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那个小记者现在成了众矢之的也没事,我们照样能够反将一军陈景天。”
“说他转移注意力,用别人的罪,来掩盖自己的污秽!”
“这次对付陈景天,才刚刚开始,虽然开头起的不是很好,但是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必须要继续下去!”
电话那一头的声音,显得特别低沉。
如果仔细听,不难听出,他对陈景天似乎有着浓重的仇恨情绪。
他说:“这个人务必要给他除了,绝不能让他留在林阳县纪委书记这个位置上,不然后患无穷!”
“夏东山那边也有陈景天的一些黑料,你可以让夏东山即刻启动,不能再拖了,必须要让岑南天把陈景天带回到武功市纪委办公室!”
“不然的话这盘局可就下不动了!”
杨永利挂了电话,脸上的神色也逐渐变得严肃了几分。
他对着夏东山说:“夏总,不能再小打小闹了。”
“必须尽快立刻马上,把这些时间以来,你所准备的所有对付陈景天的黑料全部都爆出来!”
……
半个小时后,在前往凤卧镇的道路上,有一辆黑色的轿车,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在行驶。
这时,轿车的后排座位上,岑南天刚刚接了一个电话。
他放下手机,转头对着身边的陈景天笑着说道:“我说陈景天同志,看样子,你得罪的这个人,实力通天啊。”
“这才多少时间,他居然又出招了。”
陈景天坐在岑南天边上,微微一笑,他说:“岑书记,我估计我得罪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捅了一个马蜂窝。”
“但这也没办法,谁让我本来就是个刺头呢?”
“如果让我发展经济,那倒还好说,毕竟这有利于组织,有利于人民,各个方向都是喜闻乐见的。”
“但是我这位老领导啊,这偏偏要把我安置在纪委的位置上,你说我这人浑身上下都长满了刺,到哪都会扎谁,一下子被丢到了人群当中,肯定是会把他们给扎得嗷嗷叫。”
“您说,他们可不想尽方法,把我往死里整嘛?”
岑南天看着陈景天,他故作深沉地问:“听你话的意思,你好像知道刚才我电话里的内容?”
陈景天嘴角上翘,他说:“我先预测一下,准不准,不敢打包票。”
“但是,他们对我的招,走的是外三路。”
“首先第一条路,刚才在我租住的房间里,书记您应该也看到了。”
“就是他们给我女儿买的衣服和小礼物。”
“一般看来吧,衣服和小礼物都不值钱,但是这小礼物洋娃娃里头,是可以塞一些东西的。就比如在香烟盒里面塞钱,在月饼里面塞金珠子。”
“洋娃娃里塞几根小金条,普通人不好察觉。”
岑南天这时候跟陈景天都已经把话给聊开了,毕竟边上除了一个司机,就再没有别人。
因此,他也没有藏着掖着,而是直截了当地开口:“那么,我想知道,他们塞了金条的洋娃娃,你放在哪里了?”
陈景天这时候咧嘴一笑,他说:“岑书记,您信不信这个所谓的塞了金条的洋娃娃,就从来没有被我女儿抓在手里玩耍过?”
岑南天眉头微微一跳,脸上浮现出了好奇之色。
“对方既然已经把这礼物都送到你家里来了,你又如何说这东西你女儿没有碰过,你没有把娃娃藏起来?”
陈景天笑了,他的脑海当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徐曼儿,那恬淡如仪,恰似一朵田间小白花般纯洁无瑕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