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梨，你装系统的六十万到了，扣除二十万的税，还有四十万。”
“多少？”
书意也觉得夸张：“二十万，企业所得税百分之三十三，剩下四十万。”
这税收这么高？
等下，原主的记忆，银行取钱，跨行，跨省什么的，好像也是有手续费的。
离谱…
“知道了妈妈，我先去洗澡休息，明天还要忙。”
“去吧，好好休息，我就是跟你说一声。”
说休息的曾梨，在入侵钟尚的电脑。
完美，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删掉的东西都恢复完看了一遍，连A片都没有。
没劲，还不如修改我的八爪鱼。
刚上床躺下，脑子里突然闪过钟尚电脑里的那张订货单。
好像在那个间谍许新唐的电脑里看过。
又爬起来核对。
还真是。
牛奶…同一个牌子，这数量代表什么吗？密码本？牛奶有什么用？
金额也不是很大…
明天可以出其不意问问看？
一直到睡前，满脑子都是牛奶能干嘛。
许新唐的立场有问题，留过学的钟尚呢？如果两人认识，谁才是领导另一方的人？
没给曾梨太多时间，凌晨三点曾南天就敲门。
“曾梨，别睡了，今天先不锻炼了，去警局审问钟尚，这会最是犯困的时候，防御比较低。”
曾梨拿被子捂住头：“哥哥，我现在长身体的年纪，你这样会不会太残忍。”
曾南天又继续敲了敲门，催促道：“明天再长身体，今天先不长，快起来。”
曾梨坐在审讯室的时候是三点二十六分。
钟尚看起来一点都不困，反而很有聊天欲望，有点兴奋。
“我知道你，曾梨，保送国防科大。”
这种表演型人格，你越搭理他，他越来劲。
曾梨犯困的状态，走神。
“听说你破案很厉害？这个案子你打算怎么破？”
“哦，对了，你不是警察，你没资格坐在这里。”
“你怎么不当警察啊？”
“不聊天的话我就睡觉了。”
曾梨没有给予情绪反馈，钟尚脸色难看，不装谦谦君子了。
监控室的诸位急的不行，拉着曾南天骂。
“曾梨是不是没睡醒就被你拉来了？”
曾南天很无语：“谁凌晨三点就睡醒啊？这不是废话吗？”
“把人拉过来就不容易了。”
而曾梨脑子无比清醒，睡前还在想，他跟许新唐，谁才是领导的一方，现在有答案了。
“许新唐有没有告诉你，他账户莫名其妙多了七百八十五万？”
太突然，钟尚来不及伪装，眉毛瞬间抬高，鼻孔放大，随即皱眉，紧紧抿着嘴巴不再开口。
监控室的见反转，盯得更紧，都快趴在玻璃前了，同时又疑惑，许新唐是谁？七百八十五万又是怎么回事？
曾梨吹了个口哨，挑衅钟尚。
“你方才不是很能说吗？”
“怎么不吱声了？”
“唉…也不过如此。”
“又是一个废物。”
废物两个字曾梨说得很是嫌弃，还拉高了音调，对表演型人格的人来说，这是不能接受的。
“你到底知道什么？”
钟尚开口，质问的口气。
曾梨耸耸肩，很放松，怎么看都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轻蔑的姿态刺激着钟尚。
“你要是很厉害，你就不会以为我是凶手，你也一样，不！过！如！此！”
曾梨却又吹了一下口哨。
“凶手有点多，你这里作为突破口还是不错的。”
果然脑子还是清醒的时候最好用。
曾梨游刃有余，接着问：“我们W市有个牧场，牛奶不算有名，但是是当地的老品牌，你喝过没有？叫醇甜牛奶”
陈岩松急得牙齿都快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