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幽静的山谷之中,两位绝世武林高手对峙而立。其中一位是身着黑衣的冷面剑,另一位是一袭白衣的逍遥拳师。
风,仿佛也感受到了这紧张的气氛,停止了吹拂,树叶不再沙沙作响,整个山谷静谧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突然,黑衣剑身形一动,如一道黑色闪电般疾冲向白衣拳师,手中长剑一抖,挽出数朵剑花,剑刃划破空气,发出“嘶嘶”的锐响,直刺对方咽喉、胸口与下腹,剑招凌厉,似要一招制敌。
白衣拳师却不慌不忙,双脚稳稳站定,待剑影临近,身形猛地一转,如陀螺般巧妙避开长剑的锋芒,同时右拳紧握,运力挥出,拳风呼啸,如猛虎出山,直奔黑衣剑门面。这一拳看似简单,实则蕴含着排山倒海之力,周围的空气都被拳劲挤压得扭曲变形。
黑衣剑见状,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向后跃出数丈,长剑在身前快速划动,形成一道剑幕,抵御住拳风的侵袭。随即,他再度欺身而上,剑法突变,长剑如灵蛇般蜿蜒游走,时而刺,时而挑,时而削,剑招变幻莫测,让人眼花缭乱。
白衣拳师则施展开精妙的步法,在剑雨中穿梭自如,他的双手或拳或掌,或拍或劈,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强劲的内劲,与黑衣剑的长剑碰撞时,发出阵阵金铁交鸣之声,火星四溅。
两人越斗越快,身影在山谷中交错纵横,所到之处,石块飞溅,草木横断。一时间,山谷中劲气纵横,飞沙走石,仿佛一场风暴正在肆虐。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毅与决然,这场对决,不仅是武艺的较量,更是意志与信念的比拼,谁也不肯率先露出破绽,只有无尽的杀招在这狭小的天地间不断碰撞、交织。白衣拳师便是林风的父亲林海远,黑衣剑便是林风的恩师玄风住持。两人是出自少林寺的同门师兄弟。林海远宫廷御医,医术高明,林海远的父亲和爷爷都是宫廷御医,可谓是三代宫廷御医,只是服务的朝代不同而已。都德山住持玄风大师隐姓埋名,在都德山打铁为生。
前面讲到林风两次与新帝相约,在宫廷遇见的女子叫梦婷婷。她身姿婀娜,面容清秀,眉眼间透着一股灵动与聪慧,年芳不过十八。
梦婷婷的秀发如墨般漆黑,整齐地梳成双髻,用两根素色的丝带轻轻束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更添几分俏皮。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窄袖短衣,衣料虽不算极为奢华,却也质地柔软。领口与袖口处绣着精致的银色小花纹,低调而不失雅致。
下身搭配一条月白色的长裙,裙摆微微散开,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腰间系着一条翠绿色的绸带,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将她纤细的腰肢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脚蹬一双粉色绣鞋,鞋面上绣着小巧的鸳鸯图案,每走一步,仿佛那鸳鸯都要鲜活起来。
她的耳朵上挂着一对简单的珍珠耳环,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手腕上戴着一只细细的银质手镯,偶尔与裙摆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梦婷婷每日穿梭于宫廷的各个角落,或为娘娘们端茶送水,或在花园中修剪花枝。她总是脚步轻盈,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既不过于谄媚,也不失恭敬。在这繁华却又充满规矩的宫廷之中,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努力在宫廷的风雨中绽放属于自己的光彩,同时也在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内心,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寻得属于自己的一方安宁天地。
