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天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整个人撞到了桌子上。

    他看了一眼摇晃的热水壶,忽然明白了过来!

    他酒量一直不错,而且喝醉酒之后从来不会发酒疯,一醉倒头就睡!

    而上辈子他却将徐曼儿狠狠按在床板上,蹂躏了足足两个多小时!

    看样子,应该是杨永林在热水壶里下药了!

    就在陈景天分神的这个档口,白秀梅居然已经把自己的袄子全部脱了下来!

    她就像扑火的飞蛾,再一次冲进了陈景天的怀里!

    双手不住地在陈景天的怀中摸索!

    “白大姐,你快清醒一下!”

    陈景天本想伸手阻止,将白秀梅推开。

    可白秀梅却把陈景天的手,再度摁在了自己的身上,带着陈景天肆意拿捏、又掐又攀。

    “小陈,我不行了!这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救救我,你要是不救我,我就死给你看!”

    白秀梅在这一刻,根本就无法保持理智。

    他居然真的转头狠狠撞向旁边的墙壁!

    陈景天连忙把她抱住,白秀梅也顺势死死地搂住了陈景天。

    她喷着香气,吐着灼热,看着陈景天的两只眼睛已是迷离!

    陈景天心想:杨高升是养猪户,应该是下了给猪吃得药,人不可能吃得消,必须要释放!

    白秀梅伸手扯下自己头上的花布巾,一头微卷的长发,也披散了下来。

    她眉梢弯弯,媚眼潺潺,在陈景天面前呈现出了一番很特别的成熟韵味。

    这一刻,她仰着头,像是一条快要溺水的鱼。

    陈景天知道,这件事宜快不宜迟,等下杨永林父子肯定会带人闯进来!

    就算他们俩什么都没做,也会被误会!

    与其这样,不如白捡这个便宜!

    而且,如果能够把白秀梅笼络成自己人,今后对付杨家父子,也会更加方便!

    于是陈景天眼珠子微微一转,暗道: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

    陈景天直接把白秀梅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把白秀梅丢到地上的衣物全部收拢,关了宿舍灯、宿舍门,直接冲了出去。

    杨永林家距离陈景天住的宿舍,其实只有一道矮墙之隔。

    陈景天翻过围墙,直接就冲进了白秀梅家的2楼。

    他随手就把房间门锁上,开了灯,还特意把电视机打开,让电视频道里播放戏曲。

    陈景天做完这些,早已饥不可耐的白秀梅,一把就将陈景天扑倒在实木的床上!

    “好弟弟,我要!”

    ……

    “嘎吱!”

    “嘎吱!”

    “嘎吱!”

    一阵阵木头缝隙摇摆碰撞的声音传出,伴随而来的,还有波涛拍打沿岸的“噼里啪啦”之响。

    那声音,连绵不绝!

    虽然电视里黄梅戏音调悠扬,但这其中又夹杂着一个女人肆意放纵的癫乱。

    就像是一个被捆绑了二十年的女人,终于得到了释放。

    时而悠扬,时而高亢。

    但这一声又一声,是带着喜悦的,像是干旱的土地终于迎来了大雨!

    随着草木生长,随着潮来潮涨,那一声声一浪浪,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忍不住无限遐想。

    而这样的狂风暴雨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半丁点要停歇的意思!

    这时候,山坡底下,杨永林已经带着一大帮子人,借着酒劲摇摇晃晃地来到了陈景天宿舍所在的小院。

    看着宿舍门紧闭,而且灯还关了,杨永林父子彼此对视,笑得更加阴险得意!

    倒是他们家2楼房间里,此起彼伏的黄梅戏乐调,让杨永林有些不耐烦地道了一句。

    “这娘们天天听黄梅戏,这会儿居然还唱上了,真烦!”

    此时此刻,杨家父子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宿舍,哪里还有心思去听黄梅戏?

    杨高升特意走上前,伸手敲了敲房间门:“陈书记,陈书记,你睡了吗?”

    “刚才你喝了不少酒,我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些醒酒丸。”

    “陈书记,陈书记?”

    杨高升喊了几声,屋里没人应。

    他本想把耳朵贴上去,偷听里边的动静,而素来脾气火爆的杨永林哪里等得了?

    直接上去把门打开了。

    “啪!”

    随着灯泡点亮,宿舍里空空荡荡没有人。

    “哎,人呢?”

    杨永林看向杨高升,杨高升也是一脸惊讶。

    “奇怪,人去哪了?”

    “陈书记、陈书记?”

    杨高升特意打开热水瓶,发现热水瓶里的水比之前他灌的时候少了些,显然是陈景天喝过了。

    这时候,人群里有人说:“会不会在你家看电视啊?”

    说话的时候,有人也抬头朝着杨永林家二楼看去,只见一只白嫩的手伸出来,把开着的窗户又给关上了,甚至还拉上了窗帘。

    屋子里的音乐声,明显小了许多。

    杨永林笑着摇摇头:“陈书记可是城里来的硕士高材生,怎么会看这种乡下电视节目?”

    “他没准是出去散心了,咱们赶紧到处找一找,他喝醉了酒,要是万一摔到河里可就麻烦了!”

    于是,一群人急吼吼地散开去找寻!

    杨高升对着杨永林小声说:“要不要去问一下妈?她没准知道姓陈的去哪了。”

    杨永林甩了一下手,不耐烦地说:“她知道什么?每天除了洗衣做饭,也就只会看黄梅戏!”

    “走吧,赶紧去小寡妇家找一找。”

    一众人行色匆匆地离开,谁都没有发现,杨家二楼有一只嫩白水润的手伸出来,趴在了窗户上,手掌心温热湿润,在窗户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手印……

    一大群人一直折腾到了半夜,终于在村口把赵茅根的三轮摩托车给拦了下来。

    杨永林带着人围住了三轮摩托车,找了一整个晚上都没有见到陈景天,杨永林气得脸色发青。

    对着徐曼儿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喝斥:“陈书记呢,陈书记呢!?你把他藏哪了!”

    徐曼儿抱着昏睡中的女儿杨乐乐,缩在角落里。一双明亮的眼睛充满了无辜和无助,还有一份惊恐。

    她不住地摇头,细着声音:“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杨永林一拍车子,指着徐曼儿:“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敢撒谎!?”

    “现在全村人都出来找陈书记,唯独你不在!而你又是最后一个见到陈书记的人,你快说,你和陈书记到底怎么了?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你把他藏到哪里了!?”

    徐曼儿被杨永林以及旁边几个村干部逼到了死角里,她就像是一只弱弱的小白兔,面对了一群饿狼。

    骑车的赵茅根见状也是有些急了,有些嘴笨地开口解释:“乐乐生病了,我送他们娘俩去了乡卫生院。”

    杨高升一把推开赵茅根,还踢了他一脚:“滚开,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赵茅根坐在地上,想要解释,可没人听。

    看这一群人凶神恶煞的架势,仿佛恨不得把徐曼儿给吞到自己肚子里去!

    甚至已经有几个胆子大的、猥琐的,已经撸起衣袖要上手,去扯徐曼儿的衣服,去掐她嫩嫩的肌肤,去抓她软软的身子。

    “你们在干什么!?”

    而就在几个人真要上手的时候,不远处的田埂边,传来了陈景天的呵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