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是一座不夜城。
夜晚,是很多富二代的天堂。
傅时楠一想到今晚没有弄死傅砚深和S,心里一阵憋闷。
他驾车来到平日经常来的会所找乐子。
坐在吧台前,他要了几杯烈酒。
一杯杯下肚,他心情似乎舒缓了些。
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的身侧。
好闻的香水味儿传来,傅时楠看过去,一个金发碧眼、穿着红裙的女人坐在他旁边。
女人瞥他一眼,用好听的声音说,“先生可以请我喝杯酒吗?”
“当然。”傅时楠扬了扬下巴,酒保立刻要了一杯相同的酒端到女人面前。
傅时楠喜欢猎艳,毕竟和不同的女人在一起感受不同。
之前碍于被虞笙发现,比较收敛,现在倒是不需要伪装了。
虞菲倒是玩的花样多,但是近期他对她很是失望,已经没了兴趣,更何况,现在虞菲很有可能感染上艾滋。
他拿着杯子和女人碰杯,“哪个国家的?”
女人大眼睛高鼻梁,漂亮极了,她勾唇,“A国的。”
傅时楠饮尽杯中酒,手掌开始在女人腰间流连,“A国是个好地方,美女都从那里出。还想喝什么酒,今晚我请。”
女人聊了下金色的卷发,“谢谢。”
傅时楠看着女人精致的侧颜,觉得她非常的漂亮迷人,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他觉得自己又行了,
不一会儿,他已经靠在了女人的肩膀上,“宝贝儿,我们可以拿一瓶红酒到上面的房畅饮一夜。”
女人轻轻推了他一下,有些欲拒还迎,“讨厌,谁想和你畅饮一夜啊?”
说着,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傅时楠明白女人的意思,要了一瓶酒追了上去。
进了电梯,傅时楠就想要和女人亲热,却被对方推了推,“猴急什么,进房的。”
傅时楠是这里的常,有专用的房。
他揽着女人的腰肢来到888房门口,输入密码后走进去。
他刚想要按着女人亲,脖颈一疼就昏倒在地。
灯光亮起,女人发出男人的声音,“我可去尼玛的!你个死贱男,竟然敢伤害我老大,看我不弄死你!”
这个‘女人’正是谢飞,他狠狠的踢在男人的肋骨上,七厘米的高跟用力的碾着他的手。
谢飞骂骂咧咧的,弯身抓住男人的头发,将傅时楠拖到了床上。
他将包里的皮带、手铐、小蜡烛都拿了出来,外加一套性格的兔兔装。
他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傅时楠,你就等着火爆全球吧!”
翌日清晨,虞笙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傅砚深的怀里。
她指尖勾勒着男人俊朗的五官,越看越喜欢。
“看够了吗?”傅砚深忽的睁开深眸,点漆的瞳仁中倒映着她狡黠的笑脸。
“没看够,看不够呀!”虞笙笑眼弯弯,“谁家的老公,怎么可以这么帅呢?哦,原来是虞笙家的老公呀!”
傅砚深看着她俏皮的模样,忍不住弯起唇角,他抬手覆在虞笙的前额上,“退烧了。”
虞笙坐起身,“我已经好了,你别担心了。身上黏腻腻的,我想要洗个澡。”
傅砚深跟着坐起身,他眉心敛了敛,“你受伤的地方容易沾水,别洗。”
“没事儿,我泡澡就好。”
“那我先帮你洗头。”
“好。”
虞笙躺在洗头椅上,傅砚深挽起袖口,坐在她头顶的上方为她洗头。
修长的手指穿过发丝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虞笙眨着水眸看着死亡视角的傅砚深,即便角度不好但是依旧帅气。
傅砚深双手沾满泡沫,“看什么?”
“看你帅啊!”
傅砚深轻笑了声,俯首亲着她的唇瓣。
颠倒着接吻很有趣,虞笙笑出声。
傅砚深在她的小脸上抹上泡沫,“调皮。”
他拿着蓬头给虞笙冲洗完,用干发巾将头发包住束了起来。
与此同时,浴缸里的水也放好了。
傅砚深伸手试了试水温,“水温正好,你洗完来找我,我给你重新上药。”
“好。”
看着傅砚深走出浴室,听着关门的声音。
虞笙脱下睡衣,进了浴缸。
傅砚深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一夜他没有睡好,搂着虞笙也是一身的黏腻,他也进了浴室冲澡。
虞笙也担心水汽会让伤口感染,于是没泡多久就出来了。
因为肩头受伤,所以不方便吹发,她只是擦干了头发便去找傅砚深了。
虞笙没看到人,却听到了浴室中哗哗的水声。
不一会儿,浴室门打开,傅砚深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出来。
他腰间仅围了一条浴巾,宽肩窄腰,腿又长又直。
他发丝乌黑坚韧,水珠顺着他坚硬的喉结滑落到胸膛,顺着结实的腹肌没入白色的浴巾里。
这身材未免也太好了,虞笙不禁咽了咽口水。
“笙笙可还满意?”
虞笙咬着下唇瓣,“我又没看。”
傅砚深走上前,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低笑道,“笙笙,你好像流鼻血了。”
“什么?”虞笙赶紧抬手去擦,结果发现傅砚深在逗她,“你好烦啊!”
“别急,我早晚是你的。”
虞笙:“……”
傅砚深看她的囧相忍俊不禁,“笙笙,你好可爱。糟糕,我浴巾掉了。”
虞笙闻言,下意识的去看。
傅砚深笑出声,“正常人不应该是赶紧闭眼睛吗?笙笙你怎么去看呢?”
虞笙:“……”
她觉得自己丢死人了,推搡着他要走。
傅砚深将人按在怀里,“其实、要是换成你这么说,我也会看。”
虞笙轻锤了下男人,“你不许说话了。”
“好,我帮你吹头发。”傅砚深将人按坐在椅子上,开始帮她吹头发。
虞笙一抬眼看到的便是男人结实的腹肌,鼓起的风总会吹动那条围在他腰间的浴巾,虞笙觉得风力再大点就会掉落。
“笙笙要是好奇,我可以摘下来。”
虞笙脸烧得慌,待男人帮她吹干头发,立即起身要走。
傅砚深握住她的手臂,“乖乖去床上坐着,我到衣帽间换套衣服。”
再出来时,男人换了一套休闲装,没有了平日里的严肃刻板,反倒是多了几分少年感。
他拿出医药箱,帮虞笙换药。
虞笙转眸问道,“昨个有点迷糊,忘问你了,你的腿是什么时候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