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应江宁的邀约,城南区的许多大商贾都参加了聚会。

    唯独与唐门财团关系最紧密的吕氏家族没有参加。

    吕氏家族在城南区的名声不是很好,它当初为了跪舔唐门财团,毫无下限,把自己的两个女儿送去给唐宋当姘头。

    吕薇便是其中之一。

    但吕氏的人名声臭就臭在,她们为了舔唐门财团,无所不用其极。

    吕氏家族的两个女儿送去给唐宋当姘头,结果两个女儿还争得头破血流,其中一个被迫害,精神失常,进了精神病院。

    为了上位,为了权利,为了金钱......

    手足相残,姐妹互殴,虽然这是大家族里一贯会出现的事情。

    但是,当实际这一幕上演的时候,还是让人惊叹。

    更厉害的是,私下有传言,吕氏集团母女共侍一夫,一起给唐宋当玩具。

    吕薇的母亲五十岁上下,也是风韵犹存。

    所以,这就更刷新了大家对吕氏家族毫无下限的认知。

    不过,也因此,吕氏家族也得到了唐门财团的垂青,业务一天比一天做得大,势力也越来越强。

    仅仅两年时间,吕氏家族便在城南区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大户。

    除了唐中瑛外,城南区就属吕氏家族最强横。

    而今日的聚会,吕氏家族没有来,足以说明,他们是唐门财团忠实的走狗,与江海财团老死不相往来。

    不过,江宁也乐得这样。

    吕氏家族这种为了上位无所不用其极的做法,另他十分讨厌,即便是吕氏家族来人,他也不会待见。

    更何况,眼下这些城南区的商贾,对吕氏家族的印象也都很不好。

    因为,吕氏家族凭借龌龊的手段,在唐门财团抢占了许多本应该属于其他人的资源。

    甚至,吕氏家族为此成为城南区的全民公敌。

    但是,因为吕氏家族身后有唐门财团撑腰,众人也是敢怒不敢言,遭受吕氏家族的欺负时,便也都忍气吞声。

    “江先生,我们海城的城南区,是一个宝藏区域。”海全集团的老总苏海全说道:“轻工业,贵金属,纺织业和木材、建材行业,都有着很不错的基础,您的江海财团如果把重点放在城南区发展,一定会在未来更上一层楼。”

    江宁微微一笑:“你说的没错,城南区是老城区,海城的各行各业都是从这里兴起的,只不过近些年的产业兴起,城南区没有新兴的土地批复,所以很多人的目光放到了新城区,实际上,老城区的潜力还是很大的。”

    “江先生果然眼光独到,格局高远。”同悦公司的刘同说道:“现在城南区很多的经济命脉,掌握在唐门财团的手上,我们或多或少,在业务上都与唐门财团有交集,但是,唐门财团对我们却不是很友好!”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环顾四周:“大家说是不是啊?”

    他可不能一个人来当出头鸟。

    他只是站出来抛砖引玉,把大家对唐门财团的厌恶情绪调动起来。

    天下人苦秦久矣,众人此刻也纷纷点头称是。

    然后,所有人都看向江宁。

    江宁自然知道他们的意图。

    是想让江海财团来当枪,把唐门财团赶出海城。

    江宁只是淡淡一笑,问了句:“唐门财团怎么不友好了?”

    这话就如同一个引子,大家顺着引子开始倒苦水。

    刘同说道:“江先生,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我们城南区很多公司,集团和工厂,物流上面都在与唐门物流合作,但是,他给出的价格却远高于市场价格,但是,如果你不去用他的物流来运输,接下来他的人就会来搞事情,找茬,让你不得安生。”

    刘同是深受其害的,尤其是还被吕氏家族打压过,他十分痛恨唐门财团和吕氏家族。

    所以,刘同才牵头来煽动大家的情绪。

    但是他话说到这里,却不再说了,而是看着江宁。

    其他人也是纷纷看向江宁,都在等江宁发话。

    江宁却是微微一笑,没有做声。

    因为,这种聊天,主动说出自己的想法,就会被动。

    如果自己去争取,在对方看来,就是自己想要,就是索取;如果对方来争取,自己再给予,那么在对方看来,就是恩赐。

    同样一件事,说话的时机不对,就会造成截然不同的后果。

    所以,该沉默时,一定要忍得住。

    见此,刘同苦笑一下,继续说道:“所以,江先生的江海财团,如果能够在城南区发展,您的宁达物流取缔唐门物流,我们一定会全力支持您。”

    “是啊江先生,我们都是海城人,何必让楚州佬来把控我们的经济命脉呢?”

    “你们都是在一厢情愿,我们到最后,还是要看江先生的想法的。”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

    江宁见气氛也差不多了,便示意大家收声,他站起来说道:“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和信任,作为海城本地人,我很希望我们本地的企业,能够不受外来干扰,欣欣向荣,蓬勃发展。”

    “所以,如果大家能够团结一心,我也很愿意加入到你们中间去,与你们一起,合作共赢,抵制一切的不公平。”

    “接下来,我会开始从经济领域,与大家紧密联合,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好!”

    众人要的就是这句话,瞬间全场欢呼起来。

    这个场面正是江宁所想象的。

    他在给予,他在恩赐,而不是在索取,在占领。

    “江先生,我敬您一杯!”

    刘同上前来,举杯一饮而尽。

    “江先生,我也敬您!”苏海全也上前来,一脸激动地举着酒杯。

    刘同受过吕氏家族和唐门财团的打压,一直想要反抗。

    实际上,比刘同更为急切的,是苏海全。

    苏家和吕氏家族一样有着深仇大恨。

    一年前,苏海全的儿子,被吕氏家族的公子哥吕文举打折了一条腿。

    好在送医及时,没有留下残疾。

    但吕氏家族非但不道歉,还威胁苏海全一家,要他们以后注意点,再惹到吕氏家族,就把他们活埋。

    吕氏家族的嚣张跋扈可见一斑。

    而究其原因,是吕氏家族的公子哥吕文举,有一个前女友叫付欣然,与苏海全的儿子苏轻阳交往,被吕文举知道,便派人去毒打了苏轻阳一顿。

    但是,付欣然那时与吕文举已经分手将近一年,早就没关系了。

    且在这期间,吕文举还交了三四个女友。

    结果付欣然和苏轻阳交往,却被吕文举毒打,这就很没道理。

    所以,这件事也一直是苏海全心里过不去的坎。

    他气啊!

    这也太欺负人了。

    但是,这口气他却又没办法出,一直憋在胸口。

    眼下有人能站出来,在经济格局上与唐门财团相抗衡,他自然要双手赞成,且全力支持。

    “江先生,我还有一个请求!”苏海全一口喝下酒,说道:“后天是我儿子苏轻阳的结婚宴,希望您能来参加,给我儿子儿媳当个证婚人,那样我老苏的面子,就有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