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虞笙都是早出晚归,回来后简单冲澡倒头就睡。
因为她准备了另一套方案,这件事情只有她和苏玖两人知道,所以成衣只能经两人之手。
傅砚深不知道她的计划,只觉得是那晚吓到了虞笙,所以她在躲着他。
这晚,虞笙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
她直接趴在床上,傅砚深见状帮她按摩肩颈,“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嗯。”虞笙将这件事和傅砚深讲了一遍。
傅砚深这才知道虞笙并不是冷落他,而是真的累了。
虞笙看他略有所思的样子,一骨碌爬起来,坐在他的腿上,“怎么了?在想什么?”
傅砚深眸光深邃的凝着她,“在想你大姨妈走了没有?”
虞笙倏地红了脸,她知道男人的意思,小声说,“走了好几天了。”
傅砚深喉结滚动了下,“那我是不是可以?”
虞笙不敢看他的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
傅砚深闻言,却没有动作。
虞笙好奇的抬眸看他,却发现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你在看什么?”
傅砚深如实回答,“在看我的女孩儿。”
他小心翼翼的偏头吻住她的唇,那么甘甜、那么诱人。
她如此娇软,让他想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成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偌大的房间,只能听到彼此交缠的气息声,还有啧啧的接吻声。
这时,咕咕咕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虞笙有些窘迫,没想到关键时间,自己的肚子响了。
傅砚深停下来,压着她喘息着。
好半晌,他低笑出声,“饿了?”
虞笙小声嘟囔着,“晚上没来得及吃饭。”
“那我给你做一份炒面?”
虞笙眼睛一亮,“你会做炒面?”
“嗯,尝尝?”
“好。”
傅砚深起身后,将虞笙拉起,“我们去厨房。”
两人走到门口,虞笙忽的扯住他的手臂,“你忘了坐轮椅了。”
傅砚深深吸一口气,“笙笙,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还要一直坐轮椅吗?”
虞笙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虽然好奇,但是我觉得你还是有一定的原因的。我不觉得你不告诉我原因,就是不爱我了。每个人都有秘密,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傅砚深将人紧紧的拥在怀里,他不说就是不想让虞笙担心他的处境。
“笙笙,你真好。”
他低头吻着她,而虞笙则是攀上他的肩膀,回吻着他。
好半晌,两人才停下来。
“先给你做炒面去。”
傅砚深坐回轮椅上,虞笙推着他来到厨房。
虞笙准备好了食材,傅砚深操作。
听到女孩儿的笑声,他侧眸道,“怎么了?”
虞笙耸了下肩,“我以为你坐在轮椅上会不够高,没想到刚刚好。”
傅砚深挑了挑眉,“你低估了我的高度。没关系,没有低估长度就好。”
虞笙:“……”原来你是这样的傅砚深,怎么现在骚话张口就来呢?
很快,香气溢满了厨房。
一份炒面盛在盘子里。
虞笙用筷子夹起尝了尝,瞬间眼睛一亮,“好好吃啊!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
傅砚深眸色渐深,“你多吃点,要不然一会儿该没有体力了。”
虞笙:“……”
吃完炒面,虞笙准备推着傅砚深回卧室,刚到厨房门口,就碰到了刘嫂。
她恭敬的行礼,“三爷、少夫人,我来收拾餐具。你们快去休息吧。”
虞笙淡笑说好,推着傅砚深回了卧室。
虞笙抿了抿唇,“我去洗个澡。”
傅砚深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我们一起洗。”
虞笙被男人带进了浴室,傅砚深将旋钮打开,蓬头中的温水洒了下来,打湿了两人的衣服。
虞笙颤着眼睫,眸中满是紧张。
傅砚深一手捞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掌住她的后脑,俯首用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乖乖,我会轻点的。”
虞笙觉得男人的声音太过蛊惑,她伸手吊住男人的脖颈,同他深深浅浅的接吻。
男人的手钻进她的衣摆,这时,不合时宜的手机振动声传来。
虞笙这才反应过来,她的手袋在裤袋里,这会子已经沾水了。
傅砚深长呼一口气,将脸埋在她的肩头,随手关上旋钮,“接吧,兴许是重要的电话。”
虞笙将手机拎出来,发现是谢飞的电话,直接接通。
“老大,那个刘嫂正趴在你卧室门上听里面的动静呢。”
“你先别出来!”虞笙眸中盛满怒意,丢下这句话便快步走出去。
她猛地打开门,就看到刘嫂侧耳听门的动作。
“你在做什么?”
刘嫂一脸惊慌,“我、我就是想问问三爷和少夫人明早想要吃什么?”
虞笙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不是偷听吗?”
刘嫂摇头,“我怎么敢?”
“就没有你不敢的!”虞笙打给李管家,“刘嫂在我房门口,把她带到厅。”
李管家,“是,少夫人,我这就来。”
李管家很快赶来,将刘嫂带了下去。
虞笙关上门,转身走回浴室,“刘嫂在门口偷听。之前我发现她总是偷偷打量我,我就让谢飞监视她,之前为了监视傅妍珍,所以监控就一直没有关。果然,抓住了狐狸尾巴。她的行径十分可疑,也许我们审问一下就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先前的旖旎全部消散,傅砚深点了点头,两人换上干爽的家居服下了楼。
刘嫂正忐忑的站在厅,双手不断的搅弄着。
看到虞笙推着傅砚深过来,她急忙解释,“少夫人,我真的没有偷听的。”
傅砚深眼神十分的冷漠,森寒彻骨,令人不敢逼视。
“洪嫂离开后,你来到了静园,谁把你安插进来的?”
刘嫂摇头,“没有、没有人安插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三爷和少夫人的事啊!”
虞笙扬了扬下巴,“麻烦李管家将她的手机拿来,证据被消除也没有关系,总是可疑恢复的。”
刘嫂鼻尖已经渗出了密汗,她扑通跪在地上,“三爷、少夫人饶命。我就是一时糊涂啊!有人给我联系我,说给我二十万让我观察三爷是不是残疾人,我是鬼迷心窍了。”
李管家搜身将刘嫂身上的手机搜了出来,交给虞笙。
傅砚深冷眸盯着刘嫂,沉寂的低气压弥漫在整个厅中。
“李管家,让人把她送去蛇林。”
蛇林?
刘嫂吓坏了,“我就给对方发过一次信息,之后就再也没有发过了。”
虞笙问,“你发了什么?”
刘嫂如实回复,“上次洗床单的时候,我看到床单有血迹,所以以为你们圆房了。我就把这条信息发给了对方。真的就只有这么一次啊!三爷,我求求您,别把我扔到什么蛇林去!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几岁的小孙子,实在是经不起折腾啊!”
傅砚深眼底一片凉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活了五十年,不知道这个道理吗?人做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李管家差人将挣扎着的刘嫂带了下去。
虞笙问,“你猜这人是谁?”
傅砚深眯眸,舌尖抵着后槽牙,“目前傅时楠的嫌疑很大。”
“酒中下药的人有眉目了吗?”
傅砚深轻嗯,“逃到西北地区了,抓住也就这一两天的事。”
傅砚深中招的那晚,包厢内的所有老总都动过那瓶酒,但是最终确定傅砚深的酒杯被人动过手脚,杯壁被涂上了一层药。
那个送酒的服务生早就跑了,中途辗转了几个地方最后前往了西北地区。
正在这时,祁阳打来了电话。
傅砚深接通后,听到对方的汇报,眯起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