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不要对外边发出任何消息,如果有人问起来这些都是什么人,就说是一群在乡野间互相斗殴的小流氓,把他们扣到看守所里,后边嘛,那自然就是好戏开场了。”
陈景天此时此刻,身上所呈现出来的自是一番运筹帷幄的姿态。
韦娜娜在边上看着那是异彩连连,对陈景天满眼那都是崇敬之色。
倒是热娜扎伊则用一种相对比较理智的目光,盯着陈景天。
她觉得陈景天话里有话,而且经过这几天与陈景天的接触,她反倒是认为,这陈景天行为做事非常谨慎稳健。
就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干部,与一般的年轻人完全不同。
热娜扎伊甚至假想自己如果是陈景天的对手,而遇到陈景天算计的时候,应该要如何处理?
而最终的结果,却让热娜扎伊有些头疼。
她发现,如果自己真的跟陈景天站在对立面上,恐怕根本就没办法对陈景天下手。
而且,自己还会一步进一步地掉入陈景天所设计的陷阱之中。
面对陈景天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投降和他交朋友!
这一刻,热娜扎伊的内心产生了一丝动摇,难道说,这陈景天真的无懈可击吗?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找到他的弱点呢?
接下来一连两天,陈景天这边都没有传出任何消息到刘恒立的耳朵里,这也让一直在等待消息的刘恒立,越发感到不对劲。
本来以刘恒立的认知,这一群人,对付一个下三滥的村民,那不就是随随便便动动手指头的事情,怎么两天了都没有消息?
而且,撇开那一群村里的小流氓不谈。
刘恒立感到莫名其妙的是,自己花重金雇来的杀手,居然也没有任何消息,这让他本能地感到了不对劲。
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也等待着刘恒立去处理。
“咚咚咚!”
刘恒立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开。
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对着刘恒立说:“经理,顺溪乡要的那些水泥,全部都退回来了。”
“他们要求我们立刻马上将合格的水泥运过去。”
刘恒立听到这里,也是怒气冲冲地伸出手,在桌面上重重一拍,直接开口骂娘。
“他妈的,这个新来的镇长到底怎么回事?”
“老子这两天特意开车去他那里走了三五趟了,结果连人都没有见着,而他呢,却把我们发过去的水泥全部退回来,这不明摆着打我的脸吗?”
“你在仓库那边再等一等,我现在马上再去一趟顺溪乡,我要好好的会一会这个新来的不长眼的镇长!”
然而,刘恒立话音刚刚落下,手机就响了。
他掏出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是他爸刘庐平打来的。
刘恒立别的都不怕,唯独怕的人只有他老爸,因为他从小就是被他老爸给打大的。
也正因如此,刘恒立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经常会莫名其妙的暴躁,但无论他再如何生气,一看到自己老爸打来电话,都会第一时间把所有的怒火收起来,然后心平气和地接了电话。
“喂,爸。”
电话里传来刘庐平那颇为严厉的声音。
刘庐平一开口,就在电话那一头怒吼:“你脑子进水了吗?”
“新来的陈镇长要在顺溪乡搞基建修公路,你居然把残次的水泥发给他,你这是想我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