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咱们都倡导干部要年轻化,特别是一些有能力、有经验,而且敢打敢做的这种年轻干部,基本都会特殊提拔。”
“最重要的是咱们这个陈镇长啊,他本来就是副处级别的干部,之前他被调到清河村那穷乡僻壤,咱们内部有两种说法。”
“其一,是说他得罪人了,被下放到清河村去;还有一种说法是故意被下放到基层,先进行一番锻炼,然后再把他又重新调回到岗位上来。”
韦娜娜听后赶忙说:“爸爸,我想陈镇长应该是第二种吧?”
韦建新听后哈哈大笑,他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宝贝闺女,说:“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你呀,还是太年轻啦。”
“我跟你说,如果是第二种说法的话,那陈镇长他就不可能会调到咱们这个镇来!”
“绝对是第一种,而陈镇长被下放之后,一到清河村就撸起袖子大干特干!他所完成的这些功绩是有目共睹的,那些人就算是想搞他,也没办法!”
“而且你看上头把他从清河村钓到了乡里,又从乡里调到咱们镇,那是完全跳出了他原先所在的县城。”
“接下来啊,陈镇长就要去林阳县喽。”
韦娜娜听到陈景天要去林阳县,心里第一反应自然是替他高兴。
但是情绪沉淀下来之后,内心深处又隐隐的有些酸楚。
本来她和陈景天之间,那地位就已经差得比较远了。
现在他又要去县里当干部,那自己和他之间是再没有机会了。
一想到这里,韦娜娜的眼眶顿时就红了。
也不知怎的,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情绪障碍,她直接捂着嘴巴,干呕了几下!
韦建新见了,连忙问:“娜娜,你怎么了?”
“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韦娜娜笑着摇摇头,说:“爸爸,我没事。”
“可能是这两天工作太忙,累到了,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眼下,韦娜娜已经知道陈景天不但没有任何危险,反而还会升官,心里自然也就松懈了下来。
韦建新看着韦娜娜步伐略显蹒跚地出了办公室,不由的小声念叨了一句。
“这丫头的动作,怎么看起来有点像是怀孕了?”
“不会是怀了雷家那个混蛋的种吧?”
……
就在众人对陈景天的去向,众说纷纭之际。
陈景天此时正坐在县政府大院,县委书记的办公室里喝茶。
林阳县县委书记马功城,此时正笑盈盈地对着陈景天。
他说:“小陈啊,你是第一次来我们林阳县吧?”
陈景天点点头:“马书记,我的确是第一次来。”
马功城又问:“那你对我们县城的第一印象怎样?”
陈景天还真弄不清楚,这老书记这心思。
三天前,他被人带到了林阳县。
当时带他来的不是纪委,也不是组织部的人,而是近段时间休假在家的周陆远。
周陆远本来是陈景天的下属。
不过这家伙自陈景天上任金桐镇镇长之后,也只是在岗位上待了一小段时间,然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说家里老人有事,然后就一直请假。
再一次见到他,他就开着车子和县委书记办公室的人,一起把陈景天接到了林阳县。
这两天,陈景天一直在县委的招待所里。
哪怕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陈景天依旧保持着他晨跑和夜跑的生活习惯。
早上天没亮,环卫工人刚刚起来清理街道,陈景天就已经一身是汗地在奔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