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像你镇国公,从来都不屑于用女子的名声来作为威胁,但是今日你非要在此用自己女儿的名声来当众一问,那本王就告诉你!”

    那一刻,就连莫愁师太都忍不住握紧了拳头,生怕北辰渊一个冲动,毁了她家无忧的一切。

    但她很快知道是她想多了。

    北辰渊:“本王向来是行得正坐得直,以前本王厌恶女子靠近一事便是天下皆知,若是有了心仪之人自然也会是让天下皆知,知本王对她的珍视,知她对本王重要,如此才能让世人明白,我北辰渊爱的就是她!”

    这番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纷纷安静如鸡。

    温长韫看了看北辰渊,有些欲言又止。

    温权勝黑着脸,只觉心情跟吃了屎一样,无比恶心。

    还莫名有种想捏紧拳头揍北辰渊一顿的感觉。

    “所以现在镇国公应该听明白本王到底对无忧有没有什么心思了吧?”

    “还是说镇国公没有听清楚,需要本王再跟你说一遍?”

    那么恶心的话,谁还想再听第二遍?!

    温权勝满脸嫌恶之色,“不必了,摄政王殿下记住你自己今天这番话就好,以后可别闹出什么你又反悔了的话来。”

    他当然会记住自己刚才说的话。

    只是他需要后悔什么?

    他可不觉得自己刚才的话里面有什么需要后悔的。

    实在是被恶心透顶的温权勝,还没有注意到北辰渊在话里面耍的那番小心机。

    “现在镇国公可以离开了吧?”

    北辰渊微微一笑,“你们要是再在这里继续挡着本王的路,可就别怪本王不气了。”

    “等等……”

    还没拿回兰子君的尸骨,温权勝怎么可能会就这么轻易离开?

    然而这次北辰渊已经彻底没了耐心。

    “刷!”

    北辰渊直接拔剑架在了温长韫的脖子上,不耐烦的说道:“等什么等?镇国公要是还想继续再等下去,那本王就先处理一下你这儿子强行擅闯黑旗军护卫出行队,意图谋害圣女殿下之罪。”

    刚说完这话,北辰渊才发现似乎架错了人,“哦不好意思,刚才擅闯的人好像不是你,不过都一样,反正你们都是镇国公的儿子,你说对吧,镇国公府的大公子?”

    温长韫浑身僵硬。

    温长韫僵在原地。

    说对也不是,说不对也不是。

    刚才非要擅闯的人分明是老三,可现在这剑却是架在他的脖子上。

    要是这摄政王一个不高兴,真的一剑抹了他的脖子怎么办?

    毕竟刚才老三确实是擅闯了啊!

    这罪难道还真要他来替?

    饶是温长韫此刻心中也不免升起一丝对父亲弟弟的埋怨之情。

    一个父亲,拿小五的名声来威胁摄政王。

    一个弟弟,让他不要乱来他却非要乱来!

    二人都闯祸,可祸却居然是落到他的头上,凭什么?

    温长韫都忍不住有些后悔,早知道今日他就不跟着父亲和老三过来了。

    娘亲的尸骨虽然还在小五手上,可是不管怎么说,以小五对娘亲的孝顺之情,总归是不会让娘亲的尸骨如何的。

    待小五稍微消消气后,他再一个人过来找小五,那多好?

    越想越是后悔的温长韫忍不住幽怨的看向他父亲,“父亲,您和老三都闹够了吗?今天就到此为止行不行?说到底,娘亲的尸骨还是小五去拿回来的,如今不管是父亲,您也好,还是我们这两个儿子也好,我们都有何颜面拦在这里阻止小五与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