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雪的贴身丫鬟春巧看着地上昏昏欲倒的宋路,见势不妙,忙着急制止他说出不该说的话来。
苏心漓冷冷一笑,满是嘲讽,“春巧姑娘好大的派头,六皇子和我都在这里呢,你想让人拧了宋路的嘴巴,是要让他闭嘴,将实话吞下去吗?我们相府的奴才是一个比一个本事了。”
呸!不过就是个丫鳜装什么主子!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不要脸!
春巧是苏妙雪跟前第一得意的丫鳜苏妙雪在相府一直风光,她当然也作威作福惯了,平日里对着相府的其他几个都是趾高气昂的,更没少在苏心漓的背后吐口水,被苏心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数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恼火的很,这要平时,她估计都上前找她理论去了,可苏妙雪挨了一巴掌都只能吃哑巴亏,宋路的惨叫声就在耳爆她哪里敢!
“嘴巴还挺硬,齐磊,看样子你本事不够啊,戕害主子,而且还是相府的大,这事不小,我看等后宫后我回禀父皇一声,把他扔到刑部算了,不然就大理寺好了,对于这种不老实的人,他们有的是手段,一年三百六十五年应该都不会重样的。”
颜宸玺轻描淡写的发落,吓得宋路当街尿了裤子,就他这样犯了事的奴才要进了刑部和大理寺那种地方,肯定会被活活折磨似的,他情愿被方姨娘和大给害了,也不要进那种地方受罪,他现在真的懊悔死了,府里的下人都说越来越厉害了,他偏不信,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妙雪找他办这件事情的时候他说什么都不会同意的。
“我说我说,是大吩咐我这样做的,她让我毁了清白,还说到时候事成了,会和方姨娘一起帮衬着让嫁给我,便是出了什么事情也会替我兜着,我,我只是被鬼迷了心窍,奉命行事,求您大发慈悲饶了我吧,大,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宋路哭着求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胆小怕事,卖主求荣的无耻下人,简直是死有余辜,现在东窗事发了才求饶,用针扎还是便宜他了,他们哪里知道,齐磊那针不是乱扎的,一针下去,人骨子都是疼得,简直生不如死。
“他这分明是想挑拨我们姐妹的关系,妹妹,你可千万别听他胡说。”
苏妙雪急了,几步上前,就要拉住苏心漓的手,想要表演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好洗清自己的罪名,可苏心漓却不给她机会,毫不气的想要避开她上前拉住自己的手。苏妙雪见苏心漓不为所动,心中气恼,像是有把火在烧似的,她怒视宋路,恨不得把他的舌头给割了,义正言辞,“宋路,你到底得了什么好处,为何要这样冤枉我?”
说这话的时候,还不时拿眼角往苏心漓身上瞟。
“大,这件事情分明就是你让我这样做的,还说就算不能毁了清白,只要她出了意外就一定好好奖赏奴才的。”宋路死咬着苏妙雪不肯放。
“姐姐这样子是给谁看呢?”
她和方姨娘现在已经撕破脸了,方姨娘现在正处心积虑的想让苏妙雪讨好自己挽回败局,可苏妙雪那样自以为是的人又怎么肯向她低头呢,现在好了,她也不用犹豫纠结委屈自己逢场作戏了,她也省的应付,一举两得。
“我母亲的孝期还没过呢,你们一个个就迫不及待的谋算她的位置了,便是方姨娘能扶正那又怎么样,你只是相府的养女,便是要过继,相府还有其他的呢,方姨娘是疼你,亲生女儿也不错如此,但是相府养你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你不思报恩,想要的是不是太多了?”
苏心漓冷哼了一声,“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已经觉得我碍着你们的道想除之而后快吗?”
众人看向苏妙雪的目光满是不屑和藐视,果然是有爹娘生没人教的,狼心狗肺,忘恩负义,夫人和对她那么好,她不思感激,还恩将仇报,这样的人,就该被赶出相府。
苏妙雪有万千怨恨也无法说出口,胸口翻腾的怒气怎么也压不住,从胸口直冲脑海,只觉得有一股腥甜涌上了喉咙。“妹妹—”
苏妙雪压住住心头的怒火,委屈的叫了声,有眼泪流了出来,这件事情,她说什么都不能承认。
“心肠恶毒的坏女人,去死吧!”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带的头,话音刚落,就有人将烂叶子朝着委屈至极楚楚可怜的苏妙雪扔了过去,直接砸在了她的头上,苏妙雪捉狂的尖叫了声,一脸的嫌恶惊恐,叫声还没停呢,紧接着,一个臭鸡蛋又准确无误的砸在了她的脸上。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带的头,话音刚落,就有人将烂叶子朝着委屈至极楚楚可怜的苏妙雪扔了过去,直接砸在了她的头上,苏妙雪捉狂的尖叫了声,一脸的嫌恶惊恐,叫声还没停呢,紧接着,一个臭鸡蛋又准确无误的砸在了她的脸上,然后,那些烂菜叶和臭鸡蛋就像是雨点似的砸在了苏妙雪的脸上身上。
因为厌弃和嫌恶,苏妙雪的嘴巴是张着的,有人直接将烂菜叶和鸡蛋扔进了她的嘴巴,苏妙雪更加捉狂,想闭上嘴巴,但从小养尊处优的她无论如何都吞不下去那散发着恶臭的东西,就算颜宸玺和让她心动的兰翊舒在场,苏妙雪也已经完全没心思去顾及维护自己的形象了,低头掐着自己的脖子就开始作呕,可不管她怎么吐,嘴巴里都有一股臭臭的让人作呕的味道。
方才苏妙雪尚未下马车时,看着苏心漓那狼狈不堪的样子时,对于自己能博取颜宸玺和兰翊舒眼球喜欢一事是自信满满,可这先后才一盏茶的功夫,她的样子简直就是惨不忍睹,比街头的乞丐还让人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