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课，女孩子坐在前面，男孩子坐在后面，挺壮观的。
“同学们早。”
“你们下课后主动一点，把笔记借给新来的同学抄一下，都做好记录。”
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回复。
曾梨一个眼神。
“知道了，老师。”
这下整齐多了。
曾梨收回视线，打开带来的案卷。
“昨晚看到挺特别的一份案卷，打算今天插个队，跟大家说一说偏执的反社会人格和自恋型人格。”
“特征明显，很好区分。”
“不能接受错误，以自我为中心，听不进去劝，没有同情心，没有朋友，喜欢挑战高风险的工作来体现自己的价值。”
“心情不好，压力大，受打击，生活遇到问题，会虐待猫猫狗狗，以此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没有人说话讨论，都在专心听讲。
摄像头后面还有一批老学生，写字慢，忍不住抱怨：“怎么说话这么快，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小张，你这个可以回放反复看的吧？”
操作监控的张泰压力大：“可以的。”
池席律听了两天课，悄悄离开。
没有跟曾梨打招呼，来到曾家借招财。
“招财呼叫妈妈。”
曾梨拿起水：“你们先消化一下，我休息会。”
“什么事？”
“小池来找招财，让招财跟他出任务，去抓毒贩，去不去？”
“背着我找你，能有什么好事？”
其实招财想去，立功，要零件材料，受伤回来，这样妈妈会心疼自己，给自己改一改，不说185，怎么也要160吧？
“打小算盘记得屏蔽我。”
曾梨打了一个手势，江开过来。
“跟池席律说一下，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准去我家找招财。”
江开脸色有些窘迫。
“其实池大校早上打了电话，那会你在吃饭，吃完你跟高中锋一路聊过来，加上上课，我就没来得及说。”
“这次毒贩的交易消息是司徒止提供的线索，上面拿不准真假。”
曾梨很惊讶：“他碰毒？”
“他想跟器官买卖这条线，这条线的入场券，就是毒。”
曾梨不理解。
江开凑近一些：“碰了毒，没有退路才能碰器官买卖，不然器官买卖说退出就退出，双方都不放心，都怕对方赚够了洗手不干举报自己。”
“毒碰了没有回头路，牢牢绑在一起，利益才能长久。”
还是这些老祖宗的脑子好使。
曾梨脑子里呼叫招财。
“跟着去吧，小心点，别让司徒止死了，我留着他有用。”
招财反问：“那小池能死吗？”
“不能，小池死了老池会难过。”
“真到了那个关头不用藏着，自曝也没事，只要A-11卫星在，招财就一直在，换个身体的事。”
“他们死了…就真的死了。”
“招财明白。”
池席律已经离开一段距离，招财突然飘过来。
还好是大白天，不然真的吓死人。
“你妈肯放机了？”
招财坐好：“我妈妈说你们死了，你们的父母会难过，招财能帮就帮，但是不要太依赖招财，毒品这条线妈妈会想办法解决的。”
“没必要牺牲的人才不应该用这种方式牺牲。”
“国家培养人才不易。”
池席律沉默许久。
曾梨恢复好情绪继续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