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轩还是更心疼自己哥哥“那你也不能这么折磨我哥哥啊,他都背你了,你要是想吃糕点我们也会给你啊。”
任碧游点点头“是啊,半个柠檬下去这得酸一天吧。”
孙竹低着头不说话,他也知道自己不对,可心里就是有鼓劲,他羡慕这任湛心,也羡慕白明轩,一个有姐姐宠着,一个有哥哥护着。
不像自己,被姐姐欺负,他姐姐特别厌烦他,仿佛他多出现在他姐姐面前都是一种污点。
最终,耗不过自己的良心,孙竹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不同于被追着时说对不起来的容易,孙竹此刻脸憋的通红,小孩子犯的错基本都是幼稚玩闹的。
更何况孙竹这种错也不能算错。
“白哥哥好歹对你多好啊,你捉弄完人也不关心关心人家?”任碧游说到“哦,对,还有我,孙竹你这就是欠收拾了。”
孙竹叹口气,一时猪油糊了心,罪过,罪过。
任碧游也跟着叹口气,这一天天的,她都不知道叹多少次了“走吧,和我一起去找任哥哥。”
孙竹去了,不然对不起良心。
此刻的白明宇坐在任宁远的旁边,任宁远手里还拿着水壶,白明宇此刻的脸色并不好看,青紫青紫的。
看着就难受,任碧游感叹,这就是半个柠檬的威力吗?怪不得白明轩那么气。
白明宇双手撑膝,头一回趴着一会仰起,难受急了。
任碧游推着孙竹往前了些“去吧,我们和你一起。”
本来还紧张的孙竹这下有点底了,托他姐姐的福,他这个人折磨人没怎么想过后果,若是过了狠了,一时半会也意识不到。
孙竹上前“白哥哥,对不起……”
白明宇听到了,摇摇头没回话,他不怪孙竹,他也知道的,只是想着一说话嘴里就分泌酸液,他受不了,只能闭着。
孙竹以为白明宇不搭理他,又说“白哥哥,你别生气了,我知道我错了,要不……要不我也吃半个柠檬吧。”
孙竹说着去拿自己的包,他姐还有一点很好,就是什么东西给他准备的基本都很齐全,只不过都不是什么好事罢了,柠檬还有半口袋。
手臂被拉住,孙竹顿住,白明宇拉着他,脸也朝向他露出一个比哭还哭的笑脸,五官都要拧在一起了。
白明宇摇摇头,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不用了,我没……怪你。”
说话实在艰难,白明宇本身就喜欢吃甜食,不喜欢吃酸的,现在吃了半个柠檬简直和要他命没什么区别。
孙竹更愧疚了,拉着白明宇的手臂摇着“白哥哥,你果然最好了。”
这么温柔,不像家里的那只母老虎,没点就炸了,翻着花的炸。
白明轩看见了推开孙竹“行了,我哥哥不怪你,你先站原点,我不想看见你。”
“好勒。”孙竹不会在这个时候自讨没趣,白明轩肯定会生气的。
任碧游看着白明宇的样子,想起刚刚柠檬的味道嘴里竟也有点分泌酸液,敲了一下白明轩的脑袋。
“你啊,欠揍,此刻倒真像你所说的名字一样。”
“啊?什么?”孙竹不明白。
任碧游笑了笑,吐出几个字“孙猪啊。”
孙竹没有生气,他现在有什么资格生气呢,确实很符合现在的事件不是吗,孙竹有些黯然。
他的情绪永远都这么一上一下的,和他玩的人基本玩着玩着就受不了他,他这些整人的方式还是从他姐姐那里学的。
能有几个源头呢。
午饭,是夫子请在外面吃的,把张夫子和任宁远好好心疼了一把钱袋子。
到了下午,人逐渐越来越多,太阳也暖烘烘的,不是炎热的夏天,也不是寒冷的冬天就是有一个太阳,阳光温暖的撒下俩照在身上,不刺眼,不热。
任碧游格外喜欢这种天气,她以前比较喜欢夏天,因为夏天有凉爽的冰镇的水果,西瓜汁等等可以喝。
但那都不是一般人能喝的起的,现在任碧游反而更喜欢春天。
一切都刚刚好的样子,花香鸟语,懒懒散散的。
伸了个懒腰任碧游有点想睡午觉,任碧游跑到任宁远身边说“爹,我有些困了,想睡觉。”
任宁远哈哈哈地笑了“玩高兴了就困了,他们也是。”任宁远指向某一堆快倒在地上的小孩。
“你们啊,就是玩累了,上学的时候一个个中午那么有活力也没见得困。”任宁远说到。
“哼,小孩子都这样,以后长大了累不累他们都要犯困,珍惜现在吧。”张夫子说的也不是没有依据的,毕竟他自己就是。
是个典型的例子,年轻的时候连着上一天得课都精力充沛,现在不行了,要是可以不上课,他能一直窝着。
“行了行了,这院里有个大房子,都带你们去吧,睡个午觉,统一组织一下,一个个昏沉的。”任宁远说到。
说完任宁远站起来,对某‘一堆’喊到“你们那一坨,对,就是你们,过来过来。”
那一坨乖乖走了过去“夫子,有什么事吗?”
“看你们玩的太累了,想睡觉了是不是,一个个小脑袋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一个小孩揉着眼睛“夫子,你怎么知道啊,奇怪了,我平时也不这样啊。”
任宁远觉得好笑“平时当然不这样啊,平时哪够你玩,走吧,带你们去睡个午觉,都不许跑啊。”
说完开始组织小孩学子,任碧游和任湛心就站在最前面。
任宁远把他们带到一个大厢房内勤,里面的很大,地上摆了许多的木架床,棉被什么的都有。
“你们今天就睡这里吧,我和张夫子在门口守着,不许自己乱跑,知道吗?”任宁远嘱咐到。
“知道了。”小孩们一口同声到。
然后开始自己去挑选床位,选完了都还有好多个能,任碧游自然也要睡午觉。
也不能搞特殊,任碧游睡在最里面,外面就是任湛心,衣服也没脱,任湛心侧身把任碧游挡着,虽然不严实,但也挡住了一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