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最好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朝着对方的方向点了点头。
“要是我真的觉得这个东西特别好,那我以后肯定会想办法把东西全部搞定。”
另一边,范熙熙已经朝手下的方向点了点头。
“去跟刘叔再说一声,就说我们这边再多加上三个曲辕犁。”
手下领命而去。
商量完了曲辕犁的事情,方含玉亲自赶往家中的瓷窑。
他来监督一下瓷砖。
才刚刚过来,那些工人就已经兴高采烈的跑到方含玉面前来汇报。
“县令大人,我们这边已经按计划烧制成了今天的瓷砖,而且感觉这几天烧制瓷砖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毕竟已经有了经验,他们烧制瓷砖的速度肯定是要更快的。
听到这句话,方含玉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看来把这件事情交给你们果然是对的。”
旁边之人得意洋洋。
“您就尽管放心吧,我们一定把所有的瓷砖全部都给您烧好,争取早一日制成之前夫人所说的那个……卫生间……”
所有人都在哈哈大笑。
忙完了窑里的事情,方含玉打算回去跟范熙熙一起吃饭。
才刚刚走到半路,马车戛然而止。
方含玉差点撞到额头。
“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有些诧异的往外面看了一眼,只见外面有一个身着单薄的女子。
“县令大人!”
马车夫有些为难。
“这个女人突然跳出来的,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方含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女人。
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名女子。
“你是谁?”
犹豫片刻,方含玉还是亲自从马车上下。
女子泪眼盈盈的抬起头。
“县令大人……您不认识我了吗?我们之前见过面的。”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一直看不惯范熙熙的叶柯。
这段时间来,叶柯心中越来越不服气。
她自认为自己比范熙熙长得漂亮,方含玉应该是自己的夫君。
为了过上好日子,叶柯故意来找方含玉碰瓷。
她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县令大人,我知道您是个善良的人,当初要不是因为有您在,我们根本就不可能会有现在的好日子,只可惜……”
说着说着,叶柯哭的更狠了。
方含玉满脸不耐烦。
有事就说事,哭什么哭?
本来想要骂人,可在看到叶柯弱不禁风的样子之后,他强行闭嘴。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板着脸问了一句之后,叶柯想要往方含玉身上贴,却被巧妙的躲了过去。
看着方含玉对自己如此不在乎,叶柯继续抹着眼泪。
“如今作坊不开工,我又没办法回家,只能想着去外面替自己找点活,可是现在找活越来越难。”
“县令大人,不如您帮我一下吧!”
方含玉愣了愣。
为了调整作坊里面的人员,作坊确实是停工了一阵子,可是作坊里面不是一直都有小厨房在做菜吗?
厨房里的饭菜自然做不了多丰富,但肯定是能够果腹的。
面前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就这么缺钱吗?
“你是自己过来的?”
皱了皱眉之后,方含玉看向叶柯。
叶柯心中一惊。
如果说是自己过来,那就等同于越级向方含玉说事情。
这样想着,他尴尬的咳嗽了一下。
“是祝公子让我过来的!”
方含玉点头。
“祝辰对吧?我记得他之前是负责处理作坊事务的,不过今天怎么自己没有过来?反倒是派你当了个代表?”
叶柯瞬间有些脸红。
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撒谎。
“是我实在撑不下去了,现在作坊里也不开工,我们根本就没其他的活能干,我又不是那种能够闲得住的人,所以还请县令大人再给我找个活。”
看着她柔柔弱弱的样子,方含玉更加不耐烦。
直觉告诉他,祝辰绝对不可能让一个姑娘过来找自己。
之所以让一个姑娘过来找,无非就是因为两个人之间出了什么矛盾,或者干脆就是面前这个姑娘在撒谎。
“庄子里的事情一直都是我夫人在管,你难道不知道吗?”
想到最后这个可能,方含玉直接黑了脸。
“你若是真的想要活干,那就应该去城里面城里面干活的机会多的是,为何非要在这偏僻之路上等着我?”
“这位姑娘,你最好还是收敛起你的那些小心思。”
深呼吸一口气,他看向面前之人。
“你若是不愿意收敛起你的那些小心思,那边别怪我对你不气。”
叶柯再次崩溃。
“县令大人,难道连您都不愿意帮我吗?”
她急匆匆的朝着方含玉的方向凑过去。
“算我求求您了,我真的已经没有其他的活可干,要是万一我拿不回家里钱,我以后可怎么是好?”
方含玉压根就不上当。
面前的人穿着打扮也不是特别贫苦,怎么可能会是那种缺钱的人?
再说了,庄子上的事情从来都不是自己管的。
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想要找点活干,那就应该去找祝辰,或者直接去找范熙熙。
来找自己是什么意思?
“滚开!”
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之后,方含玉直接朝着她的方向吼了一句。
马车夫也十分鄙夷的看着叶柯。
等到方含玉上了马车离开,叶柯这才愣愣的呆在原地。
她有些难以置信。
“明明我都已经这么求他了,为什么他还是不愿意帮我,难道那个女人的魅力就真的这么大吗?”
第一眼看到范熙熙开始,叶柯就对范熙熙有着格外的敌意。
周围的人都在夸奖范熙熙,甚至有些人认为范熙熙简直就是他们的救世神,可是叶柯却对范熙熙从来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哪怕到了现在,叶柯仍然觉得范熙熙就是个狐狸精。
“不就是一个狐狸精吗?要不是因为靠着县令大人,你怎么可能能够活的像现在这样风生水起,还不是因为别人都看在县令大人的面子上?”
她越想越觉得生气。
“县令大人是善良之人,要不是因为太过于善良,又怎么可能会被你这种女人随意拿捏,你这种女人就罪该万死。”
说着说着,叶柯突然呜呜的哭了起来。