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楠眸光阴鸷,没想到虞笙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他放下腿,身体前倾,压低声音,“你不要胡说八道!”

    虞笙哦了声,“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有个朋友……”

    虞笙笑出声,“无中生友?”

    傅时楠真想把她捏碎,他咬牙切齿道,“我要去别的地方治疗。”

    虞笙刚想要拒绝,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走到了她的身后,一把匕首抵在她的背后。

    傅时楠满意的笑笑,“刀枪无眼,神医那就请吧。”

    虞笙眯眸,“你威胁我?”

    傅时楠嘴角勾起。

    虞笙嗤笑,“你觉得这样就能困住我?”

    傅时楠扬了扬下巴,一个西装男站在济仁堂老板的身后,老板一怔,面如菜色。

    “既然你能出现在这里,就说明老板和你很熟,你不想他出事,就跟我走,明白吗?”

    老板看向虞笙,摇摇头,“我很好。”

    虞笙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不要管他,快点跑。

    她沉下脸,“别动他,我和你走。”

    傅时楠嘴角勾着邪笑,“早这样多好,免得牵连无辜。通信设备交出来,万一你使诈呢!”

    虞笙说,“我没带。”

    傅时楠给西装男递了眼色,“去查她口袋。”

    西装男查完后点头,“身上只有一套银针,没有通讯设备。”

    傅时楠起身,“带走!”说完,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虞笙被押走前,看向老板微一点头,告诉他放心。

    西装男将虞笙塞进一辆贴着黑色窗膜的面包车,上车后,她的双手就被反剪背后,并被蒙住了眼睛。

    虞笙没想到傅时楠竟然会绑架她。

    前世她真是瞎了眼,戴着滤镜去看他,还以为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今天,他绑架她,那他就要承担这个后果!

    重活一世,她本来就是要送这对渣男贱女一个惨烈的下场的。

    择日不如撞日,傅时楠你就等着绝后吧!

    与此同时,戴着鸭舌帽的谢飞走进济仁堂,他发现一个西装男正站在老板苏大仁的身侧,老头一整个神情凝重。

    谢飞意识到不对劲,就来到柜台前,“老板,给我来点当归。”

    西装男冷声道,“打烊了,明天再来吧。”

    “这才几点啊?赶紧给我找!我急用!”谢飞不依不饶。

    西装男瞪着他,压低声音,“想找死吗?”

    谢飞嗤笑,“你爷爷我从小是吓大的,有本事滚出来干一架!你不出来我进去!”

    西装男还没有反应过来,谢飞单手撑在柜台前翻了进去,他朝着西装男的脸上砸去,对方却直接亮出刀子。

    苏大仁急忙跑开,谢飞和西装男厮杀起来。

    因为先前的顾都被西装男赶走,所以店内只有他们三人。

    谢飞抬脚踹在西装男的心口处,后者飞了出去。

    这时,苏大仁拿着称中药的秤砸在了西装男的脸上。

    对方瞬间鼻孔窜血。

    谢飞脚踩住男人的胸膛,他看向苏大仁,“S呢?”

    苏大仁焦急道,“S被这个男人的主子带走了!”

    谢飞瞬间反应过来,傅时楠把虞笙绑架了!

    他脚下的力量加大,“说!他们把人带到哪里去了?”

    西装男闭紧了嘴巴,谢飞狠狠一跺脚,男人昏死过去。

    他看向苏大仁,“现在报警,我去找S!”

    苏大仁点头,“好。”

    谢飞快速离开回到车上,他开始查找虞笙的位置,发现她的手机定位就在这附近不到一百米。

    他下车沿着信号走去,才发现虞笙的手机留在了车里。

    他开始查找傅时楠的位置,发现后想要去追,转念一想,这杂碎应该让傅砚深收拾,这也算是让傅砚深清理门户的好时机。

    他进了街边一家手机修理店,买了一张卡,随后用这卡打给了傅砚深。

    彼此。

    千禧酒楼包厢内,众人正推杯换盏,相互吹嘘着。

    傅砚深瞥了眼桌上振动的手机,屏幕上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他伸手拿过,指滑开接通键。

    对方采用了变声器,“你的好侄子绑架了神医S,位置就在近郊别墅。”

    说完,电话被挂断。

    傅砚深面色暗沉,唇角崩成一条直线。

    嘈杂的包厢瞬间安静下来。

    “傅总,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是啊,要是有需要我们做的,您就吩咐一声。”

    ……

    傅砚深斟酌着那通电话的真伪,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看向身侧的祁阳。

    祁阳立即领会意思,推着傅砚深快速离开包厢。

    期间傅砚深说了通话内容,祁阳立即联系了人手前往近郊别墅。

    与此同时,虞笙被带进了近郊别墅的一个房间。

    傅时楠一抬下巴,虞笙蒙在眼睛上的布条被扯掉。

    她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傅时楠和虞菲苟且的地方。

    “说吧,你到底给我动了什么手脚?”

    虞笙说,“病人出现问题,还能埋怨医生吗?”

    傅时楠一把掐住她的脖颈,“真是死鸭子嘴硬,你现在就治好我,否则我就让人一枪崩了你!”

    虞笙笑道,“好啊,不过我治好你,你会放我走吗?”

    “当然!”傅时楠松了手。

    虞笙说,“那你就躺到床上,脱下衬衫西裤,我为你施针。”

    傅时楠扯开领带脱下衬衫,又褪下了西装裤,躺在床上。

    虞笙被绑着的手解开,她活动了下腕部,将针包要回来,她站在床侧开始施针。

    傅时楠警告道,“别动歪心思,否则我送你归西。”

    虞笙说好的同时,将一根根银针刺在男人的身上。

    傅时楠感到浑身开始发热,特别是某个位置开始隐隐的法力,有抬头的迹象。

    半个小时后,虞笙边拔针边说道,“你这还需要施针一次。”

    傅时楠哼了声,“今天你就必须治好。”

    “那是不可能的,没有施针一次就能治好的病。”

    傅时楠穿戴好,他给西装男使眼色,“那也可以,不过为了防止你动手脚或是再找不到,你得留下点什么。”

    虞笙眯眸,“你什么意思?”

    傅时楠勾着戏谑的笑,“意思就是给你拍个照,再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