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击败他们三人,夜风当然不会有什么成就感,内心自然是毫无波动。
“好了,大家都不要大呼小叫了,还有哪位需要我治病疗伤,请到我面前来。我的时间不多,不容浪费。”夜风笑着说道。
现场的黄云街贫民于是连忙排队,等候夜风治疗。
景晨大药房。
药方老板王天景此刻正坐在太师椅上,悠闲的等待王善广等人回归,并等待他们传回好消息。
可是等来的却不是凯旋的王善广等人,而是被打的像是三条流浪狗一般的他们!
“你……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给黄云街贫民免费治病疗伤的家伙,不是一般武者?”
王天景看着面前狼狈无比的王善广、赵贺还有李锋,连忙问道。
王善广捂着胳膊上的伤势,怒气冲冲的说道:“老板,你给我们的消息有误!那个给黄云街贫民疗伤的武者叫做夜风,他实力非常厉害,至少比我们厉害的多!”
“他到底是什么境界?”王天景又问。
“这……”
王善广一时间竟回答不上来。
他们三人被夜风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不仅带伤而归,而且还丢尽了脸面。
可是王善广等人却连夜风是什么境界都不知道,这绝对丢人到了极点!
王天景眉头紧皱,脸上怒容满面:“你们被人家打成这个样子,却连对方是什么境界都不知道?”
“还不是因为王老板你误导了我们,所以我们才一时失手,出师不利!”王善广嘴硬的说道。
赵贺叹了口气说道:“王老板,那个夜风确实不好对付,他至少是离合境后期的武者,甚至有可能是真元境武者。我们三人就算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且我能感觉到他并没有动用全力。”
“这怎么可能……”
王天景的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真元境的武者何等高贵,怎么会来黄云街免费给人治病疗伤?谁脑抽了会做这种事?”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反正我们是绝对不会再出手了。”王善广冷冷的说道。
王善广是真的被夜风给打怕了,赵贺和李锋也是一样。
所以现在王善广说出这句话之后,赵贺和李锋全都一言不发,很明显他们也不想再为王天景出头了。
王天景心中恼火无比,但脸上还是挤出些许笑容。
毕竟王善广和赵贺还有李锋是他好不容易才雇佣来的武者,如果一气之下把人家给气走了,那他上哪儿再找三个离合境的武者为自己服务?
王天景赶忙安抚道:“罢了罢了,你们不愿出手我也不勉强你们,你们现在便回去好好疗养……如果需要什么药材,就尽管在我的药房里拿,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满足你们的一切要求。刚刚是我太着急,说话的口气不好,还请你们见谅。”
听到王天景这么说,王善广脸上的表情才好看了许多,赵贺和李锋的脸色也有所缓和。
再没有废话,王善广三人当即离开。
而他们走了以后,王天景就在景晨大药房里来回踱步,脸上露出愁容。
“该死的,到底从哪儿冒出来这么个厉害的高手,坏我的生意……”王天景气冲冲的说道。
那个侍女走了过来,谄笑道:“老板,光明正大对付他不行,那我们可以使阴招啊。”
“使阴招?”王天景疑惑的看着这个侍女。
这个侍女笑道:“是啊,我们可以雇佣一些地痞流氓,去找他的麻烦,给他添堵。”
王天景想都没想就摇头道:“不行不行,王善广他们三个是离合境初期的武者,都不是那个夜风的对手,我就是雇佣一些地痞流氓又能有什么用?”
侍女却摇头道:“老板,地痞流氓当然不是那个叫做夜风的武者的对手,但是却可以让他烦不胜烦。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如果不停的有地痞流氓去找他的麻烦,他还会有心情给那些贫民治病吗?”
“而且黄云街上的贫民并不都是好人,其中也有些地痞无赖,我们雇佣这些人去找麻烦,那个武者便会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帮助的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此一来,他说不定就自己放弃,不会再为黄云街贫民免费治疗了呢?”
听到这里,王天景的双眼顿时一亮。
“好计策!没想到你的脑子这么好用!你叫什么名字?”王天景笑呵呵的看着这个侍女。
侍女立马就微微欠身,低头道:“小女子名叫绿禾……”
“好名字!好名字!哈哈……走,陪我上楼。”
王天景哈哈一笑,一把揽住绿禾的腰肢。
绿禾满面红霞,一双美目却闪闪发光,就好像看到了一座座金山银山在对自己招手。
天色渐暗。
今天的治疗差不多就到这里,夜风也感到困乏了,准备返回灵黄城栈休息。
于是夜风与黄云街的贫民挥手作别之后,就带着姜灵萱和孙沐清,朝着灵黄城城中心而去。
黄云街的贫民自然是十里相送,而聂小兰更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夜风和姜灵萱、孙沐清的身边,就好像不把他们送回栈便不罢休似的。
“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夜风说道。
哪知道聂小兰摇摇头说道:“夜先生,我还有话要说呢。”
“什么话?但讲无妨。”夜风说道。
聂小兰于是没有迟疑,飞快的说道:“夜先生你可知道我们黄云街以前有多少药房吗?”
“我当然不知道。”夜风笑道。
“足足有十三家,但是现如今,只剩下一家了,而那一家药房便是景晨大药房。景晨大药房的老板叫做王天景,背景深厚,今天前来找茬的那三个武者正是他的手下。”
“王天景就是靠着那三个武者的支持,才将其他所有药房挤垮,自己一家独大的。”
“最重要的是,有传言说,王天景和我们灵黄岛的药王宗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我怕……”
聂小兰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但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