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就是奔着《射雕英雄传》来的。
门店的店长汇总情况，逐层上报，消息传到几大书商高层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昨晚上开了香槟，兴奋得睡不着觉的几个领导，现在一脸茫然。
“啥情况？”
“凭什么？”
武侠题材不是不好卖吗？
东晏不是只会写小白文，驾驭不了武侠吗？
这么好卖的书也叫扑街之作？！
书好卖是好事儿，书商们最终的目的就是把书卖出去然后挣钱，顾买什么书都是一样的。
但是有个很严峻的问题。
几大书商预定的《射雕英雄传》数量不多，除开几个大城市的门店有配货之外，一些小一点的二级城市都没铺货的。
顾口袋里揣着钱上门，买不到自己想要的书怎么办？
下午五六点下班之前，之前进货的书商们炸了锅。
这些直接和阅空书库拿书的基本都是连锁书店，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店，预定的几万册《射雕英雄传》分发到各个区域的店里后，每个店的数量很有限。
“三万册，今天没过完呢卖了两万多，明天怎么办？”
“老板，《射雕英雄传》已经售罄了！”
“为什么只进这么点货？还不够一个城市卖的！”
“擦，上一次看到这么抢手的武侠小说还是上一次。”
“......”
除了大众书坊，其他书店的《射雕英雄传》库存全部告急。
对于书商来说，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书进多了卖不出去。
现在出现了更痛苦的事情：书进少了不够卖！
“没事儿，你们别慌，我们已经在联系补货了，而且别家也缺货。”
一部分领导试图安慰各个区域的负责人。
正常情况下都是这么说的，书商们的意见往往很统一，高层也不是神仙，总有错误预估某本书销量的时候。
这时候只需要比拼谁的进货速度快就行了。
能赚多少各凭本事。
但是有心直口快的区域负责人在电话会议上说道：“速度一定要快啊，隔壁大众书坊进了整整七十万册《射雕英雄传》，卖疯了都，咱们这边没货。”
“...咳咳...”
领导尴尬的咳嗽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们各大书商进货进少了呗？
老子需要你提醒？！！！
谁知道纪荣那老小子傻人有傻福，别人一忽悠就进七十万册。
昨晚上我就是嘲笑大众书坊中的一员，香槟我也开了！
各大书商的群聊里已经哀鸿遍野，开始了比惨大会。
“是哪个瘪犊子说东晏一个写玄幻小白文的懂锤子武侠，铁定是扑街了，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你别闹了，前段时间最先赞同的就是你。”
“我只进了六万册！”
“六万已经是我进的两倍了，你就知足吧。”
“那我进两万的不是拿块豆腐装死算了？”
“......”
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的纪荣，起来的时候顿感神清气爽，拿出手机一看。
嘿，这群里还挺热闹！
然后顶着大众书坊的头像出现在群聊中：
“哎，我们大众书坊只订了七十万册，感觉也撑不了几天。”
没错，就是赤裸裸的炫耀！
群里一下子安静了，半天没人回复。
一分钟后，纪荣收到系统提示：您已被移出群聊！
纪荣放下手机脸上笑开了花，急死了吧你们。
线下书商们各种开会，急得不行，不少书店被迫放了立牌：
《射雕英雄传》目前已经售罄，正在紧急补货中，请过两天再来选购。
这句话反而引起了一些本来不知道这本书的人，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卖完了还有另外一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