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难道他和商明珠不熟吗?
他们在一起认识整整二十多年。
他是最了解她的人呐。
为什么只是短短五年,她居然会说出,难道他们很熟吗?这样子的话来?
有一瞬间,秦胜只觉得心里闷的很,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
这个时候秘书也走了过来。
“有什么事?”
“是夫人,夫人在酒店房间一个人无聊,让您去陪她。”秘书擦了擦额头的汗说。
一个是议长,一个是议长夫人,两个人都是不好得罪的,只有他被夹在中间,实在是难做人!
秦胜原本心情已经是非常糟糕了,听到这句话更加的生气了。
“怎么了?我是什么?我去陪她,她还真是好大的脸!”
“觉得无聊了,那就滚回颠北去!”
秦胜说完这句话,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另一边,商明珠和段嘉许已经乘坐电梯来到了十八楼,云慕化妆间所在的位置。
想着马上可以见到好姐妹了,之前遇到那个混蛋的恶心感,少了不少。
商明珠敲响了化妆间的门,但是没有人应。
商明珠皱了皱眉,怎么回事呀?云慕姐姐不在里面吗?
正巧她来找云慕的时候,姜柔意和战时烟也结伴来找云慕。
今天的战时烟穿着一身粉白色的礼裙,打扮的像是一朵即将绽放开来的芙蓉花,格外的漂亮,她也是今天唯一的伴娘。
“明珠,你也是来找云慕的吧?”战时烟笑着和她打招呼。
商明珠点了点头,紧接着开始比划起来。
“明珠说,她敲了敲门,但是没有人开。”段嘉许在一旁翻译起来。
“啧啧,你们两个人呀,看来是注定只能永不分离了,这明珠身边要是少了你可怎么办。”战时烟打趣道,紧接着说:“半个小时,云慕刚化完妆,这会儿不在化妆间能去哪里?我们直接开门进去就是了。”
说着,战时烟打开了门。
只是房间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战时烟拧紧了眉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喊:“云慕,云慕,你在哪里呀?”
房间内始终无人回应。
战时烟的表情一下子紧张起来,她出声问道:“好好的怎么会消失了?”
“是不是……是不是被什么人带走了?”姜柔意后怕的问,她下意识的想到了五年前的婚宴,当时也是一切好好的,结果却突然急转直下。
商明珠听到两位好友的话,紧紧的抿着唇瓣,也是一脸的担心。
“不会吧,这个小岛上的安保系统很高,我看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段嘉许安慰道。
“这婚宴马上要开始了,必须要马上去找到她,我先去问问我哥!”战时烟说着朝着外面走去。
一众人同样的朝着权衍墨的房间走去。
战时烟来到了权衍墨的房间门口,正要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不要了,不要了,我要走了。”房间内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女声。
“别走,再待一会儿,没事的,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够了够了。”
“不够,这才到哪里。”
战时烟眨了眨眸子,姜柔意开口道:“我们要找的人好像在里面。”
“那个,我看我们还是散了吧。”战时烟微微红了脸道。
这两个人有没有搞错,今天不就是他们结婚的日子吗?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这肯定不是云慕的错,一定是她哥的错!
商明珠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只要云慕是安全,一切就可以了。
至于段嘉许并不在这边,他在来的路上,手机铃声响起来,他去了另外一个角落里接通电话。
三人正要走,权衍墨房间的门打开了。
云慕一打开门,看到了围在门前的三个女人。
“你,你们怎么都在这边?”云慕惊呼道,一开门看到三个人,吓了她一跳呢。
“是商明珠想去你的房间找你,但是没有找到,我们担心你出事,来找哥哥说一声。”战时烟解释道。
“既然是这样子的话,那么你们又为什么不进来?”云慕好奇的问,一个个的站在门口,也没有听到她们说话的声音。
“你还说呢!”姜柔意扯了扯云慕的手小声道:“你就那么迫不及待了,这马上就要婚礼了,还跑来厮混!”
“厮混什么呀?”云慕拧眉问道。
“别装了,我们都听到了,什么不要不要的,够了够了的。”姜柔意红着脸说,大家都是自己人,被抓到了就抓到了呗,还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什么呀!我是饿了出去找吃的,正好碰到衍墨了,所以被他拐去了他的房间吃东西。”
“真是过分,我的房间居然一点好吃的也没有,我一大早的起来,饿的前胸贴后背的,但是权衍墨的房间却有那么多好吃的。”
“我怕我婚宴上也吃不到什么东西,所以先去他那边吃一点。”
“我都跟他说了够了够了,不要了,他非要我多吃一点。”云慕解释道。
战时烟,姜柔意,商明珠三人互看一眼,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原来是她们误会了呀!
权衍墨听到了外面的笑声也走了出来,看到了三个漂亮的女人,问道:“你们怎么都来了?要不要也吃点东西再走?”
她们身为云慕的朋友,为了她的婚礼可是也出了不少的力。
商明珠不远万里的特地赶过来,至于姜柔意和战时烟,那就更加累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小岛上忙上忙下的。
沈遇想要找战时烟那都是没有空见一面的。
“不了不了,我们不吃了,我们只是来找找云慕在哪里。”
“时间不早了,我看云慕的口红都有点花了,跟我们一起去补补妆吧。”
“好。”云慕答应下来。
她们三人重新朝着云慕的化妆间走去。
而商明珠看段嘉许还在打电话,朝着他走了过去。
段嘉许挂断了电话,但是眉头却紧紧的皱着,像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
素白纤细的手指抚上了他的眉心,一点一点的熨平他颦起的眉心。
怎么了?商明珠打着手势问道。
“是我妈妈的病,越发的严重了,她是颠北人,她希望人生最后的一段时间,可以在颠北度过。”段嘉许为难的说。
他不放心他母亲一个人重病留在颠北,可也不放心商明珠一个人在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