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实习生也是一脸忧色。
本以为宝芝堂生意好了,他们也能跟着陈神医学习独门针灸术了。
没想到突然就来了个晴天霹雳。
宝芝堂被查封,意味着他们也即将失去实习工作。
三人和张芷澄一样,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陈轩。
陈轩面色阴沉,一句话也没说。
“唉,既然是宏远集团出的手,沈氏集团不可能对抗得了,认命吧!”范笠哀叹道。
他一直觉得去世的老友沈老,通过开药堂来打通省会市场的方法,是有问题的。
因为省会的医药市场,早就被宏远集团这样的龙头企业垄断。
由于南辰集团的覆灭,省会医药市场更是完全被宏远集团占据。
沈氏集团一个小小的二线城市企业,怎么跟宏远集团这样的省会霸主抗衡?
就在大家唉声叹气的时候,陈轩却在暗暗思量。
是否要请古武界剑皇宗出手?
他在省会里,没有任何背景关系,单凭自己的力量不可能让宝芝堂继续开设。
那么只有依靠剑皇宗这种隐世的超级势力了。
只是陈轩不想轻易求人。
上次叫皇甫剑凌前去南磐山卓家助阵,以及让皇甫剑凌覆灭南辰集团,陈轩已经算是欠下剑皇宗人情。
虽然他答应当剑皇宗卿,但是一直没有实质性的帮助剑皇宗。
若是这次宝芝堂被查封,也要请剑皇宗出手的话,以后剑皇宗有什么棘手的难事请陈轩过去帮忙,他是无法拒绝的。
正犹豫间,外面又传来小车停车的声音。
陈轩、张芷澄、范笠和三个实习生,齐齐向外看去。
只见在宝芝堂门口停下来的车辆,一辆是加长林肯,一辆是军绿色吉普车。
似乎来人的身份很不简单。
众人内心咯噔一下,难道查封还不够,还有更加严厉的惩罚?
见到加长林肯里走出来的黑西装,以及吉普车里走出来的军装男人,三个实习生忍不住瑟瑟发抖。
他们怀疑自己摊上大事了。
来人正是昨夜前往天海市月湾海岸一号别墅的两拨人。
谢国斌看到杨志从吉普车上下来,微微一怔,怎么这么巧,又在这里遇上了?
让杨志和他的部下先走进宝芝堂,谢国斌才带着下属跟着进去。
“请问哪一位是陈轩先生?”杨志一进来,开门见山的问道。
陈轩面色沉静的回答道:“我就是,你找我有事?”
“我是云东特种部队总教官杨志,有要事与陈先生详谈。”杨志报出自己的身份,语气带着讶异。
他的内心,对于陈轩的年轻十分惊讶。
张芷澄、范笠和三个实习生,对杨志的身份也很吃惊。
居然是特种部队的大人物!
这种人物,普通老百姓一辈子都见不到一面,怎么会来一个小小的宝芝堂呢?
范笠和三个实习生不明所以,张芷澄倒是想到了什么,不禁为陈轩担心起来。
陈轩微微诧异,特种部队的人,找他能有什么事?
这时,谢国斌走上前来,脸上堆着微笑,伸出一只手道:“陈先生你好,我是华夏维安局云东分局的局长谢国斌,我也有重要的事情想和陈先生谈一谈。”
谢国斌的身份,又把众人震了一把。
华夏维安局,听起来就是很神秘很牛逼的部门!
恐怕这个谢国斌的身份,比省会的大领导还要厉害!
陈轩和谢国斌握了握手,道:“既然你们都找我有要事,那就一起谈吧。”
杨志和谢国斌两人,被陈轩请进休息室里,因为两人都说要谈的事情涉及机密,所以其他人都不准进来。
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坐下之后,谢国斌又和杨志打了招呼,然后让杨志先和陈轩谈。
“谢局长,那我就不气了。”杨志一言一行,满是军人的干练风格,“陈先生,我这次前来拜会,是想请你担任我们云东特种部队的总教官。”
“请我当总教官?为什么?还有,我记得你不就是总教官吗?”陈轩发出一连串疑问。
杨志迅速回答道:“云东特种部队,并不限定只能有一位总教官。大约一周之前,我们收到消息,陈先生您在漱石镇宗师之战中,击败了天门门主陆弃天,一战扬名华夏武学界,您的威名已经传到了军中,就连坐镇北方军区的那位气境宗师徐毅,都对您称赞有加。”
“哦?你们居然知道宗师之战?”陈轩有些诧异的说道。
“自然知道,宗师之战不但是武学界的盛事,也是能对各方势力造成影响的大事,我们在陆弃天回国的时候,就对他保持密切关注,此人野心勃勃,我们一直担心他会对华夏造成危害,没想到却被您这位少年宗师击败了。”杨志解释道。
一旁的谢国斌,附和着说道:“没错,像陆弃天这种有可能对华夏造成危害的人物,也是我们维安局的重点关注目标,这次我来找陈先生,也是和宗师之战有关,不过还是请杨总教官先说吧。”
杨志点点头,继续说道:“北方军中已经有一位气境宗师坐镇,南方军中高手相对薄弱,所以我请陈先生担任云东特种部队的总教官,也是希望陈先生能够坐镇南方,成为华夏的顶梁柱。”
陈轩听杨志这么大一顶高帽扣下来,当即摇摇头:“我对什么坐镇南方军中,没有兴趣。”
“这……”杨志本以为陈轩会立刻答应,毕竟多少人求都求不来这样的机会。
成为云东特种部队总教官,如同鲤鱼跃龙门,在华夏的地位、权势、名声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陈轩一个年轻人,居然如此轻易就拒绝了?
谢国斌原本还很担心,陈轩答应了杨志的邀请,见陈轩拒绝,暗暗松了一口气。
杨志愣住的时候,谢国斌开口了:“陈先生,此次我来拜会您,想聘请您进入我们华夏维安局云东分局,您想要什么样的待遇,我们都会尽力满足。”
“你们局是干什么的?”陈轩没有答应,反而提出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