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梨刷牙，脑子里回复进宝：“付出跟收获不成正比，再看看，除非第一领导有甜头给我，不然不划算。”
曾梨上班第一件事。
给池国祥打电话。
“老池，接这么快？你很闲？”
池国祥刚坐下，听了这话，刚吃的早饭都消化不好。
“那还不是看到是你打来的。”
“遇到什么困难了？”
曾梨笑了几声：“困难没有，立功的机会来了。”
“我这边有两个点，毒品加起来够判全族十八代死刑，给我找个人协助我，最好是你儿子。”
池国祥看了眼旁边的池席律。
“你也发现席律的好啦？”
池席律听到谈自己，凑近了一些。
“好什么好，他是第一领导的人，干完活不得去汇报？我这妥妥的立功。”
“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可能有水分，你儿子说出来肯定不会，大家都放心。”
池席律听了离电话远点，拿了自己的东西离开池国祥的办公室。
池国祥见他走了才开口：“江宴离行不行？他也是第一领导的人。”
“早期跟你接触过，他做过第一领导的警卫员，现在退下来在干别的。”
曾梨还真有些意外：“我一直以为他是你们池家的人。”
“就他吧，只要是第一领导的人都可以。”
池国祥拿来笔，准备记下细节：“带多少人去合适？”
曾梨也不瞒着他。
“不用带人，就是一个监督作用，毒品我打算现场销毁，他汇报的时候实话实说，第一领导相信，就行。”
“老鼠这帮人，够用。”
说到老鼠，池国祥把笔丢了。
“人借给你的时候，好好的，跟着池席律很能干。”
“从你那边回来，干什么都不得劲，一说协助你在H市打击犯罪分子，一帮人连夜收拾东西出发。”
“你给他们吃什么了？”
曾梨回忆了一下：“昨晚吃的紫苏鸭，蒜蓉大虾，蒸羊排，酸醋排骨，还有脆皮鸡，肉包子，几个青菜，都是家常菜。”
“招财还弄了很多卤味，大家没事干的时候啃着玩。”
“早上各吃各的，我走的早，不知道他们吃了什么。”
池国祥一言不发挂了电话。
曾梨听到电话里的忙音，把电话放回去，也开始工作。
许司曹把今天的行程说了一下。
“曾市，今天上午十点去杏花村，在村里跟大家一起用午饭，下午有个会议。”
曾梨问起别的：“夏川这事闹开了没有？”
“他们公司发了通知，南迁，但是员工怎么安排，还没说。”
“如果带走…可能会带走一些人。”
“不带走…会面临很多人失业这个难题。”
曾梨叮嘱：“万一有人闹起来，安抚一下，很快可以解决这些问题，说不定还能多出来很多岗位。”
“你去问问蔡明，贪官什么时候抓，磨磨唧唧的，来我们这隔三差五报到，这么有空，让他干点事，一个晚上过去都没动静。”
许司曹出去传话。
曾梨先打开电脑看看自己的卫星动态，研究院各处情况，数据，才处理手头的工作。
进宝的脑子突然哔一声。
曾梨抬眸：“进宝，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妈妈，是的，银行系统瘫痪了。”
曾梨丢下文件，赶紧查看。
R国银行的系统真瘫痪了。
曾梨卫星研究院，武器研究院，工厂零件，都是靠R国的银行支撑，这会瘫痪系统，就得换一只羊了。
一时半会去哪里找羊？
江天臣自己的手机打电话过来。
“消息这么灵通？真有间谍在国外？”
曾梨叫许司曹过来。
“接，就说我去杏花村了，手机没带走。”
许司曹面色如常的接电话，还没开口手机那边江天臣的声音震耳欲聋。
“曾梨。”
“你干的好事。”
“你到底薅了R国多少钱，人家系统都瘫痪了，一口咬定是我们华夏的ip地址干的。”
“你告诉我，怎么处理。”
许司曹不用转达，曾梨在办公桌坐着，这种距离都能听见。
摇摇手，让许司曹说话。
许司曹清清嗓子开口：“您好，我领导下乡去了，去了杏花村，手机没带，您这边先别生气，等我领导回来，我转达您的问题。”
“骗鬼呢，她会不带手机？”
许司曹打官腔，继续安抚：“您息怒，告诉我您的名字，等领导回来我会第一时间转达的。”
对方不是曾梨，江天臣没什么好骂的，声音恢复到平时的大小询问道：“曾梨给我备注的是什么？”
许司曹看了一眼：“江朗台先生是吧？您放心，我会转达的。”
曾梨起身去抢手机，慢了一步。
“江朗台，很好，曾梨。”
手机里传出江天臣的声音。
曾梨小声道：“许司曹，你有病啊，这是能说的吗？”
“曾梨，你接电话。”
江天臣的声音又大起来。
曾梨接过电话：“领导，我刚回来呢，什么事这么生气。”
“你明天来首都汇报一下工作内容。”
“见不到你，你就死定了。”
曾梨把手机挪开。
好在江天臣说完挂了。
许司曹后知后觉：“领导，这个江朗台的声音，怎么那么像第一领导？”
“我问你，江朗台这个备注是能说的吗？”
许司曹反问：“不能说吗？”
曾梨捂住额头：“你出去。”
招财比较关心：“妈妈，这笔钱不会要填补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