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话反倒是让叶飞很高兴,有的时候公事公办比玩那些所谓的区域的游戏要强得多整一些花活还不如上来就把事儿给搞定了。
这样一来大家都可以省去一些麻烦,总好过这事情临头才去想如何解决来得更好。
“放心吧,这一次我们按照常规拍卖员是能够得到相当一部分的收益的,这就要看你自己的水准以及能力了,我们盼望着你可以把这一次的拍卖搞得如火如荼,有声有色,这样我们也可以从其中拿到更多的利润不是。”
这话说的自然在理,只要能够把这一切搞得十分热闹,谁都能够从其中拿好处,这才是拍卖的根本。
黄文远很高兴接着就要了一下所有的这一次拍卖的商品的一些纪录名录,还要把这东西好好看看,并且细细的研究一番。
他要从中去研究学习,看看接下来谁可能会成为这些商品真正的主。
那些人对商品会有着一定的倾向性,他们在买东西的时候就会更多的表现出自己的欲望和所想要的东西。
这在很多的拍卖当中都太正常了,所以这一次黄文远决定先抓住他们心中的东西,把这种拍卖给他搞得有声有色,越漂亮越好。
为了这件事情黄文远是十分上心。
虽然一切的东西在胡传峰,看来反倒是没什么太大意义。
他不是很理解拍卖行业为什么还要做这么多的准备工作。
“兄弟,我看你们倒想是对这事很上心,我也参加过一次拍卖会,那一次是在国外老爷子的一个朋友过来,非拉着我们过去。”
“说是拍卖会人家在那里就拿着小锤敲来敲,去到最后成交量确实不低,随便一个罐子就卖了60多万。那个价格我现在都记得清楚,确实惊人,但到现在我也没看出有什么门道来,好像真是没有门道。”
这话一出说的大家哈哈一笑。
叶飞则是解释道。
“大哥怎么可能没有门道呢?你以为一个拍卖师真的只是在那里负责拿小锤子砸两。下吗?还要努力的去抓住每个人的心理底线,每一次落锤的时机都要把握好,还有就是研究周围人的表情心理。并对所有来的人进行一些简单分析。”
“我相信这些个都是黄文远大哥很擅长的东西,就是在细致之中再细致抓住那些细枝末节,才可从其中把事情做好做,要不然反倒失了先机,自己这边有损失还会很大。”
叶飞暂时解释了一下,其实一些真正细微之处,只有真正在现场的那一个拍卖员才能看出来他是专业的,要抓住每一个人的心理,抓住一些细微之处。
如果连他都难以在整个局面之中抓住主动的地方。
其他人就更难了,如果没有一个人把控全局,到头来大家可能把钱全都赔光了,甚至这拍卖完全达不到当时的预期。
其实这一切就是这个玩法,这么多年来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叶飞没多说,只是静静的和这个黄文远聊天,他懂的真是很多。
当年在这个机关的时候,就已经算是优秀的一个员工了,现在虽然是自己出来在商贸公司之中工作也是一样。
没有忘记自己在当时所学习的那些东西。
并将自己在工作岗位之上学到的东西活学活用。
现如今在这公司里面已然是为人称道顶尖的人物了。
其实对于这些东西,不管是叶飞还是旁边的胡传峰都是好奇的。
因为他们没有真正的亲身经历。
在整个外贸以及外交岗位上都干过的人经历过的事。
就在这一段时间,叶飞那里又来了信息,一个电话就是直接打到了这里。
叶飞之前就已经交代过,到了地方自己会联系他们,所以这电话一直是都是常备着的,这个年月能有电话也不容易。
但是当这个电话打来的时候,他有点诧异。
原来是麒麟阁的那个萧明,他来找自己要回之前的东西,可这家伙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他之前存在叶飞这里的东西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背后也有算计。
当时那个唐三彩是真是假难以明说,叶飞后来也研究了一下,觉得还是假货的面儿大。
但对方之所以来就是为了给叶飞添堵,估计也有打探情况的意思。
叶飞便让猴子把那东西取了回来,急急忙忙的来到店里面,他不想太得罪眼前这人。
这个萧明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但自己得罪了他那就更没有意义,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至少这家伙平时都是笑哈哈的,阴险狡诈也有自己的地方。
萧明正坐在那里了,叶飞连忙过去,此时从外面赶回来,全身上下都是尘土。
整个人竟然也有点劳累这段日子叶飞已经在思索着要不要买辆车子,趁着现在还好弄上牌子。
他应该尽快买上一辆车子为以后做打算,要不然需要车子的时候,这车子应该就不好买了。
这是纯纯的惊艳之谈,因为当时一辆车子几乎就是最显眼最好的名片。
“叶飞兄弟又见面了,之前见面的时候就说了,咱们肯定会再次相遇,这时候应该把酒言欢,不过我这里这有一些事情急需解决,不能在这里耽搁了之前给你的那个唐三彩。”
“你是否还记得算是一件不错的古董,不知你鉴定出来没有,有什么眉目来着,你靠着赵教授。这杆大旗又有着自己的鉴赏能力,以后成绩绝不算差。”
对面的萧明来了就是开门见山,想把上一次的那件东西拿走,他可能。还以为这时候叶飞是故意遮掩,早就找不到了,毕竟他花了这么长时间布局,为的可能就是这事儿。
但叶飞对着旁边的猴子点点头,猴子就去到保险柜那里接着拿来一个小小的箱子。
看到东西拿来这个萧明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叶飞早就准备好了。
他缓缓的接过这个箱子,打开一看正是自己之前的那个唐三彩。
不过这个时候他的表情还是很奇特的,又有凝重又有古怪,好像想了许多许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