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驴踢过的脑袋都比他好使。

    “为啥不能说?”

    裴谨继续不懂就问。

    秦烨:“因为说了会阳痿。”

    裴谨:……

    无语过,裴谨失笑,“大哥你真会说笑。”

    秦烨听了,看了他一眼,“不信的话,你就再说说试试看。”

    说完,秦烨抬脚离开。

    这让他减寿的地方,他还是不要待为好。

    看着秦烨离开的背影,裴谨看着身边的有才道,“刚才秦大哥说的话是啥意思呀?”

    有才:“这个小的也猜不透。不过,为了安稳起见,刚才的话世子还是不要说了,大公子好像不喜欢听。”

    为啥不喜欢听?他哪来说错了吗?

    裴谨依旧糊涂,“我就是说了,也不会把自己说句阳痿吧。”

    说话把自己说残了,这不扯吗?

    有才:“世子,动口当然不会使人致残,但是动手会呀!小的看大公子刚才神色,您再说,他搞不好会动手。”

    裴谨听言,就无语。

    不过,想想秦烨那阴损的性子,裴谨还是决定把自己的嘴给闭上。

    秦烨那人也是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的。

    坦白说,裴谨也是怕他的。

    因为小的时候他与秦脩太过调皮,惹到了他。他不知道怎么说服他娘跟国公爷的,就把他和秦脩丢到了难民的堆儿里。

    他在里面待了三天,裴谨被饿了六顿,余下的三顿饭还是拼了命才抢到个窝窝头。

    并且还挨了好几次打。

    那三天是裴谨有生以来最苦的三天。也就是从那个时候,他改掉了挑食的毛病!

    他被折磨的脱一层皮,秦烨在他娘这里立了功。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呀!

    裴谨正叹息着,看秦脩从屋内走出来。

    看到站在门口的裴谨,秦脩脚步微顿,眉头轻皱,“你在这儿做什么?”

    裴谨没回答秦脩的问题,只是盯着他的脸道,“你刚才那是什么表情?”

    秦脩:“我什么表情?”

    “就一副,一副……该怎么说呢?”裴谨努力着,试着找到做合适的字眼,此时是考验文采的时候。

    看裴谨那费劲的样子,秦脩:确实,论文采他与裴谨是真合得来。

    用长公主的话说,看他俩做文章,比女人生孩子都难。

    裴谨憋了一会儿,最后憋出一句,“你怎么跟发情了似的?表情骚里骚气的?”

    秦脩抿嘴:“放屁!”说着,转移话题,“别废话,你在这儿做什么?”

    “哦,我看看看云倾,她这会儿咋样了?可好些了?”

    看裴谨那满是关切的样子,秦脩:“你倒是有心。”

    墨文垂眸,今天小公爷说的最多的好像就是这句话了。

    且每次都是阴阳怪气的。

    裴谨却是毫无所觉,因为秦脩平日里说话基本也都是这调调,所以对着秦脩毫不隐瞒道,“她是我妹妹,我上心还不是应该的。”

    裴谨说着,对着秦脩难掩兴奋道,“你不知道,我现在一关心云倾,一赞扬云倾,我娘她就夸我。不瞒你说,我长这么大受的夸奖,都没今天多。”

    裴谨:“如实的说,我现在被我娘夸的都有些晕乎了,我都开始觉得云倾她搞不好就是我的福星呀。若不是她,我这辈子都从我娘嘴里听不到这么多的夸赞。”

    “所以,为了我娘多夸我几句,我也要对云倾好。”

    裴谨没发现,他越说秦脩的表情越是木然,丝毫没为裴谨感到高兴的意思。

    “秦脩,关于顾氏你打算怎么处置?”

    秦脩没什么表情道,“你说呢?”

    “我现在还没想好。不过,我娘说了,你如果忙,没空收拾顾氏的话,就让我来。所以……”裴谨话没说完,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