在明朝宫廷那幽深的宫墙之内,有一位老侍女,名叫赵嬷嬷。她年约五十,面容虽已被岁月刻下深深的痕迹,却透着一种历经世事的沉静。
赵嬷嬷自十三岁便踏入这宫廷,初入时只是个在御膳房帮忙的小丫头,每日干着洗菜、切菜的粗活,时常因手脚不够麻利而遭受管事宫女的呵斥。但她生性坚韧,默默忍受着一切,在宫廷的倾轧与劳作中逐渐成长。
她曾伺候过先皇的一位宠妃,在那尔虞我诈的后宫争斗中,学会了谨言慎行。她见过太多宫女、太监因说错一句话、站错一次队而被重罚甚至丢了性命,所以总是小心翼翼地行事,不多说一句不该说的话,不多走一步不该走的路。
如今,她被分配到皇后宫中,负责一些洒扫、整理衣物的杂务。她的双手粗糙干裂,那是多年来在冷水里浸泡、在重活累活中磨砺的结果。她身着朴素的宫装,颜色早已在岁月中褪去,腰间系着一块陈旧的布带,上面挂着几把小钥匙,那是她管理皇后衣物库房的凭证。
赵嬷嬷虽地位低下,但对宫廷中的各种规矩礼仪却了如指掌。她知晓不同场合该用何种器皿、何种服饰,也熟悉每一位主子的喜好与忌讳。年轻的宫女们有时会向她请教,她便会耐心地解答,眼中偶尔会流露出一丝对往昔的追忆。
在这宫廷之中,她没有自己的名字,只有“赵嬷嬷”这个称呼。她没有家人,没有爱情,宫廷就是她的世界,她的一生都奉献给了这朱墙黄瓦之内的无尽琐事与权谋争斗的见证。她就像宫廷角落里的一抹暗影,无声无息地存在着,只有偶尔抬头望向天空时,那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才透露出她内心深处对自由和温情的一丝渴望。梦婷婷的养母正是赵嬷嬷。说来话长,以后细表。
林风为了师傅铸剑,寻找玄铁。小师妹凌雪也陪林风一道下山,见见世面。
新帝登基,战事不断。刘伯温神机妙算,为明朝的建立,立下汗马功劳。
残阳如血,洒在广袤的明朝战场上,硝烟弥漫,仿若一层厚重的灰纱,将大地笼罩。喊杀声震天动地,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人的耳膜。
明军与敌军列阵对峙,明军阵前,士兵们身披厚重的铠甲,甲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手中紧握长枪,枪尖斜指天际,似在向敌军宣告着自己的威严。弓箭手们半蹲于后,弓弦紧绷,箭矢在箭囊中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只待一声令下,便如飞蝗般射向敌阵。
战鼓擂动,如雷霆乍惊,指挥官一挥令旗,明军率先发起冲锋。步兵们迈着整齐而坚定的步伐,大地在他们的脚下微微颤抖,口中高呼着战斗口号,声震四野。一时间,马蹄声、脚步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混乱而又充满力量。
敌军亦不甘示弱,骑兵如黑色的旋风般呼啸而出,他们身着皮甲,挥舞着马刀,刀刃在阳光下划过一道道致命的弧线。两军相交,刹那间,金属碰撞声、惨叫声不绝于耳。长枪刺入肉体,马刀砍在铠甲上溅起火星,鲜血如娇艳的红莲在战场上肆意绽放,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战场上,尘土飞扬,遮蔽了视线,只有那闪烁的刀光剑影和飞扬的旗帜,还能让人勉强分辨出战斗的局势。明军的火炮在阵后轰鸣,炮弹带着呼啸声划过天空,在敌军阵中炸开,掀起一片血雨腥风,残肢断臂四处横飞。士兵们在这残酷的战场上,或奋勇杀敌,或挣扎求生,每一刻都有人倒下,每一刻都有生命在消逝,而战争的胜负,仍在这无尽的杀戮与混乱中扑朔迷离。
林风的父亲林海远卷入九龙玄宗的漩涡,惨遭灭门之祸。林风在都德山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转眼之间,到了一十八岁。身材高挑,英俊潇洒。凌雪年芳十六,亭亭玉立,如花似玉。玄风住持为何在都德山隐姓埋名,打铁为生。这还得回到三十年前的那场大火说起。
玄风住持本名凌江仙,是个富家子弟,在江南有百年的丝绸作坊,家丁员工上百人。因为皇宫的魏公公看上了凌江仙家的风水宝地,让凌家将丝绸作坊卖给魏公公,凌家不允,便招来杀身之祸。东场刺一夜之间洗劫了凌家丝绸作坊。那日,凌江仙与妻儿在江南姑父家做,因为大风,大帆船停泊在一处港湾,才逃过一劫。后隐姓埋名,在都德山打铁为生,养家度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