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梨把家人送走彻底黑下脸。
“进宝，钱袋子说的那个事，查清楚没有？”
进宝有些苦恼：“查不到钱财交易。”
“那就…来一个杀一个。”
回宿舍整理家里人带给自己的东西，还有陈岩松的一封信。
大致看了一下，没什么重点，单纯的祝贺。
曾梨彻底闲下来。
每天黎夏办公室喝喝茶。
黎夏瞧不得她这么清闲。
“将军，上任的事想好了吗？怎么这么有空？”
虽然黎夏不在对面，还是往他专用的主人杯里倒了杯茶。
“想好了，过去先拿黑帮开刀。”
黎夏在办公桌抬眸，音量拔高：“一个连只有一百五十个人左右，你就带一百五十个去扫黑？还是黑透了的城市？”
敲了敲桌面，提醒曾梨注意听：“我查了一下，T市光乱七八糟的帮派大大小小几十个，加起来就有十来万人。”
“别的不说，你要说扫黑除恶，他们可团结了。”
曾梨视线跟他对上，眼神里没什么情绪，看起来很自信：“老师说的我知道，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计。”
脑子里是进宝汇报的声音。
“28个人查了一遍，除了钱书屿电脑里躺着一份还没递交的辞职申请书，其他人都查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曾梨脑袋转回来，看向门口。
“他啊？有印象，当时第一个扭头不看的，他这交上去，得常务委员会决定，报本级人民代表大会备案，繁琐麻烦，还躺着就是还在犹豫？还没彻底下定决心到底要不要离开权力地带。”
“妈妈不好奇为什么辞职？”
曾梨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
“还能因为什么？承受能力不行是一回事，怕自己有钱有势真到了那一天，也会同流合污。”
“我也怕过。”
黎夏忙死了，越看曾梨越碍眼。
“曾梨，没事就回去睡，别在这里传染我，把我积极性搞没了。”
曾梨什么都不想干，就想放松脑子，上任后可太多事要干了。
“老师，要不是你这里能泡茶，我还不乐意来呢。”
曾梨睁开眼，喝完最后一杯离开。
黎夏犯困，也赶紧来杯浓茶提神。
回宿舍半路上，进宝说司徒止开机了。
曾梨脚步快了一些。
倒是没想到开机第一个电话打给…江宴离。
“进宝，录音，结束通话后我听一下。”
“妈妈，不行，江宴离的手机装了小屏蔽器”
“短时间没办法通过钱袋子的手机网络摸过去打乱他的信号源。”
“只能听钱袋子单方面的录音。”
司徒止挂了电话，曾梨听了一遍。
单方面在汇报情况。
还真在做间谍。
“进宝，钱袋子是不是哪里不对劲？他做坏事没有亲自动手，做间谍为什么亲自去？”
“不管是被军区的人抓还是死在做间谍的半路上，风险都大。”
“他现在金盆洗手不干，两边都不干涉才是最明智的。”
“进宝也不知道，钱袋子的资料很少，但是听妈妈这么说，有点刻意离开首都找事干的感觉。”
曾梨暂时也想不通。
“先不合作，未知风险大于回报率。”
“监视他就可以了，别死了就行，其他不用管。”
进宝见曾梨没事干：“妈妈，毒品检测卫星还没激活。”
曾梨床上躺着。
“你弄吧，我要睡会，我最近在跟瞌睡虫做朋友，就想睡觉，不爱动脑子。”
进宝提醒：“进宝动手的话，毒品检测卫星就连接在进宝身上了，这三颗卫星是招财控制的。”
“那就叫招财，反正我不想动。”
进宝让招财处理。
曾梨夜里发起了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