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蕊蕊,等得到那个男人的气运后,你,就将会变得更美,可以将你那个所谓的姐姐,永远踩在脚下。”
一道只有郑灵蕊可以听见的声音陡然响起,邪魅低沉,听的郑灵蕊脸颊越发红润。
这是郑灵蕊的秘密,独属于的她的机缘。
也是因为他,她接触到了不一样的世界,接触到了那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玄术师。
这些普通人怎么配得上她?不过是她的垫脚石罢了。
郑灵蕊眉目越发娇俏,她不耐烦的看了眼手机上杜宇麟发来的小作文,想着等拍卖会结束,还是去看一眼这个舔狗。
她喜欢看杜宇麟为她着迷的模样,这让她很有成就感。
郑灵蕊耳畔再次响起低沉男音,“小蕊蕊,那块阴魂玉失效了。”
郑灵蕊蹭一下站起身,满脸惊愕“怎么会这样?!”
她脱口而出的话把朋友吓了一跳。
郑灵蕊没心思多解释,只说了一句“我出去一下。”
就直接出了包厢。
她的几个闺蜜对视一眼,气愤一闪而逝。而后打开群聊,三人的群聊,里面没有郑灵蕊。
进了卫生间,郑灵蕊看着镜子,她脖颈上挂着一个湖泊材质的瓶子,瓶子被密封起来,不大,看着像一件很有意思的饰品。
此刻瓶子中飘出一道黑影,影子高大修长,片刻眉目清晰,是一个袒露着胸膛,高大俊美的男人,刀削斧裁的五官,一双眉,斜飞入鬓,邪肆异常。
他俯身搂住郑灵蕊,“别害怕,宝贝。”
低音炮磁性的堪比枫叶国电鳗王。
“估计是孤魂野鬼侵占了那女人的命格,再弄一块阴魂玉让她带上就好了。让你那个舔狗去,宝贝,不会舍不得吧?”
男人勾起郑灵蕊的下巴,邪肆的眼紧紧盯着郑灵蕊。
郑灵蕊面红耳赤,情窦初开,“哼,怎么可能不舍得。东西你准备好,等会儿我就让他带回去。”
男人俯身和她亲昵纠缠在一起。
一刻钟后,郑灵蕊握着一块被手帕裹得严严实实的玉出了卫生间。
她走后,隔壁的卫生间门被推开。
阙昭指尖一点冥火璨璨,激射而出,便将这残存的阴气烧了个干净。
“嘿,又是个老熟人,不过这味道真是,臭死了。”
阙昭溜溜达达回了包厢。
杜宇麒正在给大黑剥荔枝吃,杜宇麟还在执着给人发小作文。
阙昭一句绝杀“你没戏了,刚刚卫生间我看到你的那个灵蕊跟人啵啵了。放弃吧。”
“啊?!”
杜宇麟错愕。
杜宇麟震惊。
杜宇麟痛苦。
他揪着头发想要(阴暗地蠕动)(翻滚)(激烈地爬动)(扭曲)(蠕动)(痉挛)
眼泪啪嗒啪嗒掉,杜宇麟已经碎掉惹。
杜宇麟没有质疑阙昭,因为除了99%的恋爱脑,他还有着1%的正常大脑。
并且身边泰拳精通的大哥正虎视眈眈,他也没那个胆质疑阙昭大师。
杜宇麒面色冷肃“大师,那东西她是故意的?”
阙昭点点头,“没错,你妈气运滔天,她盯上了。”
杜宇麒脸一瞬间冷了下来,“我要她血债血偿!”
岳彩英的身份不一般,家里是洪三代,爷爷是走草地的那一批内测玩家,嫁给杜启明,算得上下嫁了。
也是夫妻感情深,不然杜启明想娶这个老婆,晚上枕头垫高一些比较合适。
所以,郑灵蕊他们盯上了她。
拍卖会继续,已经来到了暗拍环节。
郑灵蕊出了包厢,去和自己的父母汇合。
等看到父亲身边陪伴着的那个女人,她恨的银牙紧咬。
虚伪的女人,郑灵蕊真的好想直接戳破这个女人假模假样的外表,她,令她恶心。
郑灵婉对她这个妹妹也很无语的。
郑家并不是什么有底蕴的富贵家族,郑家的一切都是郑父打拼来的,从狭窄的工坊雕刻师,到现在多福美玉的老板,其中辛苦,不言而喻。
郑父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郑灵婉,小女儿郑灵蕊。老大比老二大六岁。
大女儿带在身边跟他们一起,自小灶台高就开始煮饭洗衣,大一点跟着父母到处收玉料,大学上了985名校,学的工商管理,郑父对大女儿是以继承人的标准来培养的。
小女儿性格比较内向单纯,早年放在老家。
但是那会儿小女儿小时候条件好了些,衣食住行从未亏待,等到十四岁左右,要念初中了,才接回到市里。
没办法,家里人太忙了,保姆带孩子怎么有爷爷奶奶放心呢。
结果,小女儿性格有些古怪。
郑灵婉感触颇深,她这个妹妹,总觉得她抢了她的东西。
郑灵婉真的很无奈。
郑灵蕊读的是与家里玉器生意毫无关系的舞蹈生专业。
她压根不会管理铺子,家里怎么可能给她一间铺子让她去打理。
每个月零花钱给了两万,出入有车接送,大学城边上还买了房子,郑灵婉真的很不理解,哪里亏待她了。
她有心弥补姐妹感情,但是日复一日,心也被伤透了。
郑灵婉冷淡的看了郑灵蕊一眼,没打招呼。
郑父对小女儿也头疼,更不好如训斥大女儿一般教导,大女儿皮实心里抗压能力强,小女儿就是一朵娇花,郑父真是不知道如何教育才好。
此刻也只是慈爱的看了眼郑灵蕊,问道“钱还够不够花?”
这已经是一个老父亲最朴实的关爱了。
郑灵蕊垂下头,每次都问她钱够不够花,她需要的不是钱,是他们的爱啊!
细弱蚊蝇声音响起“够的。爸爸,等会儿我看好了玉石,可以帮我拍么?”
郑父点点头“没问题,给你一百万,想买什么自己去买。”
郑灵蕊急了“爸爸,我是想为咱们公司拍一些玉石回来,不是自己花,一百万不够的。”
郑父表情瞬间严肃“公司的玉石采购有专门渠道,你不要担心这个。你自己拍着玩玩就行。”
郑灵蕊抬起头,满眼含泪,气愤喊出声“凭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我们都是你的女儿不是吗?凭什么你觉得我不如她?好,现在你看不上我,以后我会让你高攀不起!”
她哭着跑走了,留下茫然的郑父和郑灵婉。
这都是个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