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暖浑身软绵绵的,她像个婴儿一样被傅砚深搂在怀里。

    她觉得很有安全感,脑子里面昏昏沉沉却不难受,就像是她躺在摇篮里,有人在悠着她。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着,薄唇覆在女人的红唇上,香醇的酒味在两人唇间间蔓延开来。

    这感觉让傅砚深很上瘾,他将于暖跨坐在他的腿上,和她拥着接吻,顺手摘下了她脑后的发夹。

    于暖双手抵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她情不自禁的微微张口,男人的舌就趁机钻了进去,汲取她的甜蜜。

    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十分的奇妙,于暖开始回应他,就像是他们天生就身体那样契合一样。

    傅砚深指尖捏住她的拉链向下,里面是一件裸色胸衣,勾勒出完美的浑圆。

    他低下头的瞬间,于暖下意识的捧住男人的头,皙白的脖颈向后仰去。

    她不禁轻嗯,伸手按在了车门上,不小心按下了车窗按键,窗子降下风吹了进来。

    女人的一瀑长发被卷起,她脊背渗出的薄汗带起了一些凉意,这也让于暖清醒。

    她挣开迷蒙的双眸,颤了下眼睫。

    看着胸前作乱的男人,她忙的推了推。

    傅砚深抬头,对上于暖略带惊讶的眼睛,他薄唇还带着晶莹的水渍。

    “暖暖。”

    男人的声音温柔缱绻,于暖觉得身上像是过了电流一般。

    她将车窗升起,两人四目相对。

    她想要从男人腿上下去,却被男人双手死死的桎梏住。

    “不喜欢?”傅砚深声音沙哑。

    于暖别过头,低低开口说着违心的话,“不喜欢。”

    傅砚深指尖忽的探进去,“相比之下,你身体要诚实的多。暖暖,你想要我吗?”

    于暖刚要开口,傅砚深便吻了上去,他不想再听到她拒绝的话。

    男人的吻和怀抱让她根本拒绝不了,她觉得很怀念。

    傅砚深轻咬着她的耳骨,“给我好不好?”

    “不行的、我现在是已婚的身份。”

    傅砚深深吸一口气,他没有再继续。

    在他的层面上,她就是虞笙,她和傅景逸的婚姻关系是不存在的。

    只是对于现在的虞笙,也就是于暖,她不确定自己的身份,这么做是不正确的。

    傅砚深轻嗯,“不动你了。”

    于暖想要下去,却被男人抱紧,“别动,我很难受,让我抱会儿。”

    于暖感受到男人肿胀的欲望,所以她不敢再乱动。

    “我会等你,无论多久。”

    于暖没再说话。

    车子抵达静园后,于暖推门下车,她快步进了别墅。

    傅砚深则是抱着已经熟睡的祈安跟在后面。

    李管家隐隐觉得不对劲儿,但是他没有证据。

    于暖回了卧房后就进了浴室,她照着镜子,发现自己的妆都花了。

    傅砚深对着这样一张脸竟然能亲下去,他得多饥不择食?

    她噗嗤笑出声,心里却泛着一丝甜蜜。

    因为下车前,傅砚深说会把祈安抱到他卧房睡,所以她就没有抱孩子下车。

    她泡了个澡,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傅砚深穿着墨色丝质睡衣坐在床上,他额前的碎发飘逸,应该是洗完澡吹过了。

    “祈安没有醒吧?”于暖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但是她担心尴尬,所以没话找话。

    “刚才醒了。”

    “醒了?”

    “嗯,我问他,今晚我和你睡可不可以,他同意了,还让我赶紧过来。”

    于暖才不信,“胡说八道!”

    傅砚深低笑出声,他目光灼灼的凝着站在几米外的女人。

    他站起身,迈着修长的腿走到她面前。

    他将她束起湿发的干发巾拆开,伸手拨弄了一下,“我给你吹头发。”

    “不、”

    “别拒绝我,我会很伤心。”

    傅砚深握着她的手腕坐在梳妆台前,拿出吹风筒试了下风的热度然后为她吹发。

    指尖穿梭在她乌黑浓密的长发中,带起了片片颤栗,说不出的暧昧。

    亮泽的发披在她的美背上,傅砚深关掉吹风筒。

    他就那样的注视着女人。

    于暖看着他,而后垂眸,“你该回去了。”

    “我想抱抱你。”

    “不行。”

    “我不做别的。”

    “那也不行。”

    傅砚深弯腰吻了下她柔软的发心,“那、晚安?”

    “晚安。”

    傅砚深深深的看她一眼后,退着步子朝着门口走去。

    于暖一直保持着垂眸的姿势,待听到男人开门的声音时,她才转眸看过去。

    傅砚深直接将门关紧。

    他快步走到女人面前,拦腰将她抱起,捏着她的下巴吻下来。

    男人吻了她很久,眼尾泛红,他最后克制隐忍道,“晚安。”

    房门被关上,隔绝了于暖的视线。

    她抬手抚上自己红肿的嘴唇,平复自己狂跳的心脏,长呼一口气后转身回到床上。

    她将毯子蒙过头,然后滚了滚。

    砰的一声,她掉在了地上,还好床周围铺着地毯,要不然肯定会摔疼的。

    还好傅砚深没有看到这一幕,要不然肯定会羞死的!

    她躺在床上,伸手关上了壁灯。

    月光透过窗帘的窄缝透进来,泛着柔和的光芒。

    她做了一个决定,想到这里,她有些期待。

    傅砚深回去后,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出来后他冲医药箱中拿出消毒水擦拭伤口。

    他下意识的想起去找虞笙来擦,不过他要是去了,又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他薄唇轻抿,只得自己搞定。

    收拾好医药箱,他在床上躺好。

    看着身侧的祈安,他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他伸手戳了戳小家伙的白嫩嫩的脸蛋儿。

    这是他和虞笙的儿子,两人爱情的结晶。

    看着看着,他眼睛就湿润了。

    他将祈安轻轻的搂在怀里,小家伙是那么的小,那么的软,身上还有小孩子独有的奶香味儿。

    他就那样看着祈安好半晌,才关上了壁灯,一起入睡。

    翌日清晨。

    于暖没让傅砚深跟着,自己在一早就去了趟医院的鉴定科,将一个透明的密封袋交给检验员。

    她做了个加急鉴定,只要三个小时就能知道结果。

    这个时间段,她准备去监狱见‘于暖’。

    她坐进车里,刚准备启动车子,车头前就出现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