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了吧。”
薛颖留下一句话,离开了教室。
她需要为自己的努力而正名!
但也绝对不会在赵鸿途不在的情况下,让她成为赵鸿途的麻烦。
若是别的事情,她还可以原谅吕何,但是吕何想上,她,这个,无法原谅。
“噶了?割了?”
廖猛这等狠人,理会了薛颖的意思之后都是感觉有股子风吹蛋蛋凉的感觉。
跪在地上的吕梁东浑身一僵。
那岂不是,成了太监?
“靠着身份去欺负人家贫苦女孩,这真得是会遭报应的。”廖猛有些感悟的摇了摇头。
“割吧。”
吕梁东的眼中流出了泪水。
他恨!
恨自己平日里面忙,没有好好的管教自己的儿子,才致使儿子在丰城大学里面仗着自己师二代的身份为所欲为。
他那妻子,更是肆意的骄纵儿子,不断给儿子去擦屁股。
现在,才是有了这样的悲惨下场。
吕梁东知道几分古武家族的事情,古武赵家,那是厉害的离谱,古武对俗世,动辄都是灭门甚至是灭族,割了,好歹还是能够活命。
“嗤!”
廖猛一挥手。
有黑西装上前。
吕梁东“啊”得一声惨叫,接着便是昏死了过去。
临到挨那一刀的时候,他都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不该是割吕何?
但他还没有想清楚的,便是直接痛晕过去。
“不要,不要啊,我要是没有了,那以后还怎么做男人快乐的事情啊!我不要当太监,我不要啊,你们走开!”
“但凡你能管好,不用小头当大脑,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
“呃啊!!!!”
吕何的惨叫声,突破了天际。
钝刀子,慢慢拉。
“咕嘟。”
葛长城咽了口唾沫,他吓得老脸苍白。
可他也没有逃过去。
“我没用了,没用了,别,别呀!”
“啊!!!”
这一日。
丰城中心医院很忙,一天之内,就是收治了好几十名切掉的,手术是忙得不可开交。
手术的内容是止血,因为找不到缝合的那一部分。
临离开的时候,有人问廖猛:“董事长,有没有可能,薛小姐说得是给吕何劁了?”
“劁吧,没事,闲着也是闲着。”廖猛摆摆手:“我们可以多做,但是万一少做了,这件事情惹得主母不高兴了,那我们这一趟出来就等于是白出来了,效果是负面效果,学着点吧。”
在出学校的时候,薛颖遇到了王珊等人。
“你们怎么在这?”
王珊恭敬的回应道:“总经理,是赵董让我们过来的,说让我们在这里候着,如果里面发生一些事情,方便策应。”
薛颖微笑着说道:“嗯,谢谢,好了回公司吧,我叫了廖猛,事情已经解决了。”
她真是很容易招人喜欢的个子很高的小甜妹,薛颖笑容很甜美很治愈。
“是。”王珊答应一声。
接着,她便是看到一辆辆的救护车开进了学校里。
没多久后,有人从学校里面进来。
“薛总经理,王经理,里面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件,丰城大学的很多人集体的切掉了自己的小居居。”
薛颖睁大了眼睛。
!
我不是让切吕何吗?
回去的车上,薛颖连忙给赵鸿途打电话,她感觉她闯祸了。
阳台上。
赵鸿途接到了电话。
“哥哥,出事了,我让廖猛帮我做事,他做多了,给人家一家人小居居都切了。”
“这多大事情,没事儿。”
赵鸿途表情云淡风轻的。
但很快,他坐直了身子:“卧槽,你没事吧,没受伤吧!”
他震惊了。
玛德,他不在丰城,竟然是有人敢偷家欺负他老婆?
他在丰城都已经是杀穿了,三大古武家族的家主级大人物都是要尊称他一句赵主公,家被偷了,那可真是尤其可耻。
“是这样的……”
薛颖将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赵鸿途重重的点头,夸赞道:“行,我家小颖不是傻白甜,可以,没问题的。切了就切了,活该,你饶恕他们的性命,这就已经是很大的宽恕了,我要是在那,连蛋蛋都给切了。”
薛颖有点后怕:“那,后果会不会很严重?”
这影响力,好像有些大了。
廖猛也太虎了,葛长城也就罢了,老头子一个,吕梁东可是关系四通八达的,有很多的朋友。
“会有后果,会很严重,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肯定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会喊人先去一趟丰城,看看他们吕家是什么态度,态度不好,那就等起风吧。”
“起风?什么意思?”
“起风了,吕家该灭了。”
赵鸿途玩了个梗。
……
古武墨家,隐世地。
墨妃回来了,在墨韵旁边的时候,墨妃一直都是一副冰冷严肃的样子,她对待墨韵,条件是十分的苛刻。
现在,她的脸色却是有些苍白。
尤其是踏入隐世地之后,她的脸色便是变得格外的难看。
“墨妃家主,你所做的好事儿,那一位已然是知道了,现在,就请你去一趟家族的禁地吧。”
有身穿黑色练功服的修武者找到墨妃,语气隐隐不善。
“嗯。”
墨妃答应一声,赶往了家族的禁地,一片紫竹林。
这是寸土寸金的京城的一块中心地带,却是用高大围墙围绕了起来,里面种植了大片的竹林,仅有一个入口。
竹林周围常年有迷雾雾霭,寻常人入内,见不得眼前一丈光景,竹林里也是雾霭浓郁,进入其中的人根本是分不清楚方向。
再精密的科技设备,在这也是会失去作用。
紫竹林外有两名身着灰色麻衣的侍者。
墨妃将身上的一切电子产品全部交给侍者,才是踏入了高大院墙的大门。
进入紫竹林之后,墨妃面前的雾霭都是会自动的散去,直到她往前走了五里地,踏过了一道下面有流水的小桥之后,她的面前呈现出了一个十分简单的茅草屋。
茅草屋前的石头桌子旁,坐着一位身穿黑色麻衣的浑身头发胡子花白的老者。
“为什么?”老者开口。
他的声音里面布满沧桑的味道,声音重重叠叠的好几层,他开口好似是天上神佛在言语一般。
“墨妃知错,但墨妃,只有这一个妹妹。”墨妃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