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们的婚礼是被人破坏的,那个时候的我不够强大,不能保护你。”
“这也是我那么多年,努力往上爬的原因。”
“当你再次回到我的身边时,我不会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了!”权衍墨一想起五年前的事,身上的气息一下子冷下来。
他没有告诉云慕,盛封京的事,是不想她一下子接受太多的事,导致身体不适伤心过度。
“云慕,我希望你留下来,不为了我,也为了权幸,权幸很羡慕依依。”权衍墨真诚的说。
五年前的一切,权衍墨只给了云慕一个模棱两可的回复,她不知道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大事,但是现在权衍墨真的对她对依依很好,每一次当她遇到危机的时候,总会及时的出现,不让她受到一点的伤害。
他做到了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应该做的。
想到他们还要面对共同的敌人,云慕最终点了点头,她不能拿着依依再去冒险了。
云慕和云依依接下来要留在总统府了,最高兴其实是两个小朋友。
云依依跑到了射击馆去玩枪,故意把时间留给了云慕和权幸。
对于这个和云依依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性格又完全不一样的女儿,云慕觉得熟悉又是陌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见云慕不说话,权幸以为妈妈还是不喜欢自己,她轻声的说:“我去弹琴了。”
“小幸。”在权幸快要走的时候,云慕开口叫住了她。
“嗯?”
“我想听你弹钢琴,可以吗?”
“好。”权幸红着小脸说。
在钢琴房里,云慕听权幸弹钢琴,一曲毕,云慕立刻鼓掌。
“你弹得很好,想不到年纪那么小已经弹得那么好了,平常一定经常练习吧?”云慕尝试着去找话题。
但是这句话说出口,她更多的是心疼,小小的孩子,身边也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人,只能把自己困在钢琴当中。
权幸见云慕表扬自己,嘴角微微的上扬。
妈妈的夸奖比钢琴老师的夸奖更加的让她高兴。
“我还会弹难度更高的曲子,我给你听!”权幸说着还想要再弹一曲。
“不用了。”云慕制止了权幸。
权幸不解的看向她,之前不是还说自己弹得好听吗?
云慕走上前,摸了摸权幸的头发道:“我们小幸弹得好听,妈妈很喜欢,弹得不好听,妈妈也会很喜欢的,妈妈是喜欢你,不是喜欢一个弹钢琴的神童。”
“弹了那么久也该累了,我们可以一起去外面玩玩。”云慕牵住了小姑娘的手。
权幸眨了眨眸,这个就是有妈妈的感觉吗?好像拥有了一座大靠山,从此什么也不用害怕了。
她之前担心过,妈妈会不会更加的喜欢云依依,根本不喜欢自己。
现在看来完全是想多了,她和云依依都是妈妈的孩子,妈妈每一个都喜欢的。
搬到总统府后几天,云慕接到了爱丽丝的电话。
爱丽丝她们没有坐飞机,而是坐轮船,一路来到A国花费的时间多了一点。
前段时间爱丽丝在A国购置了一幢已经装修好的花园洋房,直到今天她们母女才收拾妥当。
爱丽丝在A国也没有很多的朋友,她邀请了云慕权衍墨来花园洋房吃饭。
云慕和权衍墨答应了下来,欣然前去。
这天恰好权幸要去上钢琴课,云依依要去上跆拳道课,所以只有云慕和权衍墨两个人去。
来到花园洋房,这边比起S国的宫殿自然是要小上不少的,但是对于爱丽丝来说,住在这里可能会更加的自由舒适。
两人走进来后,看到了各色各样的鲜花,旁边还专门有一块菜地用来种各种蔬菜。
走进里面,爱丽丝坐在轮椅上,正在用一台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上的事,而王后则在厨房里忙活。
看到云慕来了,爱丽丝也收起了工作和她闲聊起来。
很快王后也做好了晚饭,常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厨艺是王后最近才开始学的,但她算是有天赋的,做的东西都蛮好吃的。
大家一起干杯庆祝。
饭快要吃完了,爱丽丝对着云慕说:“还记得你先前给我的驱蚊香囊配方吗?”
云慕点点头,之前出去玩,她给爱丽丝驱蚊香囊,她不要,结果她被咬的很惨。
“当初我就说过你的这个驱蚊香囊如果拿出去卖的话,一定会大火的,那个时候你不信,现在我告诉你,事实证明我是很有投资眼光的。”
爱丽丝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放到云慕的眼前。
“我利用顾锦宸手下的几个S国的广场做了实验,驱蚊香囊很火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我们获利上千万。”
“除去成本,分成,最后留给你的差不多还有三百万。”爱丽丝笑眯眯的说。
云慕惊了,一个小小的香囊,居然能带来那么大的利润?
“这个香囊你给别人不一定行,主要是你全权交给了我,我这个营销天才。”爱丽丝很是骄傲的开口。
从此刻开始,她不再是S国的公主,她只做自己的公主,只取悦自己,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谢了。”云慕乖乖的收下了银行卡,该是她的,她必须要拿,这笔钱对于她还有别的用处呢。
“爱丽丝平时在家无聊吗?”权衍墨抿了一口茶水问。
“还行吧。”
“我代表寰世集团向你发出邀请,有没有兴趣来营销部上班?”权衍墨笑着问。
“可我是个残废。”
“他要的是脑子好使的人,不是腿又长又细的狐狸精。”云慕冲着爱丽丝说。
这个家伙,怎么关键时刻脑子短路了呢,在寰世集团工作,她一定能学到很多新的东西。
“好,我愿意去!”爱丽丝连忙开口道。
人家都没有看不起她,她没有道理看不起自己。
在爱丽丝家里用完晚餐,云慕和权衍墨也要走了。
乘车回去的路上,云慕把先前爱丽丝给她的卡拿了出来。
“这个给你。”
权衍墨看着银行卡,问云慕:“从来只听说过男人要把工资交给女人了,我还没有听说过女人要把工资给男人的。”
“以前在清水湾,我不是砸碎了你的一个花瓶吗?现在这笔钱是还那个花瓶的。”云慕解释道。
听到云慕的这句话,权衍墨的脸一下子黑了。
什么意思?这个女人想要利用这笔钱和他划清界限?她就非要事事算的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