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梨说的都是有据可查的，三人听进去了，又没听进去。
温清鸣听着陌生的又熟悉的数字，1941年？1968年？1973年？差距大得这么离谱？M国一个写小说的都这么敢想？还有人去证实他所写的是对的？
曾梨侃侃而谈，尽量说服他们。
“如果成了，我们能更好的解决能源短缺和碳排放的问题，有望改变全球能源的整体格局。”
“若三位教授能去把这个项目审批下来，欢迎来国防科大找我。”
参与了曾梨第一颗卫星的几位，在温清鸣办公室门口等着。
办公室很安静，只有曾梨在单方面输出，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能听到一些。
但是听不明白。
苏知行从家里赶来，来得比较迟，想抬手敲门，被林乐漫拦下。
“苏知行，组长这次回来还研究卫星吗？还是我们这帮人吗？”
苏知行神情冷漠：“我什么都不知道。”
敲门。
温清鸣声音响起：“进。”
苏知行进去，曾梨正拿笔讲解什么。
没有因为苏知行进来而耽误讲解。
图纸上是一个圆柱体。
“这里，最下面，接收天线，往上一些支撑塔，离顶部下来三分之一，发射天线和聚光系统。”
“我核算过，基本问题都能解决。”
“最初版本初定是这样。”
温清鸣带头鼓掌。
“轨道运行，聚光，光电，传能，接收整流，合理。”
老王睁大眼睛看草稿图，补充道：“整个系统很完美，光能收集与转换，发射天线，接收天线，测试与控制，都能实现。”
苏知行听不懂。
余光看了几次曾梨。
曾梨晚饭跟四人一起吃，饭堂早早得了消息，单独加菜。
吃饭的工夫，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大家的眼神，曾梨看出来了，自己好像在卫星制造厂出名了。
曾梨待了两天，体会到了什么叫分身乏术。
从卫星制造厂离开，直接回学校。
三位舍友都已到位。
曾梨简单打了招呼，放下东西去寻黎夏。
“老师，新年快乐。”
黎夏不开心，池国祥那老东西都能收到曾梨的新年祝福，自己这边一个电话都没有。
“快乐。”
“老师怎么这么冷漠？”
黎夏下意识脱口而出：“我当然没池将军热情。”
曾梨摸了摸耳朵，说了卫星制造厂的事。
“老师，我这个拿出手，够体面吧？”
黎夏体会到了池国祥的心情，但是不是压力，余光一直关注着曾梨，假装不经意的询问：“你有没有想过江的位置？”
曾梨没有犹豫的摇头。
“这学期咱们做什么项目？”
黎夏从抽屉拿出资料：“说起项目，水方晶子的研究我已经完成了，正在做整体的数据核对。”
把资料递给曾梨。
“如果你在卫星制造厂说的是真的，肯定会申请把你调过去先把这个星能源转化卫星实现，来得及做其他项目吗？”
曾梨在想要不要这学期就在卫星制造厂混日子混过去…
算了，要混日子当什么总理，直接家里躺着多好。
“来得及，我估摸我自己的部分一个多月就可以搞定。”
曾梨翻开档案袋，扫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