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安,我也想加入战龙殿。”宋桢鼓足勇气说出了自己的愿望,眼神中很期待与坚定。
听到这话,沈靖安和郭青山都感到有些意外。
“为什么要加入?”沈靖安问。
“我失去了家人,无处可去,宋家的覆灭,是因为我太弱小了,我希望变得更强。”宋桢坚定地说,“沈靖安,我可以吃苦,请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加入战龙殿。”
沈靖安沉默片刻后答应了她:“好吧,我会给你这个机会,等云市的事情处理完,我会让孙富贵带你去战龙殿总部,如果你真的想学武,可以跟九长老学习,他会是你的好老师。”
“谢谢……”宋桢连忙改口,“谢谢殿主。”
沈靖安突然想到什么,皱眉问道:“对了,孙富贵去哪儿了?”
从下午陪宋桢散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孙富贵。
沈靖安刚拿出手机想给孙富贵打电话,结果孙富贵的来电正好响起,电话那头,孙富贵声音压得很低:“殿主,我找到万鸿了,正在跟踪他,这小子住郊区。”
还没等沈靖安回应,孙富贵那边已经挂断了,似乎担心被发现,一旁的郭青山注意到了,好奇地问:“殿主,发生了什么?”
“孙富贵查到了万鸿的行踪,你马上带人去支援他,万鸿既然敢回京,肯定有所准备。”沈靖安回答道。
“明白。”郭青山应了一声,迅速行动起来。
另一边,宋桢因为沈靖安答应了她的请求,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儿去洗澡了,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沈靖安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大约二十分钟后,宋桢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衣,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一阵夜风吹过,掀起了她的裙摆,吓得宋桢连忙尖叫着按住裙子,这一幕让沈靖安不由得想起了某个游戏的画面,抬头一看,只见宋桢满脸通红地盯着他。
沈靖安连忙摆手:“我没看见,真的。”
“就算你看到了,我也不会生气的。”宋桢却笑得甜腻腻的,那样子让人觉得她似乎有意无意地挑逗着,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这时,沈靖安的手机响了,是郭青山打来的。
“殿主,联系不上孙富贵,不管是电话还是我们战龙殿的特殊通讯方式都没有回应,会不会有危险?”郭青山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战龙殿的通讯工具通常非常可靠,除非出了大事,否则不可能失联,沈靖安心里一沉,立即下令:“马上带人去郊区找他。”
孙富贵不仅是战龙殿的老成员,更是沈靖安多年的朋友,他的安全至关重要,沈靖安正说着,手机屏幕又亮了,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
看到陌生来电,沈靖安眉头微皱,心里有了些想法。
他果断接起电话。
对面先是静默,接着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沈靖安,我是万鸿,想不想听听孙富贵的惨叫?不用想了,我直接给你看。”
没给沈靖安反应的时间,电话已断。
一股怒火从沈靖安心头升起。
孙富贵果然落入了万鸿手中。
尽管早有预感,但他仍抱有一线希望。
这时,提示音响起,是一个视频通话请求。
沈靖安清楚,这绝不是孙富贵本人发来的,而是万鸿。
按下接听,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正是万鸿。
他狞笑着:“沈靖安,你好啊,没想到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会是这样。”
“听说你是云市武道界的顶尖人物,踩着我们万家的尸体上来的。本打算明天再找你算账,没想到你的手下自己送上门来了。”
说着,画面转向了孙富贵。
只见他被五花大绑,满脸伤痕,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沈靖安的心猛地一紧。
万鸿对他的仇恨深似海,孙富贵性命堪忧。
“万鸿,放了我的人,有什么事冲我来。”沈靖安沉声说道。
“放了?”万鸿大笑,“沈靖安,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仅要找你算账,你的人我也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仅是孙富贵,所有与你有关的人,都要为万家的冤魂偿命。”
“差点忘了,我还准备了一样东西给你看。”
万鸿走到孙富贵面前,一脚踩在他的手腕上,用力一掰,手指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孙富贵痛苦地挣扎,口中发出闷哼。
沈靖安的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咆哮道:“万鸿,你不得好死!”
万鸿听到这话,笑得更加猖狂。
他喜欢看到对方既生气又无奈的样子,但他想知道,面对自己,对方又能做什么呢?
话音刚落,他就再次伤害了孙富贵,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到一丝快感。他觉得,光是不让孙富贵发出声音,还远远不够。于是,他解开了孙富贵嘴里的束缚。
“万鸿,你这个畜生!”孙富贵一开口,就是满腔的怒火。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更加残酷的对待。他被按倒在地,面前的人拿起一件工具,朝着他的面部用力击打。那一下,让孙富贵的脸庞立刻变得不成样子,疼痛如同烈火般蔓延开来。
“啊。”即使再坚强,这一刻孙富贵也难以忍受,痛楚让他面容扭曲。
那人再次举起手中的工具,连续几次狠击,直到孙富贵的面部几乎无法辨认。
做完这一切后,他轻松地将工具丢在一旁,对着摄像头露出笑容。
“沈靖安,你看清楚了吗?是不是很刺激,很愤怒?”他大笑起来,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得意。
屏幕另一端,沈靖安紧握双拳,很怒火,似乎要将面前的一切撕裂。
“哈哈,看,你这副模样真是太好笑了。”
接着,那人拿出一把小刀,轻轻地划向孙富贵的肩部,鲜血很快浸湿了他的衣物。他似乎乐此不疲,不断地重复着这个残忍的行为,直到孙富贵因痛苦而失去意识。
冷水泼醒了孙富贵,那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