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严谨的话,陈南的内心猛的一颤,呼吸也在此刻变的急促了些许,但他却故作平静道:“我没有躲着您啊,这几天只是有点忙!”
严谨暗暗叹了口气,虽然陈南说没有躲着自己。
但是,她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两人的关系疏离了很多。
“严阿姨,林溪呢?”陈南岔开了话题。
严谨轻叹一声:“她生父来济州出差,带她出去吃饭了。”
陈南皱了皱眉头,他之前听林溪说过,父母离婚后,她的抚养权就判给了母亲。
在那之后,父亲每个月只给一千多块钱的抚养费。
除此之外,并未来济州探望过她。
而且,父女俩的感情也不是很融洽。
即是如此,林溪怎么会跟着养父一起出去吃饭?
他并没有多问什么,专心的帮着严谨按摩脚踝。
十分钟后。
陈南停止了按摩,此刻严谨的脚踝也明显消肿了,恢复了之前的红润。
“严阿姨,您下床活动下试试吧!”陈南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
严谨满脸温柔的嗯了一声,随即在陈南的搀扶下双脚落地,而后缓缓站起身来。
当感受到脚踝的疼痛消失后,眼神中浮现出了难以掩饰的激动,她下意识的搂紧了陈南的手臂在身前:“陈南,你的手法太棒了!”
因为是夏天的缘故,穿着很单薄,陈南的手臂被严谨搂在身前,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她身前那充满弹性的触感。
而且。
以他的角度看去,能够清楚的看到严谨身前那硕大的丰满被挤压到变形。
尤其是那扭曲的事业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撩拨着他的心弦,让他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了些许。
严谨也察觉到了陈南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顿时心猿意马,呼吸也急促起来。
脑中更是回想到了上次雨夜时两人发生的事情。
哪怕时隔好几天,但却历历在目。
一时间。
严谨脸上悄无声息升起一抹醉人的红霞,看上去白里透红,给人一种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
虽是如此,但严谨却并未乱了分寸,她满脸慌张的松开了陈南的手臂,眼神中也浮现出一丝歉意:“对不起,阿姨失态了。”
陈南勉强一笑:“严阿姨,那我先出去,您休息一会吧。”说着快步走了出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每次看到严谨,内心都会升起一阵无法控制的冲动和欲望。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十分危险。
但他却控制不住内心的想法!
就在陈南刚刚下楼的时候,一辆黑色奥迪A8停在了门外,随即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响了起来:“林渊,我劝你死了那条心吧,我是不可能听你的话跟你回省城,更不会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
下一刻。
一道怒摔车门的声音传入陈南耳中。
陈南起身走到门口,就见林溪满脸愤怒,俏脸之上也没有任何的血色,和之前清纯可人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
当看到陈南后,愤怒的眼神中浮现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她快步上前,亲昵的搂住了陈南的手腕:“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没多久。”陈南脸上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
就在这时。
一个中年人在黑色奥迪车上走了下来,对方看上去四十五六岁的模样,身材魁梧,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戴着无框眼镜,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成功人士的既视感。
与此同时。
严谨也闻声而来,当看到自己的前夫后,眼神中露出了厌恶之色。
看到母亲和陈南,林溪顿时感觉有了安全感,她怒视着自己的生父,没好气的喝道:“姓林的,你赶紧滚!”
“从今往后,我跟你断绝父女关系。”
“就是死,我也不会跟你回省城,你没资格把我当成货物一样,随便许配给别人!”说到这,眼神中浮现出屈辱的泪光。
听到这话,严谨眼中的厌恶之意愈发浓烈,她满脸愤怒的望着前夫,口中发出冰冷的音符:“林渊啊林渊,你可真是一次次刷新我的认知,都说虎毒不食子,你倒好,简直就是个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
“我之前还心存侥幸,想着你这次来见女儿,好歹是良心发现,想着弥补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谁能想到,你这狼子野心,竟是想把女儿当成攀附权贵的工具,随便许配出去,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林渊微微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脸上泛起一丝不屑的笑意:“林溪是我女儿,她的婚事我自然有权力安排。”
“至于良心,哼,在这现实世界里,良心能当饭吃吗?”
说到这,他的眼神肆意在严谨和陈南身上打量,最后落在林溪紧紧挽着陈南手腕处,眼中闪过一抹怒意:“瞧瞧你把女儿教成什么样了,和这种不三不四的小子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
“我给她找的可是省城名门望族的子弟,嫁过去那是一步登天,尽享荣华,哪像跟着你,守着这巴掌大点儿的地方,过着清汤寡水的日子。”
陈南微微皱起眉头,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不被察觉的精光,他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寒意:“林先生,您有什么资格谈父女之情?这些年你尽到一个父亲应尽的义务了吗?”
“这么多年您对林溪不管不顾,现在一出现就想拿她当交易筹码,你这算盘打得倒是精明,但也别把旁人当傻子!”
林渊恼羞成怒:“你算哪根葱?一个毛头小子,也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我和我女儿、前妻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吗?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抽你?”他目露凶光,说着还卷起了袖口。
严谨见状,赶忙侧身护住陈南,怒目圆睁:“林渊,你别太过分!今天你要是敢动林溪和陈南一根手指头,我跟你没完。”
“这么多年你对她不闻不问,抚养费都扣扣索索,现在想行使父亲的‘权力’,没门!”
林渊却丝毫没有要罢休的意思,他双手抱胸,阴阳怪气地说:“严谨,你以为你护得住她?”
“我在省城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人脉、手段多着呢。”
“你要是识趣,劝劝林溪乖乖跟我走。”
“不然,你们往后可没什么太平日子了!”说到这,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