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云娇理直气壮的抵赖,张嘴既来的污蔑诋毁云倾,谢齐继续道,“其实,我很好奇,你处心积虑的与云倾交换亲事儿,非要嫁给身有残疾的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没有处心积虑的做什么!我愿意嫁给你,自然是中意你。”

    中意他?呵!

    这话,谢齐现在可是一点都不相信。

    若是中意他的话,看到他腿伤这样,早就伤心的吃不消睡不着。

    可云娇呢?她的反应,让谢齐清楚的感觉,她不担心他,只是担心她自己的以后。

    所以,他出事儿后,她不是不顾一切的来帮他。而是先躲了起来,试图躲避一切麻烦。

    “中意我吗?那就让我看看,夫人到底有多中意我。”随着,谢齐动手。

    “啊,好痛!”云娇痛呼,谢齐竟然拔她头发,且拔的不止是一根,几根一起,真的是生疼。

    听到云娇痛呼,看她疼的呲牙咧嘴,谢齐轻笑了下,阴郁的心情不有舒缓了一点。

    自从他上次生病,双腿不能动弹之后,谢齐就喜欢上了看人痛苦的样子。

    看别人比自己更加痛苦,他的心里就会觉得舒服很多。

    至此他就迷上了那种折磨人的快感。

    而他折磨的方式也是用最省力的那一种,他不挥鞭子,也不会直接下死手,更不会用那种容易留下痕迹的极端手段。

    他是拔头发!

    一根,几根,十多根的拔。

    不会在她们身上留下痕迹,但是却会让她们痛不欲生。

    所谓钝刀子割肉,就是如此。

    想着,谢齐拉起云娇几根头发,又是猛的用力一扯。

    “啊……”

    云娇惨叫声顿起。

    谢齐听着,勾了勾嘴角,“夫人的声音还真是好听。”

    说着,谢齐拿起棉布不紧不慢的塞到云娇的嘴巴里面,“夫人声音虽然动听,但是打搅别人睡觉就不好了分。”

    “呜……呜呜……”

    云娇此时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摇头,试图摆脱谢齐的折磨。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云娇不知道被谢齐揪下来多少头发,只知道她最后生生疼晕了过去。

    看着地上的头发,还有晕死过去的云娇,谢齐:就这么毅力竟然也敢对他玩儿心眼,呵!

    侯府

    云倾在睡下后,不知为何竟梦到了云倾与谢齐的前世……

    相公,求求你,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骨肉,你能不能等我将孩子生下来,等孩子生下来再继续。

    这孩子若是连这点苦都受不住,那他也没出生的必要。

    不要,相公,不要……

    之后是云倾头皮被扯掉一块,头破血流,下身也一片血红的可怖画面。

    之后,是云倾痛不欲生,要寻死被谢齐拦下,温柔轻哄,云倾却不为所动非要一死了之时,又惹怒谢齐,被谢齐拽着头发朝墙上撞……

    “谢齐,不要!”云倾惊呼一声,喘着大气,猛的从床上坐起来,额头带着一丝湿意。

    就在云倾惊魂未定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刚才叫谢齐?”

    你,刚才喊谢齐?

    听到那低沉的声音,云倾不由得一个激灵,转头,对上秦脩那深沉又丝毫不掩饰探究的目光。

    云倾心思翻急速翻转,随着道,“嗯,我刚才做噩梦了,梦到谢齐了。”

    “是吗?”秦脩不急不缓道,“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夫人白天思念的人不少呀。”

    未免云倾多想,多心,也未免自己被误会是醋夫,秦脩语气显得分外漫不经心。

    云倾听了,看着秦脩道,“不瞒相公,我白天确实是想到谢齐了。其实,有件事我没跟相公说,就是前几天我在茶楼碰到了他,他跟我说了一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