何商量,可就像是心灵相通一样,转头就能发现自己看着的人也在看着自己。

    冷钰:“或许不止一个付行云了。”

    水洛蓝:“看来有趣起来了。”

    江清峰:“呵呵呵,谁能挡的住长生的欲想呢?”

    秋风萧瑟,朱雀街口上了年纪的大槐树立在风中也微微有些颤抖,一阵风过,哗哗声响起。靖安王府内,众人端坐。

    堂下侍卫来报:“王爷,小人调查到最近瑶京城内有一民间组织,唤作长生会,但其行踪诡秘,没有人知道他们从哪里来,又在哪里活动,彼此之间有严密的保密措施,只能等他们找你,你却找不到他们。”

    冷钰凝视眼前,目光却好像透过眼前之人,望去别处,“尽力去找。”

    水洛蓝:“王爷,可是在怀疑这两人在这个组织里,才丧了命?”

    冷钰:“我从来不信巧合。”

    水洛蓝扬起眉头,眼角微微一挑,“我和王爷果然有缘,我也不信。”

    江清峰微微一愣,端起茶水饮了一口,也道:“看来,我与蓝儿也很有缘,因为我也不信。”

    水洛蓝狠狠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冷钰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望着两个人没有说话。

    冷玄城似乎还没有从自己竟然发现了重要线索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一路上迷迷糊糊进来,又迷迷糊糊坐下,如梦似幻。

    冷玄城总算清过来,“长生会?哪里的长生会?我们要去参加吗?”

    冷钰望着冷玄城深深叹了一口气,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感,又因为外人在此,不得不压下自己内心怒火,眼中嫌弃之意却愈发明显。

    冷玄城:怎么又惹到他了?

    水洛蓝却开心的不得了,一把搂过冷玄城肩膀,说道:“阿城,你可真是太棒了,我简直快要爱死你了。”

    冷玄城吓了一跳,没想到水洛蓝一下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脸莫名就红的像是熟透了的柿子,水洛蓝还不明所以,搂着他不松手。完全不知道投注在自己身上一道灼热的目光,快要将她烫出一个洞来。

    这时,金子从外面赶回来。

    金子:“王爷,属下查到吴太医与付行云之间并没有任何联系,二人分别在不同领域,平时没有任何交集。”

    冷钰微微点头,“知道了。”

    金子起身转向一边,堂内气氛却并不像自己所想象的一般压抑,反而甚是轻松,他原本以为线索中断,众人应该是满面愁容的,可眼下很明显是错过了什么。

    冷玄城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忙睁开水洛蓝跑过去自告奋勇解释,正想找个机会逃出水洛蓝的魔爪,水洛蓝没有感觉,不代表他没有啊,他觉得自己再不和她分开,可能接下来半个月要见不到自己哥哥了。

    金子听了来龙去脉之后,也没想到冷玄城竟然又误打误撞的在他们无路可走的时候给了他们一个方向,看着冷钰真诚地对他笑了笑。

    冷玄城:“金子,看到了没有,我也是很有用的!”冷玄城仰着下巴,挑起眉毛,一副山大王模样。

    金子看他的样子,知道此刻要是他有尾巴估计都在后面转圈了,“你一直都很有用。”

    冷玄城:“那我以后能不能跟着你们办案呐?”

    金子原本柔和下来的神色又转成呆板模样,冷冷开口道:“小王爷,你什么都不懂,本来就不该涉足这些。”

    冷玄城知道肯定又是这样的答案,有些无奈的开口,“我知道。”不过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就是另一回事了,反正他身份摆在这里,他就是要跟着他们,谁也不能奈他何。

    就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